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睛,震撼极了,所以这是误会?
夜晚,玩了一下午后,我终于回到了房里,没想到狗男人这次居然也回来的这么早,以往对方都要半夜才回来睡。
一下午的疯玩,让我有些热,我一边脱下外袍一边道:“今天不忙了?”
“是误会。”
啥误会,我疑惑看他。
“我跟赵芝兰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赵芝兰是赵家主的姓名,不过对方为啥要跟我解释啊,我古怪想。
见我这幅表情,狗男人瞬间脸黑了起来,只听他冷呵了一声,甩袖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被对方重重地一甩,发出了嘭嘭的声音,力度之大连门框都被震的颤抖了几下。
这是更年期到了?
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狗男人半夜了也没有回来,我困的不行,于是先睡了,现值夏日,天气比较闷热,我热的把被子踢开,床边还被放了冰块,我把身子靠过去,以来缓解炎热。
最后吹灭蜡烛,进入睡眠,总感觉身体好沉啊。
*第三人称,受君视角
吹灭了蜡烛后,也仿佛湮灭了光明,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窗外的月光洒进这昏暗的房间,月光下,隐隐可见那摇曳的树影。
大约有半个时辰,房门便被打开,发出了不轻不重的咯吱声,一道黑影赫然出现在房内,来人面色冷硬,在看见床上的身影后,来人面色俨然柔和了不少。
这时,窗外掀起了一股大风,发出了嘶吼的声音,月光下,那摇曳的树影仿佛要吹断似的,黑影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声音冷淡又诡谲,在莹莹的月光下,可看到黑影身上沾满的大片红色血迹。
萧景暄放轻脚步来到床边,黑暗中,他神色不明,眼神却在死死地盯着那床边的人儿,对方是缩着身子睡的,双腿还夹着被子,因为动作,亵衣的领口开了大半,滑到了肩膀处,对方洁白精致的锁骨徐徐展现在萧景暄的眼内。
见到这美景,萧景暄的喉结微动,手不自觉地覆在对方锁骨处,细细摩挲着那片肌肤。
再往上是对方白皙优美的脖颈,司荨很白,萧景暄一直都知道,他的视线强烈地仿佛要将司荨吞吃入腹,手指也开始缓缓上移,最终覆在了对方嘴唇上方,他手下动作发狠,把那樱红的嘴唇蹂躏地发红,变得糜烂又娇艳。
嘴唇被人亵玩,惹得床上那人的不满,对方翻了个身,只留后背给萧景暄。
视线只剩下那洁白的后颈,萧景暄冷笑一声,将手伸进对方亵衣内,一路向下,抓揉着对方柔软细腻的胸口,烫热的手掌把司荨激地发出了声嘤咛,甜腻又淫荡,萧景暄忽视着身下早已硬起到鸡巴,熟稔地拽起那深藏的乳头,轻轻揉捏。
被这般亵玩,司荨额头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时时发出低喘声,面色红润地想让人咬一口。
萧景暄听见后,重哼了一声,翻上床,伸手就将人翻过身,快又凶地扒开那松垮的亵衣,双手重重地揉捏着对方的胸口,白皙细腻的胸肉从小麦色的手指溢出,涌上了点点红痕,萧景暄不敢弄太狠,手下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
黑暗中,身下低喘声连续不断,萧景暄低骂了一句,又含住对方的胸口,将那内陷的乳头狠狠拽出,一边吃一边用下身拱着对方肚脐处。
呵呵。
好兄弟。
最后,腥腻的精液味道开始弥漫在这昏暗的厢房,萧景暄低头,满意地欣赏着身下人的模样。
真美啊。
身上全是他的东西。
翌日。
一觉下来,我总感觉身体有些沉重,还有些酸,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一夜,尤其是肚脐眼那里,又麻又疼,难道是睡姿不对的原因?
洗漱更衣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上还莫名多出来了好些红色痕迹,看起来像是被虫咬的,前几天明明睡的还不错,也没见身上有痕迹,虫子这是又回来了?还搞潜伏期呢?
果然,虫子无处不在,啊,好痒,真是又痒又痛。
看来晚上要在房间多烧些艾草,挂些香囊了。
穿好衣服后,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轻不重,意外的沉稳,转头看去,发现是狗男人,只不过对方与平日有些不大一样。
狗男人一副吃饱饭餍足的模样:”起来了?”
有些怪,看着有些不爽。
“昨晚你回来了?”我点了点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狗男人居然有些沉默:“嗯。”
见他这样,我不爽地询问:“昨天有虫子咬你吗?”
狗男人轻笑:“虫子?”
“没有。”
噫,凭什么虫子不咬他!
我恶狠狠地看他。
狗男人悠闲地坐到茶几旁,慢悠悠地拿起上面摆放的水壶,边倒边问我:“你被虫子咬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它怎么钻的,胸上都有,这年头真是的,什么奇怪的事都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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