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用一些不见血的方式吗?"说完使劲地揉捏抠弄起身上奴隶的肉棒,微笑着说道:"起不来的话,我就送你到台上去哦。"惹客人极度不喜的奴隶还有可能被客人买下带到朝歌的调教台上,被调教师严厉地众调一遍之后,或被客人带走,或被客人退货不退钱然后被带回斯普利岛上,重新调教,奴隶最怕的就是被退回重教,因为再次出来的可能性大大减少,每天都要在痛苦的调教中不知今夕何夕。
"奴隶能硬起来的,能硬起来的,求先生不要退掉奴——"身下的奴隶听了话更加颤抖,但是也大胆地抚摸起房绪川的身体来。他不想被退回去,只能大着胆子撩拨房绪川的欲望。
"听到了没?叫!贱货!我让你叫!吓到人了,还他妈叫!"古泓赦听到房绪川的话,朝着奴隶的脑袋就踹了过去,连踹几脚之后一脚踹在奴隶的下体上。
"啊——!先生,饶命,奴不敢了,饶奴一次,先生们救救奴,救救奴吧——"本来听了古泓赦的话,小声哀求的奴隶突然被狠狠踹到最脆弱的地方上,直接尖叫出声,换来了古泓赦更加严厉地踢打,次次踹中肋骨,疼地奴隶大哭不断哀求,求生的本能让他向桌上的几人求救了起来。
"找我们没用,你应该求顾大少。"傅锦辰此时将一直给他按摩的奴隶按在了沙发上,将刚才的筷子捅了进去,让奴隶自己抽插玩耍。
"顾爷,救救奴吧——求求您,救救奴吧,奴隶是爷的骚婊子,奴隶好好的伺候爷——"被打得满是红痕的奴隶闻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语无伦次地向顾则羽求救。
"好了泓赦,饶他一命吧,我还想玩玩呢。"顾则羽闻言本来就对这个奴隶感兴趣的他开了口。
"臭婊子!看在顾大少的面子上爷今天饶你一命。"古泓赦又一脚踹在他的肉棒上,在奴隶的连声谢恩中出了门向走廊走去,他想让门外守着的家奴买一件衣服,顺便在走廊吸根烟,因为傅锦辰很讨厌烟味,所以他们从不在傅锦辰面前吸烟,哪知一出门在走廊的拐角处就被人撞到了。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古泓赦被撞得险些摔倒,本来就被奴隶惹生气的他,火气更盛。
"我看你的狗眼也没长到哪去!"本来和他撞在一起的林逸川还想先道歉,但没想到对方这么跋扈,便也不客气了起来。
"嘿!今天一个两个的脾气都很暴啊,爷到要看看你有多爆!"
"怎么?不服?就你也配称爷,就你种怂逼,爷我一个打你十个都不带喘的。"
"呵,好,你有种,给我打!"古泓赦闻言被气笑了,挥手让守在走廊上的家奴将林逸川包围,殴打了起来。
纵使林逸川身手再好,放倒了十几个家奴,毕竟对方的家奴也是练过的,而且经过昨晚的事情身体和手腕还很酸痛,所以最后还是被按在地上,古泓赦上前哐哐朝他踹了两脚,"你他妈刚才不是狂吗?我让你给爷狂!让你狂!给我带进去!"人多眼杂,看对方的穿着应该不是朝歌的奴隶,被朝歌的工作人员看见肯定是要劝解的,所以他将林逸川带进了房间。
"泓赦出去一趟咋感觉更生气了?这次这个奴隶还蛮壮的哦~"房绪川坐在奴隶的身上,喘息着,看着包裹在西装下的林逸川完美的身线夹紧了穴口,爽得身下奴隶声音逐渐粗重,腰部顶地更加大力。
"没事,遇到一个不长眼的,跟小爷狂?一会爷玩死你!"古泓赦回了房绪川的话后,拿起一个空酒瓶扒掉林逸川的裤子就把酒瓶往里塞。
"不要!住手!住手!我不是奴隶!我叫林逸川,我是林家的人!就算是你们的主子也不敢随便的惩处我!"林逸川被几个奴隶按在地上,但也观察到了屋内的具体情况,想到对方不仅可以在每分都是在烧钱的朝歌里被安排到这么大的房间,有这么多奴隶伺候着,还带着那么多家奴,一定也是世家的人,只恨自己平时出门不爱让家奴跟着,所以急忙出声,果然对方停了手,更加确定对方是世家的人,忌惮于傅氏的威严。
"林家?那不是大哥"听到林逸川的话,顾则羽看向了傅锦辰。
"行了,泓赦,这奴我带走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一直看着沙发上奴隶摇臀插穴的傅锦辰闻言抬头打断了顾则羽的话,起身让古泓赦的家奴押着不停挣扎的林逸川进了另一间房。
"放开我!你们这些走狗!"被带进房间的林逸川奋力挣扎着。
"别动,我可是在救你呢。"傅锦辰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后让人把他摆成一个‘太’字形锁到了床上。
"我操!居然是你这个死变态!放开我!我操你妈的!"林逸川躺在床上,终于能看清床边那人的长相了。
"我可是在救你哎,要不是我,你怕不是会被他捅烂了,你居然还骂我?"傅锦辰没好气地拍拍他的脸。
"那你放开我啊!妈的,我还不知道你这个混蛋!嘴上说得好听,就是一个死变态死人渣!"
"怪不得每次见到你你都在跟人打架呢,原来是这张嘴惹的祸。"傅锦辰摸着下巴,在房间的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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