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嗯哈啊”
其实他还是很想问她,把自己安置到那处院落后,之后呢,她要遗弃自己吗
他,袁基,袁氏的嫡长公子,说来风光无限,权势滔天,究其根本,不过也只是家族的一枚棋子,他处在这世间,其实不过浮萍一片,如果她也不要自己了,那么,自己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你走神怎么哭了”肩膀传来湿意,我用力将人掰过来瞧,才发觉他已经哭得满面是泪
我心道不好,忙低头去吻他的眼角,袁基眉目颤了颤,下身自顾自又把我的阳物往深处送
他又一次把我推搡倒下,调动全身的力气去用后穴绞我的阳物
我有些恼了,“你不知道痛吗?”他的额头上的伤隐隐有开裂的前兆,我控制心底的火气,又想起张邈那一句“始乱终弃”咬咬牙将人拥进怀里,狠狠抽插几下,射进他体内深处
袁基的心思向来难猜,情绪又捉摸不透,拿着氏族规矩紧紧裹着自己,怄气也不说,只管去做点出格的事情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费尽心思去想几句能让他笑出来的话,然后好言好语哄上一番,才只能消去一半的气
他或许像河蚌,壳硬到不行,里面却脆弱不堪
袁基伏在我身上喘息,没多久,又兀自把我的东西抽出来,坐倒在床榻间
我射进去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和呼吸缓慢流出,本来就沾染了乱七八糟液体的下身变得更加色情
才没过几个喘息,袁基又支起身子要爬过来继续把我的阳物纳进体内
我捏住他的手腕,“够了”
他愣神片刻,然后失了力道,手软绵绵塌下去,“殿下这是要外出办事了吗”
他的笑容带上了识趣的退步,想去扯被褥来盖住他现在脏乱的身子,“去吧,臣不要紧的”
又怄气了
我下床去让人打盆热水,又回到床榻间,小心用热气腾腾的布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和不明体液,导出我射进去的东西,替他换了一身衣裳,再度翻身上床挪到里面去,方便袁基有时要拿些什么,下床之类
“你不走吗,不是有事吗”我握着他的手,牵到嘴边亲了亲
脑子里回荡着张邈说的话,虽然这些评价可能不全面,但徐州首智也非浪得虚名,分析得都是对的
真的,有时候想把他藏起来
他太过聪明了,又别扭得过分
“睡吧,我陪你”
袁基又一次抽出自己的手,“我睡着后,你会离开”
他害怕被抛弃
我只听见了这个
噗嗤一声轻笑出来,“我保证,你醒来的时候我还在,睡吧”
我怎么会抛弃你呢
我从背后拥住他,仔细的从眉眼吻到鼻尖,落到唇角,复而亲到后脖颈
唇瓣厮磨在他耳后
“睡吧”
不多时,他的呼吸平缓下来,是累极了的神情
喊了董奉进来为他重新处理了额头的伤,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腥味混合着苦涩的草药味,过分的呛鼻
董奉抬眼瞪了我一眼,我心虚得不敢同他对视,悄悄撇过头去
他把着脉,叹口气后说,“心绪倒是平稳下来了,但是缓解心结的方式他还是个病人,你注意点”
我郑重点点头,表示明白
“额头的伤养好后才好治颅内的瘀血,最要先行的是病人积极的心态,配合治疗”
董奉又讲了许多注意事项和忌口,才走出门去,刚踏出门槛,房门还没合上,张邈就扑到他跟前八卦了
我没管外面的事情,将袁基伸出去把脉的手放回被褥,躺下去,看着他的睡眼,轻抚过伤患处
真傻
我堂堂汉室宗亲广陵亲王,从小的礼仪教义又不是白读的,哪怕现在是礼崩乐坏的时代,也断不可能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情来的
自古多疑最伤人心
他的疑虑太过深沉,一时间都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才能让他完全相信自己
雨点落下的声音悦耳
我拨弄着他的长发,缓慢捂热他冰凉的指尖
抵在他的耳后,我吹了一口气
“袁基,我不弃你”
如此,算作回答他郁结于心的问题
就是挑着他睡着时,我才敢说出这些平日里无法表白的情谊
吻落在他肩上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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