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过得好吗?”向饵泪水立刻涌了?出来,她被张院长拉着坐在身边,视线朦胧地看着张院长,坚定?地说:“张老师,我现在……过得很好。”叙旧一段时间后,阿赫不知从哪里搬出来一个巨大的贺寿蛋糕,是老年人最喜欢的寿桃款。她笑着拿着蛋糕刀递给张院长,给张院长带上生日帽,帮忙点?上蜡烛,又安排其他人围成一圈,共同?唱起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张院长被她亲手带大的孩子们围在中间,笑得很开心。阿赫端着相机,给大家拍了?合照,又一个一个添加微信,把合照发给众人,忙忙碌碌跑前跑后。向饵时不时看她,总感觉今天的阿赫格外不一样,脾气?温和极了?。要是这些人知道给他们传照片的是一位抬手即可毁灭世界的邪神……那?不知他们会是什么感受。吃完蛋糕,张院长也很累了?,天色暗了?下来。向饵来和张院长告辞,张院长迷糊之中握住她的手,嘴里咕哝着:“小向啊……你?性子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唉,要是有个靠谱的人照顾你?就好咯……我经常想起来,你?多可怜啊,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了?,把棒棒糖抢走了?你?都不会哭……”张院长迟暮的浑浊的眼睛,渐渐闭上,嘴里也不再?说话。向饵轻轻把手抽出来。她看着张院长,轻声回答:“我现在会哭了?,张老师……”回到车上,向饵眼睛干涩红肿,喉咙也苦。阿赫这次开车果然没打响指,人坐好车子就自动?行驶起来,朝着前方?小县城行驶过去。阿赫在县城最好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两个卧室。向饵在屋里洗完澡出来,一眼看到自己?桌上,摆着一个特别扎眼、极其俗气?的巨型棒棒糖,一整颗比她脑袋还大。向饵迟疑半晌,走过去,轻轻剥开,发现这巨大的糖里面,装满不同?口味的棒棒糖。小时候身体瘦弱,说是每周末每个孩子都有棒棒糖吃,但实际上向饵的总是会被其他人抢走,她很少能吃到。这些糖和她小时候福利院发放的是同?款,向饵打开一根草莓味的含在嘴里,熟悉的甜蜜滋味滑入她的喉咙。真是……这个阿赫真是……为什么会这么用心啊……向饵正?有些感动?,忽然有开门声传来。她嘴里咬着棒棒糖回头看去,震惊的时候,身上浴巾没扎紧,忽然掉落在地。
像是蛋壳不小心剥落,露出里面鲜嫩柔滑的雪白风景,水汽弥漫,而她惊慌又不知所措地咬着棒棒糖,嘴角轻微溢出一点?儿透明的唾液。被门口的阿赫看了?个满眼。 酒店小县城生活简单, 现在才?九点?多,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皎洁的月光温柔地?铺在空地?上,也透过窗棂模模糊糊地照进屋内。总统套房里却是灯火通明, 容不下一丝暧昧的月光。酒店审美非常土豪风, 四周围金碧辉煌, 灯光干净雪亮, 铁面无私地照射着房间里的一切事物, 包括满桌色彩缤纷的糖果,掉在地?上柔软的浴巾,还有……这中间站着的, 如雪的女人。养好了身体的向饵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削的花骨朵儿了, 更像是完全开放的鲜艳山茶花, 自在地?散发出幽幽清香。她还咬着棒棒糖,是少女的娇俏, 更是她这?么?久以?来,内心的坚硬盔甲之下透出的一点?儿柔软。她现在美得……连神明都无法抵抗。阿赫几乎瞬间就出现在她面前?, 一双玉色的修长手臂将她紧紧圈住,下一秒, 向饵惊慌地?发现, 她已经?躺倒在了床上!总统套房的大床软得像一滩棉花糖, 向饵被阿赫彻底压在身下, 她伸手抓住床单想要往外?爬,可这?床深陷下去?, 仿佛陷阱又仿佛流沙的沼泽,她无论如何也爬不出去?!她惊叫一声:“你想做什么?!”可下一秒, 房间雪亮的灯光忽然灭了。阿赫的脸半明半暗,头发上带着几丝暧昧的银白月色,她的眼神深厚幽邃,向饵看不清楚,也不能?理解。忽然之间,许多根触手迟钝地?、缓慢地?升起,在向饵惊恐愤怒的视线中,那些触手极慢却力道极重地?,朝着她伸过来。房间安静至极,空气暧昧浓稠,恒温的环境却似乎越来越热。向饵咬着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尽量用仇恨的眼神盯着阿赫。但?阿赫并?没有和她对视,只是盯着她的身体……某些部位,眼神仿佛要燃烧起来。月光暧昧不堪却又太过明亮,照射过窗棂,几乎将一切照得无所遁形,向饵甚至看的清清楚楚,那些触手全都是暗红色,光滑又湿润地?凑近她的躯体。空气里也弥漫上了甜香,而向饵挺直身体,喉音里带着强烈的颤抖:“放……放开我。”她的反抗当?然没有任何效果,那张精致美丽的邪神之面忽然间凑近,径直吻上她的脖颈。“嗯……”向饵被迫仰起头,看着天花板,那上面碎金般的月光正在摇曳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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