筋脉。
湿润的子宫内壁都仿佛被冲刷到痉挛,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是处于发情期的公狗一样,不断的挺胯往里,试图让精液射的更多更深。
被当做母狗打种的泽菲尔连呼吸都是凌乱的,被动的承受了肮胀粘稠的浊精。
等到对方终于射完抽搐,他的花穴已经彻底的被肏成了艳红松垮的肉洞。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都暗淡了下来,这一场典礼才终于结束。
泽菲尔被骑士抱起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这一场轮奸中变的颤抖麻木。
松垮了的花穴包不住粘稠的精液,每次翕张一下,就会有大股的骚水喷涌而出,肥嫩雪白的肉臀压在骑士强壮的胳膊上,张开的逼肉里都是性爱的痕迹。被鸡巴肏开的两只穴都翻出了色情的嫩肉,里面堆叠的褶皱上都是厚重的白浊。
泽菲尔为自己此刻淫荡的样子感到羞耻,靠着骑士身上轻声道:“西柏,我身上的液体会弄脏你吗?”
西柏哑声道:“圣子殿下,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信徒,没有人会觉得您肮胀。”
“西柏”
怀中的圣子柔软轻盈,雪白的圣子袍已经沾满了精液和淫水,连圣子本人的身上都是腥臭的精液,可当那张不知道吞吃过多少男人肉棒的嘴吻上他的时候,西柏心底还是为止一颤。
他近乎是虔诚的低下头,让那羽毛般轻飘飘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转瞬即逝的吻让他的脸颊立刻浮现上红晕。
他记不得自己是怎样将圣子殿下送回寝殿的,等到他第二天怀揣着期待的心情再度敲响圣子的门时,见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寝殿。
泽菲尔攥紧了身上的斗篷,一路步行到了最为偏僻的街道,和他认知中不同的街道残破不已,完全没有主城区的整洁明亮。
街边最多的不是商店,而是一间间挂着暧昧标识的房屋。
这里的人们都在从事着最为幸苦的体力活,泽菲尔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才终于见到了收工回家的人们。
这些底层的人甚至没有参加圣子成人礼的机会,也自然不可能得到他的赐福与庇护。
为所有的信徒赐福一直是泽菲尔的愿望,虽然来到底层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信徒的面前让他感到羞耻,但是只要能让信徒们都得到身心的安抚,他的付出也变的有意义。
在路灯的照明下,泽菲尔解开了包裹着身躯的黑色斗篷,金色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身后,雪白赤裸的身躯仿佛透着莹润的光泽,纯洁漂亮的美人用手捂着胸口。
微微隆起的奶子被红绳色情的束缚着,粉嫩的奶尖被勒出了勃起的姿态,肥嫩丰腴的臀肉被红色的纱衣包裹着,若隐若现间隐约其中诱人的粉嫩的花穴。
他这副色情的装扮很快便引起了行人的注意,这样漂亮的美人,就算是在主城区最大的妓院里,也不一定能见到。
等到第一个看得鸡巴勃起的行人上前问价后,周围的所有人几乎都停下了脚步。
那人看样子是在码头搬运的工人,赤裸着的上半身都是汗水和结实的肌肉,他刚一靠近,泽菲尔双腿间的私密处就忍不住的泛出大量的淫水。
工人的眼神极其的猥琐下流,像是在看一件漂亮的商品,贪婪的视线一路从雪白的小奶子看到丰腴的臀肉,用眼神都已经将泽菲尔视奸了一遍:“多少金币能上你一次?”
“不用金币。”泽菲尔轻声道,“圣子给信徒赐福是不收取任何费用的,”
他的话音刚落下,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奶子就被掐住揉捏了一把,白嫩的乳肉在男人粗糙的掌心里挤压的变形,挺立勃起的奶头被肮脏的指腹掐弄着拉扯。
泽菲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腿间轻薄的红色纱衣已经彻底的被淫水打湿,湿润黏腻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腿根流淌而下,没有任何遮掩作用的纱衣紧紧贴在那处被成熟色情的肥逼上。
工人将他半抱在怀中,眼睛发直的盯着泽菲尔的身体,色情的揉捏着青涩的奶子:“圣子?圣子殿下可不会像你一样出来站街卖淫,小骚货,长的有几分姿色就敢冒充圣子,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的骚逼有没有圣子殿下的纯洁。”
粗暴抓揉奶子的动作让泽菲尔的身体颤栗不止,湿红的眼眸清透美丽:“我真的是圣子”
工人的眼眸彻底的幽深了起来,他的手掌挑开纱衣伸进了里面,用一种暧昧粗暴的手法揉捏着肥嫩丰腴的臀肉,雪腻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顺着柔嫩的臀缝一路摸到了里面的骚逼。
不断翕张的幼嫩逼口吮吸着他的手指,里面被大肉棒轮奸过的穴肉已经不复之前的纯洁紧致,呈现出一种烂熟肥嫩的淫荡姿态。
他的手指刚插进去,那湿热的甬道就开始自发的吮吸他的手指,工人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刚刚因为泽菲尔纯洁外貌产生的顾虑在此刻彻底消失,他高抬起手掌“啪”的落在了肥嫩的肉臀上。
娇嫩的臀肉被粗鲁的扇巴掌,颤巍巍抖动着,立刻便浮现出了绯红的指痕,工人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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