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杀人,方冷想把这狗东西凌迟处死。
但可惜不能。
对方的生殖器勃起时,更显得两侧囊袋深色且重,积蓄了满满一兜粘稠精液。
一想到自己要被这里面的东西无情浇灌,方冷只觉得自己置身如夏日火炉,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也在他体外炙烤,烧得他头昏脑胀,几欲作呕。
因为不舒服,因为觉得滚烫,冷白调的皮肤都晕染开大片的粉意,又在被重击过的胯下和小腹,显出一片互相勾连的、淫靡的湿红。
“唔!”
被故意转着圈研磨的肚脐,敏感发肿,不时往内凹陷,形成对方屌头的形状。
关键是这家伙将肚脐肉褶撑开不说,还跃跃欲试,想要往里面探,撑得方冷肚皮都要裂开,心中更是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荒唐和惊怒席卷全身,在厉舒年翠绿且粘稠的灼热目光注视下,他呈现无言的狼狈。
“学长的这里好热,好软啊,也好好操啊,以后也别想着出去了,就乖乖地被我锁在这里当学弟的鸡巴套子,好不好啊?”
热汗自厉舒年额前渗出,alpha笑得猖狂,怀抱将人压得紧实,锋利的唇舌当作武器,把不愿意屈服的猎物打上层层标记。
原本苍白英俊的脸因亢奋而隐隐扭曲成魔鬼的形状,厉舒年动作凶狠,神情残暴,就着时不时喝到嘴里的方冷的热泪,把方冷的肚脐、小腹、胯间、性器,都好好蹂躏了一遍,带着要把这地方都操熟顶透的恐怖力道,搞得方冷下半身一片狼藉。
突然,厉舒年摁住人的肩膀猛然加速,使劲怒操了数几十,终于俯身张嘴一口恶狠狠咬在方冷的耳尖上,性器膨胀成结,勉强卡上肚脐,把他热得跟岩浆一样又多又浓的精液,激射进了快要被他操烂的肚脐眼。
那地方本来就不是正经吃精的,被滚烫的蕴含大量信息素的浓精射得颤抖抽搐。
只勉强吃下一点,剩下的那些被射得爆出体外,连膨胀的结也堵不住,大量白色的精液从凄惨殷红的小肉口溢出,飞溅出去,落满方冷全身。
好长一会儿,他才餍足地舔了舔唇,将咬住耳垂的尖牙移开,眨眨眼,愉悦地伸手摸了摸方冷敏感颤抖的腰,满足地叫出了亲昵的称呼:“多谢款待,宝贝。”
抬眸就直视了方冷怒火充盈双眸,杀意和情欲在其中交织,厉舒年微微低下头颅,嗓音放轻,装模作样地道歉:“万分抱歉,我忘了宝贝现在还硬着,作为赔礼,我可以给宝贝两个选择,一个是我帮宝贝用手打出来,一个是用飞机杯给宝贝打出来,宝贝选哪个?”
方冷只恨恨地看着他,碧蓝的眼珠像两道在冰天雪地里灼烧的冰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不好沟通的顽固坚冰。
实际上他只是在心里诽谤。
——狗东西话说得好听,那你他妈倒是解除禁言,让老子选啊!
厉舒年的脸慢慢靠近方冷,故意等了一下,没有得到任何激烈的反应,便略带可惜地说:“看来是宝贝太累了,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吗?那这样,我帮宝贝选……”
假装思考后,他开怀一笑,尽显恶劣、独断专行:“让宝贝被我的手指操泄殖腔操到射,怎么样?”
这只自创造出来就背离了所有伦理纲常、秩序道德的alpha,终于不再压抑内心浓稠的恶欲,眼神灼热地舔舐眼前因为他一句话而双眼瞪大、拼命挣扎抗拒却挣脱不开的人。
厉舒年自认为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因此话音落下,他直接上手,将自己的整个手掌送到对方的胯下,绕过会阴,直捣黄龙。
alpha的泄殖腔不具有与其他人交配能力,也不生成任何快感,哪怕有药物作用,方冷一被触碰那里,也只觉得陌生怪异。
被情欲折磨,又被厉舒年的无耻行径气到,他睫毛轻颤,落下一滴又一滴微凉泪珠。
厉舒年见他漂亮的眉头皱起,又在无声落泪,心中激动得简直要发疯,又见自己的一根手指刚粗暴地插进去一个完整关节,就激得方冷难受地再度落泪,成就感和满足感更是差点溢满胸腔,忍不住更加着迷地用另外一只手去摸光滑白嫩的肌肤。
他就像掌握了某种开关。
不管方冷愿不愿意,是抵触还是抗拒,憎恨亦是恐惧,他厉舒年只要动动手指,继续往泄殖腔内顶上一顶,方冷就要再抛落一堆泪。
谁会想到强大美丽的生物也会落到这样难堪的境地呢?
谁会有熊心豹子胆,敢拽落方冷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呢?
他厉舒年就敢,且死不悔改、变本加厉。
无可比拟的美妙,绝无仅有的掌控。
嗅闻着方冷紊乱的冷冽气息,他眼眶泛红,绿眸幽暗深沉,唇角挑高,原始的欲望和残暴的信息素共同迸发,手指狠狠在方冷的泄殖腔内深捅又抽出,力道重且凶,速度快到快出现残影,逼得这口闭塞多年的肉穴也不得不向他敞开。
方冷被玩得身体往上颤颤,因为有束缚存在,他颤动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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