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未时刚过已到申时,武长风拿着钱袋出了门,路过一间茶肆听了会,果然听见有人探讨拔象功法,脸上带着笑意走进隔壁一家玉器店。
随意问了问掌柜的价格,挑了两块便宜的玉石镇纸,然后打听哪有卖住宅的地方。
“公子去那牙行便是,就在巷尾右边那条路进去。”
根据指引来了此处,一牙郎面带笑意的迎上来:“公子可是要看宅子啊?”
“嗯。”点点头,武长风又道:“要那远离喧嚣的宅子,三进两进的都可,我喜静。”
“有有有!”牙郎喜笑颜开,摸出一张舆图来,在上面点了边缘几处位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处,都是清幽之地,宅院之间隔得远,价格也合适,公子可以先去看看,不满意再挑别的,可好?”
于是跟着牙郎跑了这三处位置,最后那个三进的院子还算满意,便掏出银票就要交付。
“还不快点!”
“啪——”
只见一壮汉凶神恶煞的甩着鞭子,一把抽在一人背上,那人身材健硕披头散发,古铜色的肌肤下,藏着野兽般的脉络,青筋暴起似蛟龙。
只可惜他手上被绑的严实,脚上戴着锁链,被抽得皮开肉绽也无法还手。
“这是作甚?”武长风问到。
“噢,这个是几天前被卖到这里的奴仆,昨儿个趁夜出逃,今个儿被抓了回来。”
“噢~这奴仆怎么卖的?我要了,跟宅子一起。”
“啊这公子,这奴仆野蛮得很,要不再等我们调教几日再给您送去?”这牙郎怕影响自家名声,不敢随意把未经教导的仆役卖出去。
“嗐,你尽管把身契给我,我自有办法调教。”
牙郎看武长风一脸自信莫名,擦擦额角的汗,收了银票找了银子,便去衙门跑腿办理转让了。
待到他回来时,只见武长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健硕奴仆,而后附耳说了什么,便让人松绑。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等搞清来龙去脉便放了身契,好让你离去。”
这人身上衣服都被抽烂了,只剩几根布条挂在胸前,能看见硕大的胸肌和微微凸起紧实的肚子,竟是肉包肌的将军肚!准是那军营里待过的。
听了这话,黑壮汉子似是看了武长风一眼,也没回答,只是身上暴起的青筋消退了些。
这人头发盖着脸也看不清长相,本打算将他买回去问个来龙去脉,若是有用之人便交好放了,若是犯了忌讳的便好好调教一番。
松了绑也不跑,牙郎看这汉子居然这么听话,放心的把契纸交给武长风,拿了自己的介绍费便将人送到院门口。
自然的跟这人并肩走着,武长风心里啧啧称奇:“在古代还是第一次见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一看就是不愁吃穿的江湖好手。”
“阁下为何落得此等境界?可方便说?”
“”
这汉子没出声,武长风也以为他不想说,看了眼身契,上面写着名字——李争意。
刚瞧见个名字,这汉子便要来抢身契,未曾想武长风看着高瘦,却身怀武功,几个转步间便躲了过去。
“诶诶诶!别激动!别激动!”武长风赶忙把身契往怀里一塞,躲着迎面而来的拳头。
“兄台也不同我讲讲身世,这我如何帮你?别打了!你打不过我的!”武长风躲闪着后退,路上行人都吓着跑开。
这人一听这话,动作顿了一下,似是考量了一下,竟又挥拳打来,一套拳法行云流水,打的虎虎生风,每拳都朝着武长风脑袋而去,拳风将其头发打得飞扬飘洒。
别的不说,这人看似有两下子,手脚功夫不错,只可惜功法不行,内力稀薄,若是修的拔象功,怕是拳风都能将人脑袋打碎。
“嗐,不识好歹。”
运转功法,内力从下而上,武长风毫无技巧的抬手与他对了一拳,竟将人打飞出去,砸在那菜摊上,把菜贩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开。
“杀人啦!杀人啦!”
周围的人作鸟兽状散开,摊子都不管,纷纷躲到墙后,连店铺都把门暂且关上,只透过缝隙窥探,能瞧见墙缝里好几双眼睛往外张望。
没管附近的人,武长风甩甩手,走过去一把提起壮汉的手臂,只见他脑后流血,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何必呢?自讨苦吃。”拖着人便往刚买的宅院去,边走边甩手,“嘶,这打的还是有点痛的。”
“啪嚓——”
挑了个空房,把人丢在地上,武长风找了个破盆,洗洗便打了盆水来,用怀里的手帕给人擦了擦脑后的伤口。
把人头发一把抓起扎成丸子,又将人脸上脏污擦去,这才看清此人长相。
本以为会看见一张凶悍的脸,未曾想竟是个长相英挺的美男。
只见李争意高挺的眉骨上剑眉压眼,鼻梁高挺中有驼峰,鼻尖微翘两翼窄缩,上唇中间含珠,下唇微厚,脸型是如斧削般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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