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上不断地游走着,弹了一下他不断流水的肉棒,轻亵一笑:"真的吗?"
"哈啊——不是,摸我,操我,我受不了了——哈啊——操我吧——"林逸川哭着呜咽,身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快速忘却了刚才的疼痛,火热的身躯在傅锦辰的不断抚摸下而不停地追随他的手而扭动着。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要说爸爸我错了,求爸爸用大鸡巴操我吧。"傅锦辰摸着他的肉棒,指腹不停地在龟头上打圈,时不时地用指甲戳弄一下马眼,林逸川的龟头狂吐淫水,一股一股地,就在龟头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傅锦辰的手来到了他的穴口,手指不停地在穴口戳刺,浅浅地插一下又拔出来,刺激地林逸川哭叫得越来越大声。
"爸,爸爸,我错了,我错了,让我射,饶了我,求爸爸操我,用大鸡巴操我!"终于,林逸川难耐地哭喊了出来,瘙痒却得不到释放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小穴在手指要拔出时疯狂地收紧挽留,一股股地淫水让屁股湿了一大片。
"既然乖儿子这么求爸爸,那爸爸就让你爽一爽。"傅锦辰听完拿出一个跳蛋打开开关贴在了他的龟头上,掏出了自己的阴茎,撸了几下让阴茎完全挺立了起来,将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弄两下,然后上下滑动,在林逸川的哭求中缓慢地肏了进去,他在逼洞里轻轻地抽插着,时不时地去撞一下骚心,在林逸川爽地一颤时立马肏向其他地方。
"哈啊——爽,要狠狠地操,狠狠地操我,哈啊——"林逸川被龟头上不断震动的跳蛋弄地舒爽不已,但傅锦辰这种偶尔地刺激让他下穴更加饥渴难耐,肉棒也始终频临在一个点上得不到释放,他现在只想身上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干自己让自己射出来才好。
"贱货!忘了怎么求爸爸了?"傅锦辰将他脚锁解开,将脚折了起来,狠拍了两下屁股,然后从上到下慢慢地顶着,这样的体位让阴茎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囊袋紧紧地贴着紧实的屁股,傅锦辰将阴茎紧紧地插在骚穴里,时不时地浅浅抽出来然后顶弄一下骚心,舒爽得林逸川不断浪叫"哈啊——爸爸操我,用力操我,求爸爸狠狠操我——"
"怎么操?是这样操吗?"傅锦辰闻言朝着骚点狠狠操了几下,"嗯?骚儿子?"然后慢了下来,轻轻地用龟头研磨着骚心。
"哈啊——是,是这样操!操我,求爸爸用力操我,快,快——"被硕大的龟头不断磨着骚心的林逸川彻底被欲望折磨地失去了理智,大声地哭喊了出来。
"母狗都没你骚,比朝歌调教出来的狗奴隶还浪!刚才还跟我装纯,真是一个贱婊子!说!你这是不是一个骚屁眼?你是不是一个贱货?"傅锦辰抬手朝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几巴掌,就着这个姿势狠操了起来,龟头次次狠凿在骚心上,混着穴里溢满的淫水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淫水四溅。
"不是——不是——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我是,我是贱货——我是个骚屁眼,啊——"林逸川一开始下意识地否认,但被傅锦辰连打了几巴掌屁股后立马就吃痛浪叫地改口了,然后在骚心不断传来的快感下,舒爽地浑身颤抖,身体弓起,肿硬的肉棒终于射了出来。
"我让你还敢说不是!我让你不老实!这么快就被操射了出来,真是浪地没边了!"傅锦辰又狠打了几巴掌,打得屁股上肉浪四溢,阴茎狠狠地插在骚心上享受着骚穴的收紧吸吮,然后将林逸川的手锁也打开了,将他抱起来下了床,骚穴狠狠地贯在粗大的鸡巴上,承受着全部重量,傅锦辰就着抱着的姿势边走边肏,吓得林逸川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小穴收缩地更紧。
"就会吃鸡巴的浪货!骚逼!我让你装!吃鸡巴吃得这么紧,贱婊子,给我松开点!"傅锦辰用力地揉捏他的屁股,然后啪啪打了十余下,在林逸川吃痛听话放松骚穴时,狠狠地操干了起来,龟头和柱身横冲直撞地划过前列腺,进到了最深处的结肠,爽地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林逸川不断地在抽搐痉挛中又射了出来。
"嗯——我让你射!让你射!贱婊子!"傅锦辰被夹地也舒爽无比,狠操了几下之后将他按着跪趴在了地上,就着后入的姿势一杆入洞,抓着他的头发发了狠地向里面顶着,然后抽出皮带用力地抽在林逸川的屁股上"给我爬!贱婊子!给我爬起来!"
"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爸爸别打了,我爬我爬,呜呜呜——"林逸川被皮带啪啪地抽在屁股上,在本来就青紫一片的屁股上又留下了一道道红痕,腰带每一次划过空中发出的破风声都让他浑身一颤,屁股上撕裂的疼痛让他不住地往前爬了起来,肉棒拖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淫线。
傅锦辰像驾驭母马一样,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狠狠地甩着皮带,皮带不时地落在他的腰侧或是打着乳钉的胸上或是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阴茎随着林逸川的爬行不断地向前顶着,逼穴中充溢的淫水被粗大的鸡巴带出,飞溅了满臀。
"呜呜呜,好疼,好爽,爸爸操我,别打了,别打了,饶了我,操我,哈啊——"林逸川被肏地双腿发软,但他爬地一慢下来就会换来更加狠厉地抽打,他只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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