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哦?我怎么不记得殿下有拜我为师?殿下不是说不出三日,我必哭着请辞吗?”
萧永宁:……
“好啊!阿澜居然如此记仇。那孤今日就行拜师大礼。”
萧永宁撩衣下跪, 趁着季澜愣神, 迅速亲了上去。
一吻毕,萧永宁笑着问:“太傅觉得孤这礼可还过得去?”
季澜:“罚你抄书三日。”
萧永宁:“太傅陪我一起抄的话,孤乐意之至。”
“我才没空陪你。我要逛街去。”季澜说完, 站起来就走。
萧永宁才没那么听话, 牛皮糖似的跟着季澜出去。
守在院子门口的钱福眼观鼻鼻观心, 仿佛没看见一样。
自从“西兰民俗节”以后,来崖州旅游的人越来越多。东街熙熙攘攘, 好不热闹。
季澜来到一家豆腐脑店,招呼他的是上次偶遇的那个老妇人。只不过风吹日晒的露天小摊子已经变成了一间不错的店面。
老妇人瞧见季澜,立刻笑着迎上来:“哎呀,东家,您来啦。快请坐,请坐。”
萧永宁今日穿着便服,老妇人没认出来,只当他是季澜的朋友,也是无不热情地招呼他坐。
两人落座,寒暄几句,季澜要了两碗豆腐脑。
萧永宁十分乖觉地舀了一勺酱油,又放了些葱花、榨菜碎和虾皮。然后将调好料的那碗放到季澜面前,自己则拿了另一碗如法炮制。
萧永宁舀了一勺豆腐脑吃,进嘴后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不好吃吗?殿下吃不惯不要勉强自己。”季澜说道。
萧永宁含着豆腐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然后闭眼吞了下去。“好吃。阿澜喜欢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吃?”
季澜默不作声地往萧永宁碗里加了勺辣椒酱。
萧永宁一哂:“这样便更好吃了。”
两人坐在店里,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市。萧永宁感叹:“东街如今这么热闹,阿澜真是功不可没。”
季澜:“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每个月我都要搞个盛会,将崖州的盛名传出去,吸引更多的人来。不过,我还想向殿下讨个政策。”
“你说。”
“我想在崖州搞个试点。但凡参与集市和民宿的百姓减免三年税负。”
萧永宁:“没问题。”
季澜起身作揖:“我替崖州百姓谢谢殿下。”
萧永宁露出宠溺的目光:“阿澜如此为崖州百姓着想,我也不能闲着。今日我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季澜:“什么惊喜?”
萧永宁:“你随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季澜跟着萧永宁来到一处偏僻的海岸边,一艘巨大的船只立刻印入眼帘。这船比普通的商船足足大五倍,船高三层,楼台高筑,蔚为壮观。
“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大的船?”季澜吃惊道。
“我特地命人为你打造的。这船穿行大风大浪如履平地,你以后再也不用怕晕船了。”萧永宁拉起季澜的手,“走,随我上去看看。”
季澜缓缓登船,每走一步心里都是暖暖的。
船的甲板十分开阔,能摆下二三十桌宴席。一楼船舱是个大统间,足以容纳上百人。
萧永宁指着船尾的方向道:“那儿可以弄个舞台,到时候请些伶人、歌姬表演。旅途漫漫也就不觉得寂寞了。”
季澜用目光测量着船内的空间,觉得这主意好得很,便接口道:“妙啊。有了这艘游船,愿意来崖州的客人一定会更多。”
萧永宁顿了顿,道:“这船是我专门为你建的,不作他用。”
季澜:“那岂不是可惜了?只你我两个人乘坐有点浪费啊。”
“我已命谢炎继续赶工,自然会有别的船改善崖州的出行。”萧永宁拉着季澜来到二楼。
二楼的空间比一楼小一半,布置成卧房的样子。房内的陈设低调、素雅,却隐隐透着贵气,一看就是萧永宁亲自安排的。这样的环境中,一对大红色的鸳鸯枕头就显得格外晃眼。
季澜只瞟了一眼便红了脸。
萧永宁笑着问:“阿澜对这儿的布置可还满意?”
季澜点了点头,在萧永宁脸上轻啄了一口便逃也似的上了三楼。
三楼是一处亭台,四面相通,在这儿眺望远处的海景再好不过。亭子的正面挂了一块匾额,上书“悦澜号”。
亭子中央摆了酒菜。季澜伸手摸了摸,酒还是热的。可他却连一个仆人都没看到。
季澜问道:“殿下,伺候的人呢?”
“我在这儿,阿澜还要谁伺候?”萧永宁搂上季澜的腰。
季澜退了两步便无路可退,撞到了围栏上。
萧永宁捧起季澜的脸:“方才的豆腐实在好吃,让我再尝尝味道。”
季澜:“可我爱吃咸的,不爱吃甜的。你真的不介意吗?”
萧永宁摇头:“不介意。我当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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