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这东海如此广阔,如何就能确保投下的病毒蔓延至此?曲浅鱼认同地看向正在发问的曲游, 云姑娘的意思可是这投毒之人就在池州?没错。刚刚说出两个字就咳个不停,闻人棋着急地揽住了云舒的肩膀,眸中真真切切写满担忧, 云姐姐,这病可能医治?无力地靠在了闻人棋怀中,少女精致明媚的容颜哪怕仰视着也极为漂亮,云舒摇摇头, 我无事,但是这毒很是复杂,如果要一一配比试药的话,怕是来不及,但若是我们能抓到幕后黑手,便能拿到解药。众人皆沉默下来,曲游和曲浅鱼对视一眼,心知这幕后之人便是闻人久,可是闻人棋却在替她遮掩,那她们能说吗?指尖落在太阳穴处按着,似乎有些头痛,闻人棋深深叹了口气,看着云舒道: 我会去拿到解药的,云姐姐放心。她终究还是在云舒和闻人久之中做出了取舍。姑嫂cp从这里就要明确啦,我的xp可真是越来越(扶额苦笑 围脖大部队赶了两个时辰的路便到达了宣州城外,但是城门紧闭,守城的将领季栩走了出来,神情为难,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闻人昱不悦地看了一眼并不打开的城门, 怎么不开门?话语里的怒意并没有掩饰,季栩立马跪了下来,低眉顺目, 殿下,百姓听闻你们是从池州而来,群民激愤,自行聚集在城门口不愿开城门。大胆,这群刁民敢拦寡人?就在闻人昱要下令强开城门时,云舒自马车中走了出来, 季将领,可还识得我?季栩面色一喜, 云神医?原来您不辞而别是去了池州吗?令尊的身体可还康健?嗯,用过云神医的药后便全好了,姑娘的大恩,季某不胜感激。那季将领可否听我一言,池州疫病并非瘟疫,也不是依靠呼吸传播,让我们进城吧。面上的喜悦一顿,季栩纠结地看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 云姑娘能够保证吗?
自然,若方才所言有半句虚假,我将受以极刑。云姑娘不必如此。叹了口气,季栩返回城里,向百姓解释过云舒的话语后,民众里大部分都曾受过她的恩惠,便收敛了抗拒,开了城门。曲游策马进了城门,不自觉地朝云舒竖了个大拇指,不过想到这里的人也看不懂后,才回头看了看比起来时要长上许多的队伍,她微微皱眉,心底闪过一丝疑惑。她们来时尚且有那么多马车拖着粮食,为何如今粮没了,人也少了许多,怎么车队反而变长了?有些想不通,到达了住处后,曲游把马牵去马厩,自然而然地看向身后走来的女子, 浅浅,你怎么不去休息一下?来找你一起回去。把放着的黑麦草喂了一些给曲游常骑的那一匹,曲浅鱼摸了摸它的脑袋,道: 你眼光不错,这马儿挺漂亮的。那当然,从我喜欢你就可以看出来啦。又一次红了耳根子,感觉这人真是嘴上没个把门,曲浅鱼目含笑意,故意道: 那看来我的眼光不是很好。如跳脚的兔子,曲游紧紧抱住了曲浅鱼,委屈极了, 什么嘛,难道我就不好吗?漂亮的桃花眼里可怜兮兮的,明知道是在开玩笑,但心底还是柔软一片,曲浅鱼故作认真地打量着大型犬扑向主人一样撒娇的曲游,随后笑意更为明亮, 你很好,如果不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就更好了。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曲浅鱼微红的脸颊,曲游轻哼一声,戳穿道: 我看你明明很喜欢听嘛,难道你不喜欢听我说我爱你吗?真的吗?果不其然,原本只是染上轻微粉色的面颊骤然被渲染成晚霞的颜色,曲浅鱼咬紧了唇瓣,恼羞成怒似的拍了拍曲游的肩膀, 你今天不准和我说话了!这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吗?真是过分!曲浅鱼转身便要上楼回房间,曲游笑着去哄,却对这一套惹恼了又去安慰的流程乐此不疲。闻人棋是临近夜间才回来的,她进入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客栈后,先行去找了曲游,不过并不意外是的屋内还有另一个面色微红的女子,她艳羡似的看了一眼,叹道: 想来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这幕后之人是谁吧?迎着闻人棋进屋,曲游顺手倒了杯热茶,并不否认, 嗯,我们一早就知道了。我与她一向有一个联系的暗号,刚刚我寻到了她,哪怕以多年感情相逼,她也说没有解药,看来解药当真不在她手中。对此也没有感到意外,像是早就猜到如此,曲浅鱼整理好颈部的围脖,淡淡道: 公主,想来小久姑娘应该还有一名同伙,就是小游曾在隔离区见到的那位,男子,会武,且身形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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