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花很失望,但是也没有勉强,郑重其事地谢过唐竹筠。
以后嫂子要是想起来,一定给闵王府来个信。
唐竹筠答应。
京花一刻都不能多等,当即告辞离开。
晋王让人送她,也被她拒绝。
显然,她不想大张旗鼓。
晋王也没勉强。
等她离开之后,唐竹筠道:她应该自己带了侍卫,不会出事吧。
她从小心眼比筛子都多,不会有事。晋王道。
秀儿看出晋王脸色不好,小声地问唐竹筠:娘娘,您说闽王世子要是真得了这样的病,世子夫人,会不会能治啊!
毕竟是连给人脸上动刀,毁容都能治的人,在秀儿眼里身高两米八。
唐竹筠:她自己脑子还不清楚呢。
不行,她得给任盈盈写封信。
不管真假,王府那边恐怕是没有人给任盈盈传递性消息。
她得告诉任盈盈,你名义上的老公醒了,约摸着暂时守不了寡了。
对了,现在人要是彻底确定疯了,不保证不回京城养病。
到时候,恐怕得你伺候,你早做准备。
她咬着笔头一边写一边想。
晋王在榻上坐着,不知道思忖什么,举着一杯茶,半晌也没送到嘴里。
不,唐竹筠其实知道他想什么。
皇上要他死
秀儿在一旁给唐竹筠磨墨,看她写的内容,小声提醒道:娘娘,您要不要和世子夫人说,让她多给准备几个小妾?
唐竹筠:嗯?给谁准备?
当然是傻了的世子了。秀儿理直气壮地道,多几个人干活,不累。
唐竹筠:那世子要是好了,多几个人,要累死他?
主要家里乱糟糟的,烦不烦啊!
要是闵王世子有个好歹,又得打发人,太麻烦。
唐竹筠飞快地把信写完,等着过两日萧野回来再送走。
夜深了,你快回去休息。唐竹筠对秀儿道。
您也早点睡,有什么话明日再说。秀儿道。
唐竹筠:好。
果然秀儿懂她。
她就是想和晋王聊一聊。
是不是还在想京花的话?唐竹筠给晋王换了一杯热茶。
我不相信父皇想对我痛下杀手。晋王道。
如果真是那样,不会无迹可寻。
可是目前为止,除了京花口中,别人那里并没有任何痕迹。
尤其他们一直和唐家来信联系密切,现在萧野还应该在路上,朝堂之中有风吹草动,唐明藩肯定会告诉他。
调兵遣将,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
我也觉得不可能。唐竹筠道,但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京花要转这么大一个圈子,浪费时间呢?
京花分明是极紧张渠念,想要尽快赶回去。
晋王道:如果有人,想要从中浑水摸鱼呢?
唐竹筠惊讶:你的意思是,假传圣旨?
晋王点点头。
那要不要写信回去,让我爹查查?
查案这件事情,唐明藩在行,而且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皇上。
晋王道:是得好好查查。我给岳父写信,再给淮上和裴深分别去封信。
好,赶紧写,写完早点睡觉。
事情既然水落石出,他们也该继续赶路了。
晋王面上有些踟蹰之色。
唐竹筠:怎么了?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和你提一句晋王道。
你说啊,唐竹筠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地道,怎么和我还吞吞吐吐起来了?
是不是忽然意识到了,自己不做皇帝,受到诸多掣肘,想要当皇帝了吗?
没关系啊,她多深明大义,她赞成。
就算时机不成熟,还不让人想想啊!
来,说出你的宏图大业,我就是你的忠实听众。
晋王:就是之前,渠念曾和我提过一句,说如果我不是皇子,想把渠婳嫁给我。
唐竹筠:
卧槽!
渠念你很坏啊!怪不得现在不好了。
不不不,当时也没她,渠念算是好心给晋王介绍对象?
晋王老大难,渠念透过表面看到他的心,算是慧眼识英雄?
我没有这个念头,彼时渠婳年岁尚小,也未必知道这件事情。
唐竹筠:怎么想起和我说这个了?
这件事情,好像也不值一提。
怕日后生出误会,也怕我忘了提,你从别人那里听到,不好。
唐竹筠笑得很开怀:觉悟很高嘛!可以再进一步!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晋王去写信,她也给任盈盈又碎碎念地补了一页纸。
总体就一个想法,你小姑子,曾经差点嫁给我男人呢!
闺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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