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君,却不是你理想的妻子?”
薛景延再一次沉默。
凤翎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他拎着空了的食盒慢慢在御花园里走,恰好遇上坐在御花园里描画丹青的黎景琛。
黎景琛见他过来,连忙起身拱手行礼。
“皇嫂。”
凤翎心不在焉地走路,一不小心被鹅卵石滑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向前倾倒,被黎景琛抱住才免于摔倒。
凤翎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谢谢你,景琛。”
景琛见凤翎脸色不好看,连忙问道:“嫂子,你脸色不好,是否要请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的。”
他们二人这一幕被来往的太监宫女们看在眼里,渐渐地后宫开始起了流言。
说是帝君和瑞王不清不楚勾搭在一起,御花园里抱在一起深情款款云云。
这话传到薛景延耳朵里时,薛景延正在看黎暮辞从外面寄回来的信。
信里面关照他让他好好对待凤翎,早日给他们生个大胖孙子,叫他多关心凤翎的身体,让御膳房平日炖些补品给凤翎吃。
薛景延看着爹爹的信,想起自己十二岁时,这桩被强行指定的婚姻。
他知道自己是夏国的太子,肩负重任,婚姻并不能自主选择。
他父皇之所以为他求娶燕国太子,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让他收复燕国。
凤九宵只有这一个儿子,凤翎嫁给了他,等于带着燕国陪嫁。
薛景延很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可是这种强行被绑在一起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
他小时候就很讨厌凤九宵!
凤九宵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骗走了他的太傅固吹白,又骗走了他小叔叔的生子药,还骗得他爹爹差点跑去燕国。
这样的人的儿子,每天耳濡目染,能是什么单纯良善之辈!
凤翎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就是在迷惑人心。
大婚之日,凤翎穿得那么不知检点勾引他,薛景延的心一下子就冷到了冰点。
如今,他见勾引自己不成,又去勾引他的弟弟。
薛景延冷笑,这个骚货,学得他父皇勾引人的本事,当年固吹白就是被凤九宵这样骗去了燕国。
固吹白走后,他爹爹难过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日思夜想的就是担心固吹白在燕国不习惯,生活得不好,想要跑去燕国看他。
被他父皇强行拖回来天天压在床上肏,才安分了一些。
薛景延第一次踏进凤栖宫。
凤翎早就躺在床上睡了,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压在他身上。
他睁开眼,看见薛景延冷漠的双眼。
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薛景延讥笑道:“爱妃不是很想让朕宠幸你吗,如今朕过来宠幸爱妃,爱妃还不快撅起屁股让朕好好肏一肏!”
凤翎痛得脸色都白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安,勉强笑道:“景延,我……”
“住口!景延也是你叫的?”
那一夜简直像一场灾难,凤翎的雌穴被强行破瓜疼痛红肿,后穴又被反复肏干灌入大量爱液,凤翎在中途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
他醒来已经是隔了一日,身边只有一个贴身宫女伺候着。
凤翎哑着声音问道:“皇上呢?”
“帝君,皇上今早带着皇室宗亲和大臣们启程去岐山行宫了。”
凤翎失望地闭上了眼。
薛景延从岐山行宫回来时,马匹上坐着他新收的侍君。
凤翎站在朱雀门门口迎接他,看着他的新宠英姿飒爽地从马上翻身而下,笑着将马鞭扔给一旁的小太监。
那个少年开朗活泼,像小太阳一样令全宫廷的人都喜欢他。
他经常在马场上骑着楚国进贡的汗血宝马和薛景延一起赛马。
凤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凤翎心想,嘴角无意义的笑了笑。
新来的侍君被赐了生子药,没多久便梦熊有兆。
然而到了孩子三四个月的时候,一碗加了料的糖水却使侍君落胎,腹痛难忍。
种种证据指向凤翎,甚至他的贴身宫女还站出来指认他,说他曾经偷偷摸摸去太医院拿药。
凤翎永远不会忘记薛景延看他的眼神有多冷酷。
薛景延下令让诏狱好好审问帝君,谋害皇嗣可不是一件小事。
面对围上来想要捆住他的侍卫,凤翎抿紧唇,低斥道:“放肆!我自己会走!”
阴冷潮湿的诏狱,不知何人指使的私刑,生生流掉了凤翎腹中已经四个月的孩子。
等到凤翎活着走出诏狱时,他抬头望着太阳,心中一片平静。
晚上薛景延难得来了凤栖宫,神情有些局促地说道:“是朕错怪你了,那碗药是后宫一个被洛洛责罚过的侍女为了报复他而下的。”
洛洛就是那个侍君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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