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棒已经憋得太久,涨成了紫黑色。
凤九宵娇声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这么一会儿都憋不住,你要是敢射出来我就让你自己吃下去!”
支岭渊无奈,只能忍住射精的欲望,努力收缩腹部夹紧凤九宵的龙根,想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凤九宵被他这么一夹,爽得放声淫叫。
“啊!操!支岭渊你个骚货夹得老子好爽!”
一会儿又胡乱喘气,回头去看骑在他身上的固吹白。
“舅舅、呜……啊啊……啊哈……小骚穴被舅舅肏得好舒服!”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用鸡巴和淫穴肏他,凤九宵实在没忍住,鸡巴抖了抖,抵在支岭渊的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唔嗯……”支岭渊被凤九宵按住射精,年轻人那些热情滚烫的种子深深灌进了他的穴内。
凤九宵射精的同时后穴一缩,固吹白也被他夹得后脑一麻。
他身下雌穴喷出一股淫水,特意被常年用特制的药浸泡过的淫水带着一股销魂的淫靡气味,凤九宵和支岭渊闻了,将体内的催情药推动到最高处。
凤九宵全身皮肤都红了,趴在支岭渊赤裸的胸膛上喘息,支岭渊则伸出手去解那根藤条。
固吹白见状笑了一声,在凤九宵后穴里肏干了数十下后撤了出来。
他握着鸡巴对准支岭渊的手,支岭渊好不容易解开那根藤条的同时,一泡又浓又烫的白浆滴在他五指之间。
支岭渊浑身一哆嗦,大腿根抽搐着开始射精。
或许是被憋了太久,那些已经到了铃口的精液却怎样都喷发不出来。
他看着自己胀成紫黑色却无法发泄的阳物,痛苦与恐惧袭上心头。
他废掉了,连射精都做不到了。
凤九宵一见不屑地冷笑。
“废物!就这么一会儿就坏了,我还没玩够呢!”
他恶劣的心思又起,从枕边拿来他盘发的细长玉簪。
支岭渊惊恐地拼命摇头,心中已经预感到了凤九宵会将这东西放在他身体的何处。
“不、不要!九宵,不要这样对我……”
凤九宵把玩着簪子兴奋地打量着他高高竖起的肉棒。
固吹白道:“摄政王,求人可不是这种态度。”
支岭渊朝他怒目而视,可惜他全身无力,要是换作平时他早就上去一把扼住固吹白的咽喉致他于死地了。
固吹白被压抑了多年的本性也逐渐恢复,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
当年黎老夫人确实没看错。
固吹白就是个妖孽。
他轻轻抚摸着支岭渊褐色的乳头,突然用指甲一掐。
支岭渊疼得直吸气,凤九宵趁机将簪子的头轻轻碰触着他阴茎上的马眼。
固吹白哼笑:“还不顺服?摄政王昨晚带着剧毒匕首星夜前来刺杀本相,本相如今不过只是肏了一下摄政王那淫荡的骚穴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看本相赐给你的精华都还挂在手指上,摄政王若想得到释放,先好好把本相的东西吃干净。”
支岭渊到底不想成为一个连阳具都不能勃起的废人,那和宫中的太监又有何异。
他忍着屈辱,抬起手指,慢慢地舔干净了固吹白射出来的浊液。
看着一个高大健壮平时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男人,被迫吞下他的欲液,固吹白多年怨憎之心,竟奇异地得到了一些缓解。
他知道,薛家父子已经把他也变成了一个心里扭曲的变态。
原本这一切怪不到支岭渊头上,但是当年要不是支岭渊阻碍傅太后派人去各国寻找他,说不定他早就被姐姐找回来,不用待在夏国忍受薛成海父子加诸在他身上的所有凌辱。
固吹白知道自己这怨恨来得没道理,却又忍不住想要找一个宣泄的途径。
很不巧,自从回国,支岭渊处处与他作对,昨晚更是准备杀了他,固吹白正想找个出气筒呢,支岭渊自己撞了上来。
凤九宵一脸羡慕地看着支岭渊吃舅舅的精液,他嫉妒得心里都要发酸了。
“舅舅为什么不射在九宵的小骚穴里,这么好的东西白白浪费给一个狗奴了!”
固吹白无奈道:“好了,舅舅都已经满足你了,以后不许再胡闹了。”
他拿过那根簪子,从马眼处缓缓插了进去。
支岭渊被簪子插进尿道,痛得面色大变。
他以为固吹白想要作弄他折磨他,心中气苦不已。
固吹白却面不改色的继续给他通尿道。
他这是憋了太久淤住了,必须通了才行,固吹白曾经被这样玩弄过,那根细长的玉势就是这样插在他的尿道里令他痛不欲生,那些畜生还不允许他如厕,非要看见他用女穴蹲着撒尿才笑着放过他。
支岭渊痛得浑身发抖,不住地抽搐痉挛。
他满身大汗,心中对固吹白的憎恨更甚。
若是他有力气能挣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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