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洲被他打昏锁在了更衣室。
时亭脱光衣服,不着寸缕地坐上了身下人翘得笔直的鸡巴。过于粗长的阴茎寸寸钉进,被撑向两侧的阴唇艰难吞吐着,穴口绷到泛白,血丝顺着柱身淌下来,一点一点濡湿了小腹。
铐在衣架上的手挣扎起来,贺云洲脸色一变,瞳孔因惊怒剧烈颤动,甚至出现了片刻恍惚,视线直直定格在他身下多出来的那条缝上,身体却泄了气般迅速瘫软下去,唇色惨白。
时亭揉着自己贫瘠的胸乳,摇着屁股夹着阴茎上下起伏。
他伸手抚上贺云洲的脸,亲吻着贺云洲的下巴,舔弄着对方薄薄的眼皮,感受着眼珠不安的转动。哪怕探出的舌尖被咬得鲜血淋漓,几乎快扯下一块肉。
格外鲜明的痛感刺激着泪腺,他眨了眨眼,怔怔掉下几滴眼泪。眼眶里的粉红爱心因充血而膨胀,逐渐淹没在这片粉红海洋里,却仍近乎虔诚地祈求着。
爱我吧。
爱我吧云洲。
迎接他的却是一顿毒打。
手铐刚解开他就被一脚踹翻在地,数不清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接着是拳头,贺云洲下了死手,腹部像是要被拳头击碎,捣烂,生生掏出什么东西来。
眼睛被打得肿成了条缝,唾液断断续续从口腔里漏出来,糊满了嘴角。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糜烂肉花翕合着吐出小股黏精,咕叽咕叽地响,又被碾在阴唇上的鞋尖给堵了回去,勃起的阴茎也被无情地踩在脚下,淅淅沥沥喷着尿水。
头发被拽着上提,撕裂般的痛楚无比清晰地刻在大脑皮层上。
他被钳着下巴抬起头,对上了一双黑黢黢的眼。眼珠像地核,而他则被牢牢阻隔在地幔之外,永远也无法抵达贺云洲眼底,在他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贺云洲问,时亭,你就这么贱吗。
他缓慢地挪动了下眼珠,调整着焦距,咧开嘴冲人痴痴地笑。
那天之后时亭成了贺云洲的性奴。有时贺云洲会让他跪在课桌下口交,滚烫的阴茎捅进温热的喉管,让精种流入胃袋。
他会在对方射完后舔干净屌,然后被戳弄着口鼻糊上满脸腺液。
他们在教室的每个角落做爱,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做爱。公共淋浴间的莲蓬头哗哗淌着水,有人哼着曲儿撒尿,有人撸着鸡巴低低地喘,有人随手捞过旁边人的腰干了起来,而时亭则伏在地上任贺云洲掐着脖子骑上来。
贺云洲揉着他的奶子,吸着他的乳头,掌掴着被撞得通红的臀尖,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的逼肏烂。
再之后更多人加入进来。
平时总是围在周围的殷切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他们撕下了人皮,鬣狗般垂涎的目光逡巡着雪白皮肉,最后一拥而上,肆意奸淫着他浑身上下每个角落。
很多时候贺云洲就站在一旁冷眼目睹着他们的暴行,欣赏着他堕入情欲的茫然模样,脸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丑陋的阴茎挤进温热柔软的肉逼,拓开后穴狭窄的甬道,手心也强制性塞进了两根鸡巴。两条笔直的腿被扛上肩掐弄着腿根,腮帮里吞吐的鸡巴不断膨胀,射出的稠厚精液挂满了眼睫,眼睛,鼻子,连耳朵里也被恶意啐了口唾沫。
肉茎从腮帮抽离出来时沾了血,喉咙痛得近乎失声。
他伸出舌尖,稀薄的精水混着涕泪掉下来,又被人胡乱抹去。他们俯身吃着他的奶子,按下他小腹可怖的凸起,捏着腮帮吸吮着软舌,亲得啧啧作响,连唇瓣都在持续的蹂躏下变了形状。
被轮奸的第一周,贺云洲衣冠整齐地站在床前,望向他的眼神像是看着冰箱里隔夜的馊菜,问他还喜欢吗。
眼眶里糊满了精液,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晰。时亭动了动眼珠,艰难地用余光寻找到对方的位置,布满裂口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冲他笑。
被轮奸的第二周,贺云洲坐在椅子上围观着这场疯狂的淫趴,眼珠黏在被彻底肏开的肉逼上,面色平静,手里却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这次加入的人比往常更多,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做得也更过分。
中途时亭吐了两次,挣扎着想爬下床,脚还没沾地就被拽着头发扯了回去,掐着脖子迎上数道耳光,做到最后大股大股的白精都从鼻孔里漏了下来。
结束后贺云洲还是问,喜欢吗。
他平躺在布满精渍的床面上,眼神很空,闻言,身体幅度很轻地颤了一下,有眼泪从脸颊上滑落。
被轮奸的第三周,贺云洲终于加入了进去。
往常挨操时亭也有扛不住的时候,可只要提到贺云洲的名字眼睛就亮起来,支棱起来的腰板也软了下去,乖乖张开腿让人骑着操,小狗似的,只是这回到了床上却换了副模样,浑身僵得像条死鱼。
他们用贺云洲的吻作饵,引诱着他主动掰开后穴吃下两根阴茎,他动了动,眼珠朝贺云洲的方向飘了过去。
贺云洲垂下眼看他,姣好的面庞上镀了层浅浅的光,像是圣洁的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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