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总不能大街上强抢民男,他只好大白天的去青楼这种高级会所消费一番,看能不能高价换个清倌陪睡几日。
“唉,最后还是要睡男倌。”
这么想着,他便来到了京城肯定会有的渡春楼。
京城不愧是京城,遍地都是至少两层高的房屋,最高的便是那足有五层的两家酒楼和那渡春楼。
一进入渡春楼内,便有花枝招展的清丽女子上来迎他。
“客官来的可是时候,今个有那雪莲仙子的戏,正巧还有上房!可是观戏的好地方!”
听着女子的推销,默默离她远了一点,身上的脂粉气熏得武长风想打喷嚏。
“什么雪莲仙子?”他刚来京城,自然是不知道此处名人。
这清丽女子在门口张罗时,一见到武长风便眼前一亮,观他气度相貌均是不凡,知他肯定不差钱,于是准备在他身上赚一笔。
“客官有所不知,这雪莲仙子,可是两年来数次夺得魁首的花魁!是我们渡春楼千金难得一见的头牌!”
“噢?那此番表演可有什么惊奇之处?”他武长风虽然不喜欢女人,但欣赏一下节目还是可以的。
“那当然!只是还未开始,暂且不能透露,只要客官买下这包间,此行绝对不亏!”
听她这么说,武长风思量片刻,手便往怀中摸银票,凑过去悄悄问她:
“房间内可有人伺候?不差钱,但要男的。”
这女子一听,讶异上下打量他一眼,暗道自己竟看走了眼,后又拿手帕捂着嘴笑到:
“自是有的,客官只管上楼,奴家保管给您安排好!”
跟人行至三楼最中间的包房,这包房有里外两扇门,一个向外走廊开,一个像内里的天井开,方便客人观赏节目。那里边垂着珠帘的门早已开好,门外的露台还架着椅子,视野极佳,不禁让武长风感慨这五百两花的值。
他刚坐下,便有安排好的男倌上来,这男倌瞧着有点眼熟,武长风便问他:
“你可是刚刚那名女子的兄弟?”
“客官好眼神,正是!”这男子如门口那女子一般,眉清目秀,身着一身青衣,一颦一笑间两人竟有七分相似,“门口的是我胞姐,我俩幼时遭旱灾,父母在逃荒路上亡故,之后便自卖自身两人都入了这渡春楼。”
“原是如此,也是可怜人。”武长风说罢,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人坐过来。
男子也不扭捏,大方的坐在他腿上,还顺势往他怀中一靠。
“大人唤我春熙即可。”这一听便是艺名。
“那好,春熙,我也不为难你,你按照平时伺候人的方式来即可。”武长风说着,掏出二百两银票往他手中塞去。
春熙笑眯了眼,收下银票,环上他的脖子便攀了上来。
此番武长风不打算用这人的后庭,用手还是嘴都行,只要让他憋了几天的火泄出来就行。
这人吻技甚好,竟是不亚于武长风,就在两人唇齿纠缠间,武长风不经意抬眼一瞥,只见五楼有位戴金面具的人,正站在扶手边低头往他这里瞧,两人视线在空中恰好撞到一起。
只见那人仅是望了一眼,便收手离去,武长风也没在意,不就是跟男的亲嘴吗,被看见就被看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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