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哼了声,道:“谁叫她不安分来着,尽使些龌龊的手段,妾身不高兴了。”雍亲王闻言,嘴角扬了扬,冷漠的神色稍稍温和了些。“下不为例。”嘴上依旧严厉,面上却瞧不出一丝不快,反而很愉悦的样子。啧,折腾了他的女人,还能这样高兴,也是绝了。雍亲王握住她的手,打量她的表情,“李氏的确过分了,爷决定给她些惩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爷都不打算解了她的禁足,就让她好好反省。小曼,李氏不能管事了,府里的事你要多多上心,爷知你不爱管这些,但宋氏一人管不了。”这点上,宋氏的确不如李氏,李氏还是有些优点的。武静蕊低下头,状似为难。雍亲王叹口气,道:“爷可以叫萨克达氏继续管着,但以她的性子,爷实在不放心。”武静蕊轻声道:“爷这样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吗?爷够喜欢妾身了,妾身再管了这些,谁都要说您的不是了。”以前的雍亲王很有分寸,该是福晋的,从不越了规矩,更不会为了小妾给福晋难堪。这些年因为她,萨克达氏不管事了,除她外唯一有子嗣的李氏也被禁了足,其他人更不成了。即便外人不知内情,她这近乎专宠的侧福晋也难免成了别人猜测的源头。虽是内宅之事,却于雍亲王的名声大大不利,这时候又是万万不能惹了皇帝不高兴的。雍亲王看她为难纠结的模样,伸手将她揽入怀里,见她未曾挣扎,先前的担忧瞬时散了。他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无需理会那些,爷不会让那些话碍着你,爷信你能做好,所以不要怕。”“谁怕了?”武静蕊嘟囔着,扭过头去,“妾身是担心您呢,您自己倒无所谓了。”雍亲王听着大为熨帖,含笑道:“爷有何惧?便是天下人都知爷只喜爱你,又有何妨?爷便是只疼你一个,亦不会有人说三道四。”见他如此笃定,武静蕊觉得疑惑,难道四爷不是最在意名声的人?这种事传到皇上耳朵里,怕也会不高兴的,此时的四爷断然不会是那清心寡欲,对皇位全然无心的人,他竟如此淡定。雍亲王附在她耳边,“放心,无人敢说,无人会知,爷这雍亲王不是白当的,谁敢说出去,都要有极大的胆量,何况,就算知道了,谁敢嚼爷的舌根?”嗯?如此自信?不过这很符合四爷的性子,从不是怕事的,反倒是她自己,或许是想太多了,四爷既然如此说,定然是有把握的。她倒不是真的担心,就算担心也轮不上她,四爷的态度才是她最关心的。雍亲王低头看她,冷不丁道:“今儿消了气了?”
武静蕊愣了下,旋即闷闷道:“妾身岂敢生您的气?”这话,还是有怨呢。雍亲王并不为难她,“爷知你在意这些,往后不会了。”“都是您的女人,何必承诺这些?妾身又不是那容不得人的。”武静蕊满脸讥诮地说。雍亲王摇头,“你不是那容不得人的,爷只见不得你伤心,更见不得你……和爷生分,你对他人宽容,唯独对爷小心眼,爷怎能再如此?”要说小心眼,无人及得上她,雍亲王当真是被她弄的没了办法。她的心大着,自己再是尊贵,也抓不住那颗漂浮不定的心。夜深了,饭菜撤了下去,喝了茶,更了衣,雍亲王试着与准备练字的她亲近,武静蕊不得不放下笔,躲着。雍亲王紧抓着她的手,不允许她逃开,眼眸深沉,“别再闹了,嗯?”武静蕊不承认自己在闹,就是还有点别扭,但仍挡不住他的霸道攻势,很快就失去了拒绝的力气。这么多年过去,四爷对她的喜爱只增不减,兴趣也未曾减少半分。她不讨厌四爷的亲近,除了偶尔他从别人的房里过来,她会有些膈应,反感,从而抗拒他一些。当然,四爷真想要,她没得拒绝,四爷骨子里从来不是愿意委屈自己的。 耿氏有喜李氏的脸直过了半个月才好,但此时的她仍被禁足中,并没有被放出来的希望。在武静蕊的“严防死守”下,雍亲王并未想起钮祜禄氏,甚至对于钮祜禄氏三番四次的主动,雍亲王始终未予理睬。至于其他人,倒比钮祜禄氏安分得多了。倒是耿氏,自打入了秋,小病了一场,因只是小风寒,并未叫大夫,只在屋里歇着,很少出来。这日,雍亲王在武静蕊屋里用膳,几样小菜配着酒,武静蕊小口饮酒,脸颊渐渐带了红晕,嘴角笑意浅浅,眼中柔波动人。雍亲王有点移不开眼,等撤了酒和菜后,抱着她进去,一个时辰后,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沉思。武静蕊摸了摸他的胡须,“爷可是有心事?”古代的男人上了年纪,就开始蓄胡须,不仅是下巴处,还有上唇和鼻子中间也有胡须。四爷就在上唇与鼻子间留了八字胡,下巴也有一小撮,说实话,真不好看,但男人都以此为成熟稳重的标志。≈lt;a href=”≈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lt;/a≈gt; tart=”_bnk” css=”lkntent”≈gt;≈lt;a href=≈ot;≈lt;/a≈gt;≈ot; tart=≈ot;_bnk≈ot;≈gt;≈lt;/a≈gt;≈lt;/a≈gt;虽然不好看,摸着的手感还是可以的,武静蕊就很喜欢摸他的胡须。四爷静静看着她,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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