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乌拉那拉氏还在,他不必费心,一切都打理得妥妥贴贴。将来无论是何人成了他的继福晋,都不会如乌拉那拉氏那般妥帖了。好在他要求不多,只要不给他惹事就好。他的继福晋,一定要好好选了。武静蕊忽地问,“爷,奴才想问一下,在您心中,福晋应该是什么样的?”四阿哥扫她一眼,“怎么如此问?”武静蕊笑笑,“就是好奇嘛,挺好奇爷对福晋的期望,您就说说嘛。”她摇着他的手,撒着娇。四阿哥眉眼染了柔和,停顿片刻,道:“只要能帮爷打理好后院,照顾好爷所有的子嗣,不需要她多么出众,只要足够贤良,不让爷为后宅费心。”武静蕊想了想,这不就是管家吗?啧。就是个工具人啊。≈lt;a href=”≈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lt;/a≈gt; tart=”_bnk” css=”lkntent”≈gt;≈lt;a href=≈ot;≈lt;/a≈gt;≈ot; tart=≈ot;_bnk≈ot;≈gt;≈lt;/a≈gt;≈lt;/a≈gt;乌拉那拉氏真可怜。未来的继福晋也可怜。现在四阿哥对乌拉那拉氏的观感还好,将来的福晋有一丁点做的不好,都有可能招致四阿哥的不喜。武静蕊小声道:“说来福晋当初嫁进来,还是个小女孩,什么也不懂,这些年想必很不容易。谁都想做好一个妻子,一个额娘,而不是一个好福晋。”四阿哥心中一动,低头看她。武静蕊玩着他的袖子,“四福晋好可怜啊。”四阿哥气笑了。又在胡言乱语了。他质问,“做爷的福晋可怜了?”武静蕊瞅他一眼,抿了抿唇,道:“奴才没这个意思,就是觉得爷似乎并未把当初的福晋当做一个女人,一个妻子,而只是一个福晋。”四阿哥骤然沉默。良久,他盯着她,问,“福晋与爷的妻子有何区别?既是爷的妻子,就该尽好自己的本分,做好一个福晋该做的事。”武静蕊嘀咕,“那又如何?太多的责任,或许早忘了怎么做好一个女人,对于女人而言,也许很悲哀。”她小心翼翼抓着他的袖子,“爷有了新福晋,是否会忘了当初的福晋?”四阿哥不语,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有些惴惴不安,才道:“为何突然提起福晋?你似乎对福晋格外上心。”武静蕊垂下眸,道:“或许觉得福晋走时太年轻了,觉得遗憾,爷不心疼吗?福晋连孩子都没留下,什么都没有。” 截胡四阿哥许久不曾言语。武静蕊适时停止了这个话题,总归还要四阿哥自个儿去回想,反省。大阿哥弘昐乃妾室所出,非嫡子,满月礼不宜大办。但总归是四阿哥的长子,还是不应马虎。府上无人有资格为大阿哥筹办满月宴。
最终满月宴定在了德妃的永和宫。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帮着筹办,亲自抱着弘昐进了宫。皇帝和德妃都送了礼,各个宫里的主位也都送了礼,满月宴算是顺顺利利过去了。武静蕊和宋氏无资格进宫的,便是大阿哥弘昐的生母李氏也没资格作为大阿哥的生母入宫。故而她们三个都不曾参加这场不够盛大,也不算敷衍的满月宴。从申时初到酉时初,满月宴结束,大阿哥弘昐由乳母抱着回了府。李氏哄了弘昐入睡,特意打扮了下,着人去请四阿哥。自打怀了身孕,李氏不曾再侍奉过四阿哥。当然,于前世的齐妃而言,她已经许多年不曾侍奉过皇上了。此时此刻,李氏早已不记得被宠爱是何滋味。重来一世,她不仅要为自己的儿子争取到应有的一切,更要重新获得四阿哥的宠爱。那一次她输了。这次,她绝不会输。四阿哥踏入李氏的房中,目光扫了下,没见着弘昐,却见着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精神奕奕的李氏。“奴才给爷请安。”李氏盈盈浅笑,屈膝一礼。四阿哥不动声色,坐下,接过李氏递来的茶,喝了口。放下茶,他问,“弘昐呢?”李氏笑道:“弘昐累了,这会儿正由乳母陪着睡着了。”四阿哥不再吭声,默默地喝着茶。李氏抬眸瞅他一眼,眉眼自信。再次拥有了如花的容颜,年轻的资本,她有信心重新获得四阿哥的喜爱。这一晚的李氏格外温柔,笑容如花。四阿哥眸光闪了闪,又喝了几口茶,握住李氏的手,进了里面。李氏垂眸,唇角笑容得意。恰在此时,苏荃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主子,武格格院里来人,说武格格身子不舒服。”说此话时,苏荃咽了口口水,有点紧张。四阿哥好不容易来李格格这儿歇息,他本不该打扰。但武格格不知怎么回事,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舒服。这不是找事吗?但武格格得宠,他不敢瞒着,只好顶着压力禀告了。李氏正春风得意,听了此话,眉眼一沉,再看四阿哥,脸色变了变,匆忙起身,整了下衣服,大步往外走。李氏起身追上去几步,“爷……”她声音慌张,急切,不可置信。四阿哥皱眉,回头看她一眼,道:“你好好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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