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宁嘟囔,“女儿不喜欢年侧福晋,她话里话外对您不客气,还针对女儿,她就算生十个八个女儿又如何?阿玛岂会不疼我?何况她还不一定能生呢。”武静蕊挑了挑眉,随宁鲜少说如此刻薄的话,当然,她不觉得这个过分了,年氏确实生不了女儿。“既然知道,何须在意?你阿玛岂会不疼你?你是额娘与阿玛的心肝宝贝,不会有任何人代替你的。”年氏一来,连随宁都有了危机感,年氏还真有本事。“放心好了,有额娘在,旁人也就说说罢了。”随宁摸着额娘的肚子,“希望额娘这一胎生个妹妹,这样有妹妹在您身边,哄阿玛和额娘开心,就谁也夺不走阿玛的欢心了。”武静蕊失笑,这小醋精,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随宁紧接着又露出苦恼的神情,“可惜妹妹小我太多,妹妹没个玩伴,多孤单啊,靠弟弟他们,如何哄妹妹开心?那几个小子都淘的很,也就四弟还好点,以后只能靠他护着妹妹了。”申时末,四爷回府,与武静蕊和随宁一家三口团圆了会儿,随宁便被郡君额附佟佳裕兴亲自接走了。随宁是郡君,未曾抚蒙,而是嫁入京师,每年的俸银60两,禄米60斛,加上内务府和雍王府给的陪嫁,雍亲王另给的庄子铺子,每年的进项足够随宁衣食无忧了。郡君额附另有俸银50两,禄米50斛。夫妻俩完全无需依靠佟家,自然不必看旁人的脸色,只需每日晨昏定省,礼数周到即可。“这佟佳裕兴挺关心随宁的,真好。”武静蕊很满意佟佳裕兴对她女儿的在意。“听说他们夫妻俩房事挺和谐,虽不曾每晚在一处,但佟佳裕兴每隔两日都要过去,身边也无通房丫头。”≈lt;a href=”≈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lt;/a≈gt; tart=”_bnk” css=”lkntent”≈gt;≈lt;a href=≈ot;≈lt;/a≈gt;≈ot; tart=≈ot;_bnk≈ot;≈gt;≈lt;/a≈gt;≈lt;/a≈gt;武静蕊不会监视和干涉女儿的房中事,但女儿初嫁人,她难免好奇些,趁随宁来时让冬云悄悄问了随宁的贴身丫鬟墨玉。看得出来,随宁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对这样的事不好太放肆,难免克制了些。雍亲王怪异地瞅着她,武静蕊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所以,“怎么了?”干嘛这样看她?雍亲王唇角微翘,不苟言笑的脸多了些温情,“没想到你还关心女儿这些事。”武静蕊不以为意,“这有什么?这不是怕佟佳裕兴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关心一下嘛。”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嗯,没什么。”雍亲王附和她,一边凑过去与她亲近。有了孕的武静蕊愈发敏感,稍被碰触就躲,“今儿歇一歇吧。”嗓音娇嗔,怪惹人疼。此时胎气不稳,还不能放肆,有那一次就够了。
雍亲王盯着她,目光灼灼,“小曼,爷体谅你,不去别处,你是否也该体谅爷一下?”武静蕊眨了眨眼,装无辜,“如何体谅?”总不能叫她不顾孩子的安危吧?四爷自己也做不到,何必还说这样的话?雍亲王紧搂着她,“爷做不到柳下惠,爷素来容忍你,体谅你,但你也该动动心思,叫爷心甘情愿留下,而非次次拿孩子做借口。”就挺突然的,武静蕊有些不解,有些慌,怎么突然说这些?“那爷要如何?”武静蕊嗔怪道:“爷都知道妾身的为难,何必还说如此难为人的话?”什么叫心甘情愿留下?这还不够吗?丢下怀孕的小妾,还想去哪儿?怎就不该留下?四爷面色不变,“你既知房事和谐是留住男人的最好手段,何不尽心一回?”她何时说过如此的话了?她只是说房事和谐证明佟佳裕兴喜欢随宁,哪里有别的意思?她从来不认为女人要靠房事来留住一个男人,因为任何女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这也是让女人很没尊严的一件事,她从来不会这样想,这样说。“妾身何时不够尽心了?”武静蕊理直气壮地怼过去,她从来都很认真和尽心的,竟然诬陷她,太可恶了。“当真尽心吗?”雍亲王看着她坦然的表情,“爷怎觉得你在争风吃醋上更为上心?”武静蕊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哪有这样算的?争风吃醋和对他上心有何区别?若不上心,何须争风吃醋?这也太较真了些。武静蕊扭身要躲开,一脸“我生气了,不跟你说了”的表情。雍亲王哪里允许她再使性子逃避?当下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一脸气愤和挣扎,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俯身而下。武静蕊下意识抬手推拒,“别!”雍亲王攥住她的手,“爷不难为你,更不会伤害你腹中的孩子,小曼,让爷看看你的诚意,从前那一套对爷没用了。”谷≈lt;/span≈gt;武静蕊绞尽脑汁想着对策,猜测着他的目的,但其实很好猜的,有很多种方法讨他欢心,但她从来不肯踏出那一步。眼下四爷似乎是耐心告罄,不愿再容忍了,要逼着她跨出那一步。这可咋整?见她满脸不情愿,还在转着心思,雍亲王骤然松开钳制她的手,做出要离开的姿势,“爷不逼你,你好好歇着。”瞧那瞬间冷了的脸,依旧热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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