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开,有些小家子气。
赵三混迹风月场上多年,一眼就看出来她夹着腿跳舞,皱眉说道:“你今日的分都要扣完了,是不想高潮了吧?”
李若桃一想到赵三曾经一晚上控制她高潮,每一次她快要攀上高峰的时候,他就停下,那种想要得到却偏偏得不到的痛苦,李若桃就好像感觉到身上有蚂蚁在爬。
现在真是进退维谷,动作不到位要罚,玉势掉了也要罚,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李若桃尝试着把双腿打开一些,可骚穴和后穴的肌肉根本不足以夹住有些分量的玉势,两根玉势往下滑了一些。
李若桃吓得赶紧夹紧了腿,连奶子都忘了甩。
赵三皱紧眉头:“没有甩奶子,又夹了腿,不行不行,太差了!今晚罚你不能高潮!”
李若桃抱紧赵三的腿:“夫主,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会勤加练习,不日就能把动作练好,求夫主给贱奴一次机会!”
赵三这一次竟格外好说话:“好,给你十日时间,练好这个舞,不然就把你关在调教室!”
赵三要她练这个舞蹈是有原因的。
十日后。
赵三一进门,就踩着李若桃的脑袋:“去换衣服。”
丫鬟已经把衣服拿进来放在床上,她目不斜视地从李若桃身边走过。
李若桃扭着屁股爬到床边,起身拿起衣服一看,犹豫地看着赵三:“夫主……”
赵三头也不抬:“赶紧换,换完要出门。”
李若桃也不敢说别的,只好穿上了这一层薄纱——其实也跟没穿一样。
在府里上了马车,李若桃松了口气,可马车停下的时候,李若桃又犯了难。
身上的衣服聊胜于无,只有一层薄纱,在奶子和骚逼处有些许遮掩,可略一动作,那两处遮掩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下车。”
赵三坐在马车里,半阂着眼,吩咐道。
李若桃听着外面嘈杂的动静,乞求地看向赵三:“夫主,您要让外人看贱奴吗?”
赵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只要听话就行了,夫主会让你是安全的,嗯?”
李若桃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撩开帘子,低着头下了车,不敢抬头看别人的眼睛,她看着赵三的衣摆,亦步亦趋地跟着。
“这个女人好放浪,是谁啊?”
“跟着赵三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人?”
“我的天哪!这衣服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
周围的人议论的声音不断传入她耳中,李若桃的耳朵逐渐红了起来。
“怕什么,你一个贱货,还怕别人看?”
赵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所幸在外面走的时间不长,很快二人就走进了一个阁子,把外面的声音隔断了。
“跪下吧。”赵三淡淡地说。
李若桃下意识地双膝一软跪立在地上,膝行跟着赵三,直到他坐在椅子上,李若桃才松了口气,悄悄抬眼扫视了一圈。
这一看,心里一惊,只见赵老爷、大哥、二哥还有徐媒婆都坐在椅子上。
而赵夫人、大嫂、二嫂则跪在夫主身边,脖子上都戴着链子,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父亲李秀才居然也赤裸着身体跪在徐媒婆身旁。
她眼中有震惊,不解,更多的是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的父亲。
显然李秀才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不断地往后挪动,仿佛想要自己理科消失在这里。
徐媒婆自然不会让他退缩,看到他的小动作,直接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狗奴,你在干什么?”
李秀才身体一震,他作为一个父亲,被人当着女儿的面叫这种侮辱性的名字,他低下头,不敢看女儿的表情。
赵老爷这时候发话了:“今天是一次家宴,大家都是同好,而且都是家里人,一次小聚会,大家轻松一些,让奴儿们好好表现自己……就从我家贱逼开始吧!”
赵夫人面色坦然,似乎对这种当众裸露身体的事习以为常,赵夫人以前在闺阁时,就因吹箫闻名京城。
嫁人之后,赵老爷要求她学习用骚逼和屁眼吹箫,这是赵夫人的绝学,只有赵老爷和几个亲近的人见识过。
显然赵家人除了李若桃其他人都见识过的,李若桃实在好奇,忍不住偷偷抬头看。
赵三大方地说:“贱奴,何必偷偷摸摸,看吧,等会儿就轮到你上去表演甩奶子舞了。”
说话间,赵夫人已经膝行至阁子中央,她手里拿着一根玉箫,熟练地用手在下体摸了一把,若是下体干涩,玉箫塞不进去不说,声音也凝滞难听,须得下体湿润,最好水唧唧的,吹出的声音才叫好听。
赵夫人双手将玉箫放在骚逼口,赵老爷调教出来的人,不仅要求吹箫动听,连动作也要好看。
赵夫人手臂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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