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去蹭他的唇角,继续问道:“我给你洗了多少回被子,嗯?还不是因为我家的小猫只要电一下,就要喷一次水……又哭又叫的,但是屁股里面夹得比什么时候都要紧,就是为了勾引我内射,让我灌满你的肚子,是不是?”
碎梦眼睫抖了抖,摇着头说不是,没有,否认得不清不楚,分明是狡辩。龙吟笑了一下松开手,再落在碎梦身上的时候,磅礴的惊雷内力已经凝炼了几分灌在指尖,电流似乎比以往记忆里的每一次都更猛烈。他把虎口嵌进汗湿的腰窝里来回按揉,直把小杀手电得往上扑腾一下尖叫起来,又掐上鼓起来的乳尖,把一小粒肉珠玩得又肿又烫,逼得碎梦只能蜷着身子簌簌发抖。电流渗进皮肉的感觉不算太疼,但无与伦比地刺激,那样又麻又痛的奇异感官能在被触碰的某一点爆裂开来,紧接着迅速顺着筋脉血液流淌进四肢百骸,在敏锐的神经末梢掀起宛如滔天巨浪的快意。
碎梦今晚第一次失禁的时候几乎是无意识的,他已经被龙吟电得合不拢上面的嘴,涎水沿着嘴
唇角滴落成一串长长的银丝,又哪里还管得住下面的嘴。龙吟眼疾手快地提前堵住了翕张的嫩红肉眼,没管碎梦骤然激烈的哭叫和挣扎,再松手时连精液都是一点点流出来的,紧跟着酒意催生出来的丰盈尿水也跟着往外淌,洇湿了一大片龙吟的裤子。
龙吟不太介意自己被弄得湿淋淋的衣裤,脱了就是了,碎梦这副可怜的样子可是太久不曾见过了,现在连声音都没了,窝在他怀里一个劲地高潮漏尿。他等着碎梦都排完了,才把湿裤子扒下来脱掉,轻声提醒道:“第一次了,回神,碎梦。”
头一回还是蒙混过关的,碎梦没有太多当面失禁的羞耻感,但第二次龙吟变本加厉,去电他柔嫩的会阴和腿根,时不时蹭过囊袋,把那一小片脆弱的地方折磨得一碰就酥麻发痛,再加上后穴一刻不停的猛烈操弄,膀胱里积攒的尿意逐渐变得明显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生理活动都不受控的恐惧。
“不行龙吟,我要……我,哈啊!”碎梦崩溃地试图从龙吟身上挣下来,“真的要,要出来了……”
龙吟上半身黑衣轻裘都没解开,只敞着被他抓乱了的领口,露出浸着汗渍的结实胸肌。碎梦知道他要是真的憋不住了,这身龙吟宗门的衣服怕是也不能要了……
“没关系。”龙吟咬上他颈侧,安慰道:“我又不嫌弃小猫,尿身上了也是我收拾,怕什么?”
那也不行!碎梦被龙吟大言不惭的承诺震惊,其实这时候膀胱已经憋得发紧了,他更加着急,还要坐起来往下爬,谁知膝盖在椅面上滑了一下,最最碰不得的穴心猛地撞上硬热的龟头,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极惨的哭叫,身下就响起了水声,龙吟黑色绣金龙纹的衣摆慢慢晕开一大团深色的痕迹。他这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真的被龙吟玩弄到失禁,还把龙吟一身衣服也弄脏了。
好淫乱。龙吟笑他,掰过碎梦的下巴,捏着他柔软的脸颊肉提了提,这一屋子都是你的骚味儿,小猫。
他还沉浸在巨大的羞耻之中,抽噎着胡乱摇头发抖,一口一口地捯着气。龙吟贴上他的嘴唇渡过去一口平稳的气息,帮他把呼吸捋顺了,才体贴地告诉他:这是第二次了。
两次,总够了吧?今晚喝的那些酒水已经让龙吟哄骗着都排出去了,碎梦恍惚间觉得自己射无可射,可龙吟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伸手替他再一次把性器撸硬了,哄他继续。他一下子害怕起来,眼泪也往下掉,这时候豁然想起龙吟之前的话来,病急乱投医道:“龙吟,龙吟——水,给我喝口水……”
龙吟点点头,说桌上没有水了,只有酒,说着去捞桌上剩下的大半碗酒水,递到碎梦唇边尽数喂他喝了进去。
你没醉吧。龙吟端着酒碗的手很稳,怕把他呛到,动作实在很细致,碎梦咽下最后一口清香甘润的酒液,忽然很想问,但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龙吟就按着他的上半身把他压在桌子上操了。他身量比龙吟矮些,窄韧的一把腰臀被抬高了捞在手里,这下便更是几乎两脚离地,只能略略点着脚尖,费力地趴在桌子上挨操。
碎梦上半身都伏在桌上,之前他好心给龙吟腾出来的一块地方,没想到现在确实是方便了那剑客来折腾他。桃花雪芬芳馥郁,他闻着似乎也醉了几分,挺立的乳尖蹭在上面又痛又爽,他迷迷糊糊地就自己晃着胸膛去蹭,小腿绷直了乱蹬两下,穴肉挛缩着绞出一股淫水来。龙吟看得分明,好笑地去拎在自己身下寻欢作乐的小猫后颈,让他趴好了站稳点。
碎梦的脸都闷在臂弯里,肩膀一抖一抖应该是又哭了,龙吟叫他不要哭,可是那根埋在体内的硬烫阳具凶狠抽插的架势像是要把他干死在这里,碎梦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肚皮,隔着薄薄的腹肉摸到凸出来的龟头形状,把他的手心都顶得发软。
第三次失禁来得也快,酒水下去确实有些用处,勃起是难了,尿意也更汹涌。龙吟压着他穴肉里酸胀的腺体细细地磨,碎梦都没有来得及负隅顽抗一下,腰眼酸得厉害,尿口一开,之后便收不住了,一肚子的水液都淅淅沥沥地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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