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完,又去咬他的肩颈,像发狂的野兽,咬的渗出血来。
“啊嗬嗬呃嗯——”
脖颈通红,深色的皮肤橘红一片,梗着脖子,青筋都随着高潮冒起,将身上的黑色字迹顶的起伏,像活过来般跳动着,似是要再度诉说当年剑仙的故事。
“我再问一遍,哼这饭你吃还是不吃?”武长风挺腰连根没入,边射在里面边问着,双手把那橘红色的乳头拉的老长。
脱力的低下头,本就浑身使不上劲,李争意这下整个人瘫软的靠在身后胸膛,低垂着眼从喉间发出“嗯”的一声。
单手将人揽好,拿起地上的粥桶,里面的粥还有些温热,刚好能直接喝。
稍微往后倾让人靠好,空出手来端着小木桶给人喂粥。
“张嘴。”
两人都皱着眉披散着头发,一个想着吃饱了好跑路,另一个还在气头上。
喂了大半桶,李争意抬手推举示意不喝了,武长风把剩下的一口喝掉,将桶放在一边。
感到那腰臀扭动着推举抗议,武长风掐了掐大奶子:
“别动!给你治病呢!”
这话鬼都不信,李争意当他是脑子里只有精虫的人,什么事都往下半身推,也不挣扎了,闭眼恢复体力。
看他不再动作,武长风抱着人侧躺在褥子上,将刚咬出的血舔干净,静静感受穴里的精液被吸收后,“啵”的一声拔出半软的性器。
听到声音,李争意本就压着眼睛的眉压得更低了,揪着被褥把脸埋在里面,闭眼修炼起来。
想着等人好了给他擦洗一下,便没给他穿衣,只是将衣袍盖在他身上,便起身提起裤子,系着腰带说:
“你好生修养,别枉费我的照顾。”
说罢拢了拢外袍,便推门离去。
当然不怕他跑了,修炼了拔象功法的人,只要武长风想,一个都逃不了。
“你小乘了没?”
“昨个刚到,你呢?”
“小乘好几天了!我跟你说,到了小乘境后,我茶不思饭不想的修炼,竟一点提升也无?这功法怕不是有蹊跷!”
“那又如何?有些人一辈子都练不成!我等能到小乘境已是不易,还想那远的作甚?”
“兄台说的是!是我狭隘了。”
“”
茶馆、酒楼、食肆各处都在讨论着拔象功法,互相探讨指点,更有秘闻传出,这编写功法的拔象仙君,是那修行得道的仙人!为普渡众生才散下功法,让世人免受苦难。
在一旁听他们胡诌的武长风颇为无语,那渡众生的是和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拔象仙君是什么人?当然是要这众生只渡我一人!
嘶?这感觉有点像魔道了,好像叫拔象魔尊也挺好听的。
闲来无事跑来喝茶听书,几日不见,这茶馆又有新东西可以听了。
那说书的站在台上,也不知那扇子是何材质,啪的一打开,声音清脆响亮,见众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后,便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故事来:
“据说那拔象仙君伟岸雄壮,夜驭十郎,只需一抬手,便能让万人挺立,几息间地上白玉成河,当真是呼风唤雨的仙人!”
“噗——”
被茶呛到的武长风,猛烈咳嗽起来,哭笑不得的继续听着。
虽知道会有人编写故事,这也太敢编了,夜驭十郎没试过,但也大差不差,肯定是能实现的,就是这万人挺立有点过了啊!
一想起那老老少少围着他射精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大可不必!
“有一公子,修了这拔象功法,小乘后再无寸进,可知为何?”扇子一收,说书人停顿片刻,等众人反应。
见那说书的讲到这个问题,台下议论起来。
“对啊?到底是为何?这里小乘境圆满的可不少,竟无一人破境至那中庸!”
“速速说来!”
“啪——”扇子一开,这说书的摸着八字胡继续道:
“夜深人静之时,那公子额间冒汗,盘腿坐于塌上,修得半晌,忽闻仙乐起,睁眼望去。
只见那半空中琼霄楼宇连绵云间,一人从中驾着月色而下。
那人丰神俊朗,目间含星藏月,好一副仙人之姿!
公子痴痴望着,那仙人未曾启唇,却有声音四面八方传来:
“见你修炼刻苦,也算有心,便赐你造化一场。”
公子只觉腹中一热,满脸羞红,不解的望向仙人:
“您可是那拔象仙君?”
“正是,无需多言,细细感受即可。”
只觉蛟龙抬头!花庭盛开!一阵眩晕迷荡后仙乐渐停。
公子一睁眼,似是做了一场梦,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公子却已不是那个公子,竟当真破了中庸境!”
“哗——”
抬下一片哗然,论声四起。
武长风拿宽大袖口遮着脸,双颊飞红,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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