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只要秦韶瑜用他!可战事好容易撑到这年春季,云舒却被人匿名告了一状。这一状,说的是他跟造反的朱茂关系甚好。而且朱茂跟他们顾家出来的笙歌还是师兄弟关系。更要命的是,他们都是师从仇二爷的身份也被扒了出来。仇二爷的事儿是远在燕城的时候了,如今燕城就在朱茂手里。要打听还是比较困难。然而朱茂跟云舒他们关系好,却是很容易打听的,只要在京都拉两个跟他们关系略好的人问一问,都知道云舒跟朱茂经常往来。只要朱茂在京都,不是留在云舒家里过夜,就是拉着云舒他们去酒楼吃酒。周帝知道了这一消息后大怒,立即招来顾家能叫来的男人,云舒、云安、顾腾霄、顾笙歌,都被叫到了殿内。“你们有这一层关系!朕居然都不知道!”周帝将上奏的折子扔在云舒面前,云舒才知道这件事儿的严重性。云舒慌忙说道:“虽然永安是跟着学武艺,只是从来也没有拜师。师徒身份从来没有,仇二爷是隐姓埋名住在燕城的,臣等也不知情。况且皇上,顾家上下都在为朝廷尽心尽力这么多年,难道皇上还不相信臣么?若要毁了大周,臣多少次不能背叛,然而臣在朝十年,哪有一次做过背叛的事儿?臣愿意以全家人命担保,虽然同朱茂交好,然而自从朱茂叛变,臣等不曾联络过那贼人一次!更不可能同他勾结!即便臣等同仇二爷关系甚好,可也是大周的子民,怎么可能为他一个外人做那等子叛国的事情呢?”周帝闻言,表情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云舒见状,继续解释道:“至于臣侄儿跟弟弟,更是同朱茂少有往来。不过因为早年是同窗,又算是同乡。臣母亲怜惜他一个人在京都,所以经常让他来住。谁能想到,一副好心,养出了白眼狼呢?”秦韶瑜也是鲜少见到云舒这样低眉顺眼的样子,心情莫名有些舒畅,坐回了自己的龙椅,对云舒他们说道:“虽然如此,朕亦不敢完全信了你们。这样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上报?拖到如今,被人告了才知道解释?”云舒心想的,朝堂上下,没有一天是不忙的。况且这种事情,仇二爷的身份在燕城的时候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连他叔叔顾英磐那个万事通都只能打听到零星,他怎么能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有人因为这个把他们全家都告了?这种事儿,原本隐瞒都来不及,谁会大张旗鼓地说?这次算是云舒政治场内的一次重大失误,也算是他唯一的一次被重创,若是解释不过去,革职是小,丢了全家的性命,乃至诛了九族都不是完全不可能的!正在云舒绞尽脑汁想要找个办法的时候,顾笙歌忽然说道:“臣愿带兵去讨伐逆贼!”周帝闻言,冷笑道:“派你去讨伐?难道朕是傻子不成?朕这会儿给你拨几万的兵力,转眼你就去投奔了朱茂那个贼子,朕是嫌江山太稳固,龙椅坐着太舒服了是么!?”只见笙歌恭敬地说道:“臣没有反心,皇上不信臣,臣内心不甘。皇上若要处罚臣,臣可以死,只是臣总要有机会向皇上表白表白臣的忠心,否则,死也不能闭眼!”云舒见笙歌这么说,知道别无他法,只能说道:“臣愿以项上人头做担保。永安有将才!皇上不妨给兵试他一试。若是成功,周国又能成就一名大将!若是不能,云舒二品官员,可抵几万士兵的性命!”周帝闻言,心里动摇。确实方才顾云舒说得没有错,若是想要反了周国,他实在有太多的机会,之前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这会儿忽然给他安上一个叛国的罪名,虽然不是不成立,然而却太叫人不服。毕竟云舒可是出了名的清官,好官,朝堂内跟他有关的人物、势力也太多了。若是因为他跟朱茂玩的好,就要杀了他,那么跟顾云舒玩的好的人也未免太多了。他要是看一个人不顺眼就都杀了,那还成何体统?说到底,云舒的官太大了,不能随便乱动。现在他自己以性命担保。顾笙歌去打仗,他顾云舒、顾云安他们可不会跟着去,一堆人不是还要在京都生活么?想必他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干弟弟,就要不顾自己的母亲、亲弟弟、亲妹妹他们了吧?所以顾云舒既然敢用性命替顾笙歌做担保,那么很大概率,他们是真的被误会了。要说冤枉么,其实真的还算不上。因为顾家确实是跟仇二爷有来往的,这是如何也抹不去的事实。周帝坐在龙椅上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对顾笙歌问道:“我给你两万兵,够不够你讨伐朱茂?”云舒闻言,蹙眉说道:“皇上,朱茂形式正好,手上兵力杂七杂八怎么也该有近十万,如何只给两万让永安讨伐?”云舒以为周帝怎么也应该给一半的兵力,四万左右的兵给笙歌带。没想到居然只给两万?还要让他成功讨伐?这不是妥妥的要送笙歌去死么?云舒话刚出口,却听笙歌跪在地上,平静地说道:“两万兵力,臣不能保证杀死朱茂。但能保证将朱茂赶到燕城以南。”燕城以南,再往南半个月的路程就是现在的被称为蛮荒的地区了。周帝闻言,身子朝前倾了些,眼神发亮,明显是对笙歌说的话感兴趣了。“两万兵马。朕的粮草也不是很够,你要多少时间能把人赶走?”笙歌想了想,蹙着眉头,显然是周帝的问题对他来说很难回答。胜败乃兵家常事。怎么会有固定兵力、固定的时间,又能有确定的胜仗呢?周帝这话一问,听起来就很扯。然而在云舒看来,笙歌居然仔细地在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他看来这就更扯了。“皇上”就在云舒准备跟秦韶瑜白扯两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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