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视线迷蒙的从他滚动的喉结移动到身下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身上的衬衫没脱,随着他的挺动挡住了她的部分视线。
哪怕看不完全,她都能想像出那根粗热的棒子进出她身体的画面。
太大了,胀得她下体整个都被撑满了,吃了一会儿那种酸胀的感觉就直冲头顶,实在有些受不住。
特别是他还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穗禾被他撞得轻软低吟,胸前浑圆的娇乳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撒欢似的摇晃。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张嘴咬上去,舔舐吸吮,吃得色情。
底下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粗硬的肉根顶开她湿软的肉洞,操弄得剧烈震荡。
胯部清脆的拍打声应和着鸡巴操穴的滋滋水声,在宽敞书房里此即彼伏的响起,散开。
将原本书房严肃的氛围都染上浓厚的靡靡之色。
穗禾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渐渐的有些收不住,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
“嗯……慢点……爸爸……太重了……里面好胀啊……爸爸……”
池晏清埋在她的颈间狂亲,她越叫他越上头,锁着她的软腰大开大合的冲刺,龟头重重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享受着那张小嘴的吸咬,爽得完全不愿停下。
“禾禾,吸得爸爸好紧,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得这么骚,是不是只有爸爸才能满足你?”
穗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死了,红着脸摇头,咬着唇瓣没让自己再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来。
池晏清没听到她回答,下体撞得更凶,操得身下的桌子都避免不了晃动,桌腿与地面的摩擦刺耳得让人心慌。
穗禾怕这边不管不顾的声音把人引来,讨好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收缩起小腹夹他,花心咬他。
这招果然有用,男人被吸得一阵脊柱发麻,沉着脸收紧扣着她细腰的手,挺动着鸡巴整进整出的插了数十下,闷哼着,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射完他并没急着拔出,抱着她坐回了后面的椅子上,贴着汗湿的小脸亲了又亲。
穗禾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体恢复了点力气,想叫他拔出去,却明显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器物又胀大了不少。
硬硬的泡在她的水穴里,堵了一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撑得她小腹发酸。
不等她说话,男人就先法制人的责问,“禾禾,怎么这么勾人?爸爸又被你弄硬了,你说怎么办?”
穗禾仰头亲他薄唇,“别来了……我好累啊,爸爸……下次好不好?”
“下次是下次,下次要搞你,现在你也跑不掉,你把它吸硬的,你得负责。”池晏清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抬高她的屁股,把鸡巴拔出来,动手把她身上胡乱挂着的衣服脱掉,拍着她的屁股叫她转过去背对着往下坐。
扣着她坐了个满根,拿起先前被她垫在屁股下面的文件,让她看上面的沾的水,气得她不高兴的反手往他腰间掐了一把。
事情的最后,那几份文件几乎是穗禾陪着他看完的。
池晏清单手拿着文件翻阅,穗禾就坐在他胯间小幅度的动着屁股吃他肉根,他偶尔的捏着她的屁股帮几下。
她没什么力气动得磨磨蹭蹭的,后面还是男人把文件都处理完,才掐着她的细腰,痛痛快快的肏了她十来分钟,两人才双双到了高潮。
大概是几次的争吵,最后都闹得不欢而散。
宋文姝对这个家这段婚姻的怨怼已经到了极点。
儿子被当父亲的赶出家门,心里憋着口气,赌气的不肯回来,她怎么劝都没用。
而她在这个家里,面对着冷淡的丈夫和看不顺眼的儿媳,也觉得不舒服。
索性经常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她虽然这把年纪了,但是保养得好。
不去操心乱七八糟的事,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不少,皮肤状态都比以前要好上不少。
有钱有颜有时间,跟几个刚认识的富婆姐妹聊了聊,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
何必盯着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丈夫,盯着不成器的儿子,守着没有温暖的家庭。
用这二十几年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怨妇,清醒过来她现在想想,别说池晏清了,就连她想起以前的自己都觉得倒胃口。
想当初,她也是榕城家世容貌都十分出挑的豪门小姐,追她的男人甚至都能排长队。
却为了个男人费尽心思,要死要活的,真是不值当。
好在现在醒悟倒也不是太晚,她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有钱又有闲,丈夫嘛,赚钱给她花就行。
儿子的事,她只要替他把池家的家产守住,也就随便他去了,孩子不愿生就不生。
反正到时候再过个几年,取个精子,让儿媳妇去做试管就行。
总归是他们池家的种。
儿子废了,可以让池晏清培养孙子,到时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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