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背着背篓像是在给什么地方送货。
靠在一家茶馆的门边,武长风也没进去坐,练了神功的他这点热还不足以让他出太多汗,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说,这个温度他到觉得刚好。
刚好够他欣赏茶馆里的汉子们衣袍散乱,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个个热的汗流浃背,手里拿着草编的蒲扇使劲扇着风,时不时喝一口凉茶压火,好继续听着说书人口中听了千百遍的故事。
“只道剑仙一剑扫去!二十七江湖好手便折倒一半!那汴塘李子鹤忽地起身,提枪扎向武长风”
听着说书人油光满面,满脸是汗却神情激昂的讲故事,武长风刚听的津津有味,不料听见自己名字还愣了一下,心想:原主这么有名?看来以后更不能随便撤掉功法了。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这人一步跨过门槛,看了一眼倚在门边的武长风,起初没在意,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瞪着一双杏眼震惊到:
“江松剑仙?!”
心里咯噔一声,武长风暗道不妙,茶馆内大半茶客都转过头来,没见门口站着什么人,又齐齐转回去继续听着。
一把勾住这人肩膀,押着他往外走去,低声在他耳边问了句:
“我认识你么?”
当然是不认识的,但席原可是剑仙拥趸,立马谄媚的说:
“您当然不认识我!可我认识您啊!我对您的孺慕之情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休!还有”
“诶停停停停停!”搂着对方的脖子,武长风不想听他讲废话,“阁下名讳?是何处人?”
从茶馆里学了酸语,现学现用。
“噢,在下席原,乃金杨镇本地人也!”
“噢~幸会幸会。”武长风亲昵的勾着对方,假装没看见对方头上的汗水和热的发红的脸,“席原兄方才可是要去茶馆里坐坐?”
“正是,那茶馆每每讲到剑仙您大战江湖群侠,我便心神向往,可惜那不知死活的说书人总在最后补上一句,剑仙含恨而终!”
他神情愤慨,在空中挥舞着拳头,转头对着武长风说:
“我就知道您肯定没死!让我回去定叫那说书的好看!”
说着就要往回走,作势要回去揍人,颇为无奈的把人又揽回来,却不料这人被拽得一个踉跄向后一倒,武长风顺手一接,席原就靠在了他怀里。
高大的身材让席原在他怀中像只瘦弱的鸡仔,鼻腔里充斥着汗味和皂角的香气。
呆傻的靠了半天的席原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推开武长风转身背对他,红晕从脖子红到了耳尖。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轻笑出声,武长风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到:
“无事,就是想请席原兄弟帮个小忙,不知”
“愿意愿意!我愿意的!”席原连忙回身,顾不得自己羞得面红耳赤,“剑仙需要做什么?”
“你能不能”武长风面露暧昧的靠近他,鼻尖都快要贴上对方的鼻尖,他看着那微张的唇,压下眼中的暗芒:
“能不能帮我找份不需要见人的活计?”
问完就随即后撤一步,他是看这席原穿得不错,是上好的料子,又对剑仙推崇至极,便起了这个念头。
方才那压迫的气息,和扑面的男人气息,让席原呼吸都放轻许多,心脏狂跳不停,差点以为自己爱慕多年的剑仙要亲自己了。
“不见人?也是,江湖上虽传言您已身陨,之前的风波也平息了,想必剑仙您也不想再惹是非。”
垂下眼帘掩盖那抹失落,席原思考起自家有没有什么轻什点的活计能给剑仙安排上,他心想,若不是不想暴露,剑仙也不需要抓着他一个过路人讨问活计。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拍拍他的肩膀,武长风背着手转身离去。
听到喜欢两字,席原的心思又活络起来,连忙快步跟上,便开始寻东问西,大多是打听武长风平日里干什么,都在哪里练剑。
走至一湖边,席原滔滔不绝的小嘴还在说着,忽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已被武长风按在了一个斜坡草坪上。
“我我我你”
阴影将他遮盖,席原的问话卡在喉咙里,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往外蹦,结结巴巴凑不出一句整话。
“你不是问我平日都在干什么吗?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于是不等他回答,武长风将其压在草坪上,低头吻了上去,时而含弄唇珠,时而轻咬吸吮下唇,而后撬开他的牙关,卷进口腔内与他舌尖纠缠。
他心想:这功法真完美,筛选出了猎物,都不用亲自去找,还有各种细致的情事教学。
席原震惊的愣怔出神,脑中被巨大的欢喜冲击的无以复加,好半晌才回神迎合剑仙的唇齿。
笨拙的回应让武长风觉得有趣,便更为凶猛的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吸吮,膝盖也抵着他两腿之间。
“嗯?”
猛亲了一会,感觉腹部有东西硌着,武长风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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