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萨菲潮吹了,喷吧,把我的东西都喷出来,要喷干净啊。”佩安笑着停下手,在雌虫大汗淋漓享受高潮的时候,精神力如入无虫之境一般,小心而悄无声息地穿过雌虫的腹肌,狠狠攥住了被暴击到大张着口,不断收缩喷水的生殖腔,然后就像是捏开没封口的水球一样,把整个生殖腔捏爆了,与此同时,他一直吝啬的信息素像潮水爆发一样全部涌向了雌虫。
“啊……嗬嗬嗬嗬嗬。”雌虫的尖叫还未出口就失声了,失去精神力束缚的整只虫翻着白眼砸倒在佩安身上,躯体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在佩安身上弹跳。
佩安搂住比自己高大不少,却无比凄惨可怜地落在自己身上的军雌,握着雌虫生殖腔的精神力再次开合,挤出了生殖腔里剩余的水分。
虐待生殖腔的这种太超过的刺激,成功让雌虫的身体和大脑承受不住地崩溃了。
所有的肌肉完全失去力量,四肢沉甸甸软绵绵地耷拉着,雌虫身上所有能冒水的地方都涌出了体液,大睁着却完全失去焦距的眼睛,鼻孔,张大的唇角,几乎看不见的毛孔,雌根,雌穴,所有地方,都迅速溢出了大量的体液。
身体和精神一起崩溃了啊,看来用精神力玩还是太过分了。
自己的好雌君还是要再努力适应呢。
松开被攥得皱巴巴失去水分的生殖腔,被雌虫体液浸透了的佩安翻过身压住雌虫软成一滩的无力身体,把头抵在雌虫表情崩坏的脸上,精神力修复着雌虫因为被过度刺激罢工的大脑和神经。
精密的工程结束,向来爱洁的佩安没有去管额头上因为精神力透支出的汗,就着雌虫不断漏出的淫水,对着失去括约肌保护的松垮雌穴把自己的虫屌埋了进去。
佩安就这么压着丧失意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靡乱的雌虫,在一无所知的雌虫穴道内再次射出了精液。
头疼又疲惫不堪的佩安倒在雌虫的怀里,全身湿透,还都是淫水和信息素掺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他也不去管了,扯过被子给两虫盖好。
自诩温柔的他在闭眼前没意识到自己落在雌虫身上的目光有多痴迷和疯狂。
精神力透支,体力透支再加上在湿透的床上睡觉,佩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光脑,早就过了萨菲斯星舰离港的时间。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头重脚轻地直挺挺躺了回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正躺在萨菲斯的客房里。
想探出精神力搜寻萨菲斯残存的踪迹,但是精神力刚一探头,就头疼欲裂。
哦……放弃抵抗的佩安终于直面了自己有一天会玩雌虫玩到生病的事实。
这就是没有精神力的雄虫虚弱的感觉吗?
他有气无力地敲了敲光脑,他的亲卫呢,怎么还不把自己送进医疗舱。虽然精神力无法在舱内恢复,但聊胜于无。
消息发出去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佩安忍着头疼沉下脸,尽力维持住自己身为殿下的威严。
“殿下。”佩安惊讶地看着门口穿着家居服,端着热汤走进来的虫。
“萨菲斯,你还没走?”
“是的殿下。”萨菲斯迈步过来,已经看不出昨日被玩弄得凄惨可怜的样子了。“殿下病了,先喝点汤,一会儿我们去医疗舱。”
萨菲斯坐在床边,把汤吹凉,一口一口喂进佩安嘴里,神情严肃。
佩安见过他不羁放荡的一面,见过他挑衅的一面,也见过卑躬屈膝求原谅的一面,但这么严肃的一面让他格外陌生,甚至还有点小忐忑……难道是昨晚偷偷射在里面被发现了?
佩安咽下一口汤,躲开了接下来的一口。“你还好吗?”
“身体上的伤都好了,精液排干净了,就是腹部和生殖腔还需要几天时间恢复。”萨菲斯一本正经地回答,坚持把汤递到佩安的嘴边。
严肃的军雌是带着些杀伐威仪的,佩安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军雌俊逸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平常在他面前要么平和要么翘起的嘴角现在微微往下板着。
这模样,像极了他的雌父……
怎么回事,这么生气,是玩太狠了吗?还是因为延期述职违抗军令受罚了?
“啊……那就好,多吃点补充剂,以后还要怀虫蛋的……”佩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心虚又有点恼怒,讨厌死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他抿下最后一口汤,直接掀开被子缩回被窝不想面对。“啊呀,不想吃。”
他竖起耳朵,听见了碗被放下的声音。
然后他整只虫连着被子一起被抱了起来。
“我们先去医疗舱,医生已经在那里待命了。一会儿,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会过来。”
佩安正因为雌虫走动时带起的轻微晃动泛着恶心,乍一听到雄虫保护会,立刻精神了,拉下被子探出头警惕道,“他们来干嘛?”
“勾引未成年雄子,还让雄子劳累生病。”雌虫面色不变,依旧很是严肃,“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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