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示意李争意去桌子那,他则跟在其后。
见他穿好衣服坐下,武长风便为他研墨。
这人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小刀便向武长风刺去,却见其手臂被一把抓住,竟是被预判到了意图。
“唉,这可是你选的,可怪不得我啊~李、争、意!”
把人手向后一扭,脱下他外袍缠至双腕将人反绑,再次被捆了起来。
“我如此欣赏你,你却次次辜负我的好意。”武长风把人上衣扒光了捆坐在地,转身继续研墨。
他是会写一些毛笔字的,小时候语文课老师要求的,还布置了毛笔字作业,他又喜欢看武侠电视剧,便将这习惯延续了下来,算起来也写了十年,高中还参加过比赛,还打算拿这个给高考加分。
沾了墨的毛笔在碟上剐去多余的墨汁,武长风起身,端着墨碟走到李争意身侧,蹲下身在他身上练起字来。
只见他笔若游龙,如握剑般提笔在赤裸的左臂膀,从上往下、从右往左写:
“观星月,冤在人间,江湖不渡,此恨无边,以怨报怨无休止也。”
又起身行至右边写下:
“涉江之松,一剑斩之,拦腰断于湖中,为江松剑仙称之。”
写满两边手臂走到其身前,每一笔皆让其颤抖,经过胸乳时更是抖个不停,只见武长风写下:
“一日百人,七百二十四魂亡金杨,血祭雨月,剑斩桥廊,百家痛哉!
醉酒疯魔,不知人生几何!剑挽狂花,武林雀起,伤三十二斩七之,为众人乐道矣。”
转至身后,避开鞭伤写到:
“是日也,狂风骤雨,各路豪杰群起而攻,二十七去九,恐有不敌,无人敢争其锋,追至涯边,鹤挑一枪,松折于渊之。
后之览者,临文嗟悼,于乎哀哉。”
下笔如锋刃,笔笔皆有芒,这或许是武长风唯一能与剑仙沾边的一点。
写得便是那江松剑仙的故事,他转悠观摩一阵,见李争意目露凶光,不以为意。
他下笔时便用了内力,当真是能入木三分的力度,将墨刺进了皮肤里,字迹间渗出血来,像是为其刺青。
“少了点什么。”武长风微微皱眉,不甚满意,转头看到桌上的小刀才亮了眼。
从树上折下枝干,用小刀削了外皮,砍成形状合适的方柱,在底部雕刻起纹路来,半柱香便雕好一枚刻着反字的方印。
他把印按在红泥上,依旧用了内力,往李争意身上各个地方摁去,片刻便均匀好看的布在字迹间。
那红印上刻着——“武长风之奴”。
兴致大起,拽着绳子一把将人提着站起身,把人按在桌子上,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李争意猛地挣扎起来,腿脚向后蹬着,上身在桌上扭动,纸张散落一地。
“嗯?怎的如此敏感?”这人好生敏感,只不过按到在桌上,便如此挣扎,倒像是
“你不会是因为这等子事才被割了舌头发卖的吧?”
立刻顿住的身形令武长风得知,果然,这人真是惨。
“在军营里被人针对,随后战场上被埋伏中计,醒来便有人威胁,欲行不轨,你拼命挣扎,随后你咬断了那人的根?然后便被发卖流落于此。”
见李争意扭头看着他的眼中满是震惊,武长风心中暗自得意:小样,这点剧情还想难倒小爷?里多的是这样的。
“你放心,我不干什么,就是继续在你身上写字而已。”
见人剐了他一眼,也不在挣扎,武长风提笔在他腰上横向写下:
“由此深入↓”
还在股沟上画了个向下的箭头,那箭头卡在严密的臀缝之上,颇为好看。
又掰开他两瓣屁股,在菊穴两边写着:
“武长风→←专用。”
在大腿内侧两边根部竖着同样写上:
“射在此处↑”
写完满意的欣赏着,屁股上的字写得不算大,要掰开臀缝才能看见,反正李争意自己是看不到的。
把人拉起来裤子穿好,捆着带进屋里,挑了个房间把人丢进去。
宅院只有一些卖家不要的桌椅板凳,还有些零散的破烂,连床都没有,还要找工匠打床和其他的家具。
一想到这些就头疼,决定明天交给徒弟去跑腿。
把衣服给李争意穿好,免得他感冒发烧了。
见人坐在地上望着他,武长风这才想起来,俯身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将拔象功法传给他:
“你原先修炼的那个太烂了,练这个吧。”
这传的是删减版,专门把好男风之类的词汇删掉,只留下功法修炼的口诀和练成前后的观感体会,免得小将军应激。
只要他练了,就不怕他不从。
“你现在是我的仆从,好生休养。”
说着便把绳子重新捆了一遍,用的是龟甲缚,好在打水的绳子够长,差点捆不完,过程艰难了点,把人打晕了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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