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基地冷白的灯光打下。真人眨了眨眼,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丝阴影,他将头搁置在我的肩膀处,仍然处于人类形态的我呼吸功能健全,温热的气息似乎给他也染上了一丝暖意,好似错觉的红从他紧贴着我的脸颊上浮现出来。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语气飘忽地问了一句。“飞鸟有一点喜欢我吗?”缩水后的真人脸颊带着婴儿肥,这样略带期待,仰头看人时甚至带着一丝不喑世事的纯真。灰色的发丝凌乱地戳在脖间,带来些微的痒意,这样近的距离,神色的变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蓝紫色的瞳孔中划过一丝嘲讽与戏谑,我歪了歪头,毫不留情地用手将他的脸推远,语气冷酷。“我记得你的本源和爱这种玩意没关系吧?不要问这种无意义又浪费时间的话题。”咒灵贴着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近看泛着灰色的瞳孔剧烈收缩了片刻,颤粟的兴奋卷起黏腻又灼热的潮水,似乎要将我淹没下去。不过是为了忽悠五条悟,他领悟到了我的意义,明明是被喜欢的对象冷酷拒绝,但比起失落,从心中升起的反而是比我在五条悟面前选择他们时更剧烈的快乐。“真美丽啊,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飞鸟的灵魂都强大又耀眼,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无那些肮脏又无用的东西污染,多么纯粹又冷酷,你一直只爱着‘里香’,但也能够解决掉这个过分影响你的意外因素。”他喃喃自语地赞叹着。[真人,好感度:96]我拒绝去想他是如何脑补我与里香的事,恢复了微笑的模样,拍了拍手,示意他回神。“那么,真人可以把那些小秘密告诉我了吗?”长满结节的树人两根枝丫叉着腰,鲜红的血液落入裂开的黑洞中,如蛇一般的软体飞快地舔舐掉一小片血肉。许是食物太少,他有些不满地咂咂嘴,但看到指着他的樱花状刀刃,还是抖了抖身体,乖乖地缩成了一只丑陋的座钟。[树人滴答指南(三星),喂食血肉组织后,能够追寻目标的位置。ps:某位国王为寻找逃跑的真爱向魔鬼祈求来的道具,遗憾的是,被找到的瞬间,真爱也化作了血肉的代价。]真人蹲在地上,手指不停地戳戳指针发出滴答声的钟,语气乖巧。“飞鸟不带我去吗?”钟;“……”心里一阵骂骂咧咧却又拿这手贱的家伙无可奈何。咒术师的血肉头发都是术式施展和追踪痕迹的利器,与真人合作的妹妹头术师当然不至于如此不谨慎,奈何再高超的处理手段都逃不掉在生物学深耕后,开发出基因模拟技能的作弊咒灵。
我拿起座钟,低头看着指针指的方向,头也没抬地回道;“你有什么用?”很好,灵魂问题,真人鼓起了脸颊,抬高的手直接在憋笑的钟上狠狠戳了个坑。“飞鸟和那个人工智能的研究,一直瞒着我们,里面有什么我们不能知道的东西吗?”我动作微顿,眼睛转向他,手掌在灰色的发顶撑了撑,微笑地当着谜语人。“现在还不能说,成功之后你们会知道的,这是惊喜哦!”原始风貌十足的山林中,阳光从遮天蔽日的树叶缝隙间投下斑驳的光块,我悄无声息地走在茂密的植物间,心里满满的吐槽欲。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总喜欢往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跑?大隐隐于市没听过吗?随着我的深入,鸟鸣虫叫逐渐绝迹,眼前的森林看似毫无破绽,密密麻麻的死线却陡然少了些许。很显然,藏身在这的人结界术造诣了得。我挑了挑眉,两指在身前并拢,咒力波动泛起,范围更大,只准进不准出的结界覆盖了整个山顶,千本樱也随即划破了隐藏的结界。如水般的波动泛起,透明的屏障轻易破碎,露出了狰狞的原貌。血色的鸟居出现在我的面前,怨恨,痛苦,恐惧……残秽遍布了视线所及之处,血腥味在鼻尖萦绕不去,肥沃过头的泥泞土地隐隐有森森白骨露出,且纤细幼小居多。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谨慎的小老鼠,与我方向相反,近乎一条直线的屏障处传来轰隆巨响,然而,结界仍然屹立不倒。我沉默片刻,手指微微一动,植物的根茎蠕动着将土地中的白骨汇聚在一起,稳固的结界升起,将这些脆弱之物保护了起来。随后身体化作一道明亮的电光,朝地图上通红的目标追去。极速下降的温度影响不了咒术师怪物般的体质,破空的利刃切瓜般碎开坚硬的冰块。实力相差悬殊的战斗很快就画下了句话,我拧断目标的四肢,千本樱抵上面容秀美青年的致命处。我微笑着提醒。“反转术式?不想死的话,最好安分一点,不要给我添麻烦。”白衣服都被鲜血染红的诅咒师面无表情,虽然不知道明明清理掉了痕迹,我是怎么找到他的,但眼前的局面已经很明显了,他跑不了,再想想羂索那些被拔掉的暗手,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决绝。连羅索都扛不住,对方很可能有特殊的能够让人说实话的术式,他不能连累宿傩大人!想到这里,里梅挺着那根细脖子,往上一撞,快狠准地打算自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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