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挑了个空房,把人丢在地上,武长风找了个破盆,洗洗便打了盆水来,用怀里的手帕给人擦了擦脑后的伤口。
把人头发一把抓起扎成丸子,又将人脸上脏污擦去,这才看清此人长相。
本以为会看见一张凶悍的脸,未曾想竟是个长相英挺的美男。
只见李争意高挺的眉骨上剑眉压眼,鼻梁高挺中有驼峰,鼻尖微翘两翼窄缩,上唇中间含珠,下唇微厚,脸型是如斧削般的方脸,不难想象他睁眼的气势。
欣赏了一会,武长风只觉哪里不对,掐着他的下颚往里一瞧,果然只有半截舌头!
“难怪不说话。”
皱了皱眉,心道可惜,这么大一个浓颜帅哥、将星之资,居然成了哑巴,真叫人扼腕。
趁着人没醒,把人拖到井边,三两下把人扒光清洗,实在是味道有点重,怕是两周未曾清洗过。
也是,就那人员流动之地,这李争意也是个刺头,那管人的也不会放心他去洗浴。
小心把人身上擦拭干净,将身上的鞭伤清理一番,还给人洗了个头,就是怕他伤口感染死在自己家。
“嗯不错,还挺大,就是跟我比还是差了一截。”来到这仙侠世界,第一次见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尺寸不错的阳具,自己是xxxxl,那他便是xxl,已经很少见了。
想着要出门买点药给他擦,顺便整两套衣服来,于是用那吊水桶的绳子把人绑在院子里的树上。
等到武长风回来,见这人果然醒了,正勾着手解着绳子。
从屋子里搬出桌椅来,武长风把包袱解开,里面有着纸笔、红泥、墨碟、砚台和伤药,还有一套衣服和一把小刀。
从怀中拿出之前买的镇纸,几样东西放在一起,他扭头问道:
“你可识字?一会我放了你,把你的难处写下来,我能帮就帮,好人做到底。”
顿了顿,他行至李争意面前,盯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说道:“阁下最好小心选择,这关乎到你过后的处境。”
说完便将绳子解开,递给他衣服,抬头示意李争意去桌子那,他则跟在其后。
见他穿好衣服坐下,武长风便为他研墨。
这人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小刀便向武长风刺去,却见其手臂被一把抓住,竟是被预判到了意图。
“唉,这可是你选的,可怪不得我啊~李、争、意!”
把人手向后一扭,脱下他外袍缠至双腕将人反绑,再次被捆了起来。
“我如此欣赏你,你却次次辜负我的好意。”武长风把人上衣扒光了捆坐在地,转身继续研墨。
他是会写一些毛笔字的,小时候语文课老师要求的,还布置了毛笔字作业,他又喜欢看武侠电视剧,便将这习惯延续了下来,算起来也写了十年,高中还参加过比赛,还打算拿这个给高考加分。
沾了墨的毛笔在碟上剐去多余的墨汁,武长风起身,端着墨碟走到李争意身侧,蹲下身在他身上练起字来。
只见他笔若游龙,如握剑般提笔在赤裸的左臂膀,从上往下、从右往左写:
“观星月,冤在人间,江湖不渡,此恨无边,以怨报怨无休止也。”
又起身行至右边写下:
“涉江之松,一剑斩之,拦腰断于湖中,为江松剑仙称之。”
写满两边手臂走到其身前,每一笔皆让其颤抖,经过胸乳时更是抖个不停,只见武长风写下:
“一日百人,七百二十四魂亡金杨,血祭雨月,剑斩桥廊,百家痛哉!
醉酒疯魔,不知人生几何!剑挽狂花,武林雀起,伤三十二斩七之,为众人乐道矣。”
转至身后,避开鞭伤写到:
“是日也,狂风骤雨,各路豪杰群起而攻,二十七去九,恐有不敌,无人敢争其锋,追至涯边,鹤挑一枪,松折于渊之。
后之览者,临文嗟悼,于乎哀哉。”
下笔如锋刃,笔笔皆有芒,这或许是武长风唯一能与剑仙沾边的一点。
写得便是那江松剑仙的故事,他转悠观摩一阵,见李争意目露凶光,不以为意。
他下笔时便用了内力,当真是能入木三分的力度,将墨刺进了皮肤里,字迹间渗出血来,像是为其刺青。
“少了点什么。”武长风微微皱眉,不甚满意,转头看到桌上的小刀才亮了眼。
从树上折下枝干,用小刀削了外皮,砍成形状合适的方柱,在底部雕刻起纹路来,半柱香便雕好一枚刻着反字的方印。
他把印按在红泥上,依旧用了内力,往李争意身上各个地方摁去,片刻便均匀好看的布在字迹间。
那红印上刻着——“武长风之奴”。
兴致大起,拽着绳子一把将人提着站起身,把人按在桌子上,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李争意猛地挣扎起来,腿脚向后蹬着,上身在桌上扭动,纸张散落一地。
“嗯?怎的如此敏感?”这人好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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