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个不停,不光是嫩肉裹着肉棒,两人肌肤与肌肤也被汗水紧密地黏成了一体。
「嗯……嗯嗯……」哑巴紧闭着眼,却压不住鼻腔发出的哼声。肚子里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在翻搅不停,前端的钝头刮弄着肉壁媚肉,每一下都像是在刮着他的心他的魂,酥酸麻痒的滋味全齐了。尤其是当龟头重击在深处花心那圈肉上时,哑巴身体都忍不住一颤,脚趾也跟着不住蜷缩。
肉壁上那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龟头给撑得展平,那棱头往肉上随便一磨一刮能刮出满满的春水,每「啪」一声蜜壶就反射性缩一下,就连哑巴的睫毛也会跟着颤一下。
李承言插得痛快,火烫湿软的穴肉连连夹裹更是让他连连喘息,不禁咧嘴一笑:「娘子骚肉真会夹,插起来就是爽。不睁眼看看为夫的大棒是怎麽伺候你的骚穴?怎样把你插得欲仙欲死?」他两手紧扣着哑巴臀肉,在紧缩的湿热穴肉中横冲直撞,一次一次把出水的肉褶给往内挤压推平过去,像是要用这股冲劲捅穿宫口进到更深处。
这段时日李承言在哑巴身上累积了不少经验,再加上先前已经出精过一次,现下折腾起哑巴来可说是相当有余裕。
为了守住精关再享受一阵子,李承言分神去关注哑巴那张虽有男性英气却显秀丽的脸上如晚霞般弥漫开的酡红,跟随着他腰杆摆动不停晃动的一双长腿,以及虽瘦但揉捏起来却十分有肉的身躯上遍布的痕迹,脑袋一热不知怎麽想着的话就这麽冲出了口:「你说要是让村里其他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怕是那些粗人日日夜夜都想着怎麽肏你这浪穴,摸上床的人都能排到村口了吧?肯定是要让你夜夜当新娘。」
哑巴本来紧闭着眼,却在听到李承言这话後突然睁开,李承言一眼就看出那双美目中饱含的惊恐与绝望,跟着泪水就这麽从眼中涌出。
「哎哎,别怕别怕!」哑巴性子倔,除了刚开始那一两回再後面几乎没让李承言再看见他哭过,这一落泪反倒让李承言慌了。他不过就随口说说,跟那些他床上爱说的荤话不无两样,怎麽这次哑巴反应就这麽大。「只要你乖,我、我藏着掩着都来不及,怎麽舍得把你这宝贝让给他人。哎,你别哭啊!
瞧着哑巴仍是眼泪不停,李承言不知该怎麽哄,乾脆低头狠狠吻住哑巴的唇。又是吮又是舔,舌头也钻进了哑巴口内与软舌死命纠缠,同时插在膣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一时间哑巴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李承言搅弄得天翻地覆,噗滋噗滋水声不绝於耳。
插在膣穴里的那物又是上下前後,又是左右旋转,插得哑巴脸颊再次红润起来,一粒粒汗珠更是不断从额头、发尾滚落。
一般来说,李承言是不怎麽爱碰哑巴那男性之物,此时为了哄人他也管不了那麽多,分出手主动摸上了半软着的那物,过往怎麽抚慰自己现在就怎麽对待这人,本是半软着的那物在李承言手下倒是渐渐硬了起来。
龟头猛撞着花心磨动不停,男根又同时被手指玩弄搓揉,如洪水般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瞬间冲得哑巴脑里空荡荡的什麽都无法想,只知照着本能扭摆起臀部。骚穴里嫩肉被磨得如火烧般火辣辣的,偏生闯入的钝头似乎非要与深处花心过不去一般对准了那突起的肉环就是一阵狂戳猛顶,这如狂风暴雨的攻势令他控制不住抬起臀部迎合,双腿更是盘上了李承言的腰。
那不断涌上的快乐逼得哑巴左右晃动着头,身体更是被撞得像要散架,没过一会,纠缠着柱体的膣道剧烈痉挛起来,旋即深处如有洪流决堤而出,热液便浇灌到了肉里那根巨物上。
本就滑腻的肉穴这下更是湿滑滑热呼呼,肉棒泡在里面的滋味可谓是妙不可言,李承言只觉自己浑身舒泰,毛孔齐开,就算再抽插个数百下也不成问题。
哑巴感到自己下身被撞得酥麻酸胀,汁水乱溅,每一戳都像是撞在他心口上,令他头晕目眩,意识涣散。一时间瞳孔乱颤,更是不受控地白眼上翻。
虽知哑巴正在高潮受不住刺激,但李承言自然不肯就这麽放过他,反倒又是一阵猛烈抽送。每一次肉棒突进就激得哑巴脊背弓起,凶猛的快感如大量锐利的针般穿透哑巴的五脏六腑,这从体内涌上过於强烈的刺激让哑巴两手开始胡乱在李承言上身抓着挠着,虽然在皮肤上留下了不少抓痕,却丝毫阻止不了肉里激烈抽送的硬物。
李承言本意是想用这种方法分散哑巴的心神,可没想到哑巴泄身时蜜壶又是一波强烈挤压,像是想把肉棒给推挤出去似地蠕动不停。每次肉棒突围过去都要被这层叠嫩肉连连裹吸,再给那热液一浇,爽得李承言只感到下身那是一波波酥爽往上窜,後面他根本顾及不了哑巴,只知道把他那根肉棒当成长矛疯狂朝着深处靶心使劲刺入。
哑巴被他肏得头只能不住左右摇晃,大张着嘴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哀求。李承言这段时日跟哑巴处久了多少能从嘴型看出五六成意思,这分明是受不住快感在跟他求饶。看着哑巴被他肏得身体停不下颤抖痉挛,眉头紧拧成一团,熟透的脸颊似乎能挤出血来,这副模样虽然可怜,落在李承言眼中却是又媚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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