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吉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卡在菊穴和甬道之间,痛的他连忙捂住嘴,身体趴伏在地。
浑身扭动如蛆,看着身下这跋扈公子扭臀想躲开攻势,武长风勾起嘴角,俯身缓缓挺入,手按在对方后颈,像个男鬼似的朝人耳边吹气。
从小到大身上连豁口都不曾有的公子哥,哪受过这种痛处,不禁涕泗横流,呜咽求饶到:
“呜呜求求你嘶!停下来呜呜好痛啊!”
这次武长风可没有运功,直接生生肏进去的,这回下面恐怕已经撕裂了。
把人掐着脖子提起,武长风坐在刚刚打人的板凳上,将人抵在跨间,按着钟吉舟的腰便开始肏弄。
“啊啊啊!痛死了!别动!求求了呜呜!”
捂着嘴不停求饶,又害怕把人招惹来,又痛的忍不住发出声音。
刚动作没多久,有两个侍女结伴走来,见他们公子大晚上跨坐在板凳上,虽未打灯有些看不清脸,但隐约听见有哭泣的声音。
这侍女是主母身边的大丫鬟,打算走近询问一番,被里面人急忙喊停,只见公子在板凳上,一下要起来一下又坐下,捂着嘴发出哭喊。
“别别过来!”
丫鬟一下止住脚步,仍旧有些犹疑,但看公子如此坐立不安哭哭啼啼,怕是有什么伤心事,便也不好再上前,带着小丫鬟退去。
这伤心事确实挺大的,钟吉舟觉得今晚要把半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身后撕裂的痛处未停,又传来一股痒意,痒、胀、酸痛三管齐下,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好不受这委屈。
尤其是还被人瞧见自己的丑态,钟吉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你干脆杀了我吧!啊~”
武长风突然换了个姿势站起身来,把人也顶起,插着的鸡巴滑动间擦过爽点,让钟吉舟颤抖一阵,马眼流出一点白浊。
“啪啪啪啪——”
迅猛的对着那个点狂肏,钟吉舟把嘴捂死,眼泪疯涌而出。
“唔呃唔唔——”
没多久便软了身,连捂嘴的手都快没力气,从指缝里流出骄叫。
“啊呃呃嗯哈~啊啊~啊~”
武长风怎么可能让他真的爽到,把人搂着,抱着人上了堂屋屋顶,揭开瓦片将人的头按在那,随后提枪深浅不一的开始抽插。
“呃唔唔唔!”看着底下深夜依然在忙碌的仆从,钟吉舟咬着自己的手臂,正被看不见的人掐着屁股,在屋顶上挨肏。
从这里还能看见院子外站着的护卫,正倚在墙上闲聊,只要稍稍转身便能看见他们公子的骚样。
流着泪,钟吉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夹着娇喘,穴里含着大鸡巴,趴在屋顶上的腰塌陷,水嫩的屁股背对着空气抽送,像是在同天上月媾和,画面活色生香。
“求你哈啊~放我下去我们去房间好不好?嗯啊要被人看见了呜呜发骚要被人看见怎么办啊”
求饶的声音都有着媚意,突然,肏弄间掉下去一块瓦片,屋里的人向上看来,只见窗外星光点点,天气甚好。
“明个叫人来捡瓦,缺了一块。”
受到惊吓的菊穴紧缩,死绞着鸡巴,将武长风直接夹射。
“呜呜呃呃啊啊啊——好烫!”
几乎是夹着从嗓子眼发出的细声,钟吉舟被穴里岩浆般的精液烫到,连连夹着屁股。
武长风有些羞恼,一个不注意就被夹射了,势必要让这天生的骚货好看。
于是再次将人提起,来到大门前,把人的裤子提上来,只留着他的鸡巴卡在穴里的位置,从正面看不出什么差错。
“去,吩咐门口那两人买点东西,就说你想吃糕点。”
大门被拉开,站在院外的护卫齐齐回头,看见他们公子面色潮红涕泗横流,连忙低头不敢多看,心中以为公子怕不是被老爷责骂的狠了。
“你们嗯啊去帮小爷呃呃买糕点来!唔嗯~”
声音里哭腔浓厚,掺着媚音,却也未让两个护卫起疑。
如果他们稍微抬头,就能看见此时的钟吉舟腰臀前后晃动,腰间顶起帐篷处湿润不堪,一副在日空气的模样。
“可是公子,现在这点怕是没有点心卖了。”
护卫低身拱手。
马上要翻白眼的钟吉舟久久没有回话,就在护卫起疑准备起身时,回过神来的他,赶忙说到:
“我我不管!哈啊!我就要吃大糕点唔唔!”
“这属下这就去办!”
院门关上的瞬间,钟吉舟便被按在大门上,浑身抽动的高潮,前面阳物也将本就湿襦的衣袍更是浸出一大片。
刚刚那会,受到刺激的可不止钟吉舟一人,武长风也是和钟为衫的私章。
将礼单塞进怀里,武长风内心无语:
“这古代就这点不好,东西要么往怀里塞,要么往袖子里塞,忒不方便。”
翻找一阵,挪动了柜架上的瓶子,只听石板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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