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虔初次见到陆若寒,还是两年前的秋狝。那时陆若寒才成年不久,还是太尉府里备受期待的嫡次子。猎场里他身骑宝驹驰骋如风,赤红胡服贴身勾勒出宽腰窄臀的挺拔身姿,张弓搭箭的臂膀矫健有力,不一会便在一众世家子弟中拔了头筹,猎下最多的野物觐献到御前。
梁虔那时垂眸看着跪在他面前难掩得意神色的青年,面上笑眼弯弯说的是重重有赏,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定如他兄长一般,是个耐肏的。
如今真把这人掠进了宫来,看着他身着侍君服饰跪在自己面前恭迎行礼,动作却又带了几分不情愿的别扭,梁虔心里倒说不上多快意,只觉得新鲜有趣。
梁虔免了他的礼,拢着他的腰往殿内走去:“前些日子朕有事没来看你,你在宫中可还适应?”
“臣……臣侍适应。”被拢着的腰瞬间僵硬,便是新的自称也有些烫嘴,陆若寒抿了抿嘴,一句应当紧跟着的“多谢陛下关怀”却是死咬了牙关怎样也说不出口来。说到底他仍是无法释怀被纳入宫中一事,只觉得一看到面前这始作俑者便是不甘得很,又怎么能心平气和地与他执手相谈。
梁虔看着他,倒像是看见了以前的陆若珩,一样的恨意难绝,一样的桀骜难驯,最终却仍是要在他胯下雌伏,夜夜婉转承欢,缠绵不休。
“朕赏的孕子丹可用了?”梁虔拉着他在榻前坐下,听闻这句话陆若寒脸上瞬间覆上一层红晕,脸色难堪地“嗯”了声。
梁虔挑了挑眉,心想竟还算听话。随后便心情甚好地命令道:“脱了衣服扒开给朕看看你新长的小屄。”
“你……你别欺人太盛!”不曾想他命令得如此直接而侮辱,陆若寒羞愤欲绝地朝帝王挥出一拳,情急之下连称呼都乱了。梁虔似早有预料地看着他出手,迅速侧身避开了这也未曾使出全力的一击,倒叫陆若寒一个打空扑进了他怀里。
“唔?”
帝王的怀抱冷硬而宽广,陆若寒埋首其间尚且没明白过来状况,便听得头顶传来梁虔的调笑。
“陆卿倒是急着投怀送抱,只是不遵圣意亦是大逆不道之罪,朕是要罚你的。”
梁虔一边说着一边便钳住了陆若寒双手,反剪于身后,又抽了他腰间革带,三两下捆缚了起来,随后将人就这么压在了身下。
陆若寒自是不能如了他的意,不停地挣扎扭动着,两条尚且自由的长腿不停乱蹬,想要脱离了梁虔的掌控。
帝王不耐地眯起眼:“陆卿若是再不乖乖听话,等下发生什么可别怪朕狠心了。”
陆若寒也不敢真的惹怒了他,生怕他迁怒于家族,只好稍微安分了些,两只炯炯如星的眼睛却仍是死盯着梁虔:“你要做什么?”
梁虔低头扒下陆若寒身下的亵裤,性器乍然与冷空气接触的陆若寒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屋内炭火虽不缺,如今倒春寒的威力却是不容小觑的,更别提他还自小怕冷。
陆若寒的阴茎尺寸还算是可观,虽是疲软着,但在梁虔注视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阴茎后面腿根深处如同寻常服下孕子丹的男子一般,多了条浅粉色的肉缝,像是还未发育完全,两片窄小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如同未绽的花苞般待人采撷。
梁虔骨节分明的五指探上去,绕着肉唇摩挲抚弄,那从未经人触碰的花穴在他触碰之时竟是颤了颤,随着他手指挑弄一番又将整个手掌盖上揉压,才放松似的泌出些淫汁,谄媚地吸附在他掌中。
“嗯……”身下隐秘之处被人玩弄,陆若寒羞臊又难耐地绷紧了身体,敞开的双腿皆覆着健康的蜜色肌肉,唯独那口小穴白皙粉嫩,随着揉弄愈加泛红发烫,酥麻痒意顺着小腹爬遍全身,教他体温升高目眩神迷,鼻腔里哼出的声音不自知地也带了三分媚意,配上他仍瞪着帝王的眼,不似愤恨反似娇嗔。
梁虔大致揉捏感受了番这嫩软如豆腐的处子女穴,勾唇笑道:“朕的陆卿可真是生了口美屄,便是多少女子也不及的。”
陆若寒双手被束挣扎不得,涨红着脸咬牙道:“要杀要剐都随陛下的方便,别再凌辱臣侍!”
“啪——”
他话音未落,一道巴掌就狠狠扇在了那柔嫩的女穴上。陆若寒先是一懵,随后剧烈的痛意便涌了上来,还不及他做出反应,“啪啪啪”又是三掌,帝王冰冷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扇在那最是娇弱之处,反复抽打蹂躏,很快那两片窄小阴唇便充血涨红,肿如蚌肉,一边脆弱地收缩一边无力地向外吐露淫液。
“陆卿身为男侍,不知道什么是侍寝的本分么?如此叛逆,朕今日便教训下。”
随后梁虔便又是不停地扇起了陆若寒未经人事的屄穴,直打得唇肉外翻,淫液四溢,不多时夹于其间的阴蒂也跟着充血肿胀。陆若寒自诩不惧疼痛之人,可承受着这激烈疼痛中夹杂着酥痒的抽打让他不住地大脑晕眩,四肢发软,被箍着的身体在床上无助地扭动,徒劳地试图躲避梁虔的手掌。身前阳物在拍打中早已挺翘如柱,马眼中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
寂静的寝殿中一时回荡着响亮的拍打声、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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