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是错的!南琛,你真的是没救了!”林逸川此时也被激怒了,对自己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居然一直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您别生气”上官容恒感受着主人外溢的怒火,有些害怕地伸手去拉主人的衣角,一是想让一直隐瞒身份的主人冷静下来,二是怕主人气到身体,但这么多人,他又没办法求主人朝自己撒气。
“走开!”生气中的傅锦辰最烦别人碰他,直接不耐烦地甩开了奴隶的手:“林逸川,就算我做得过分那又怎样?这些天给林家的补偿还不够?”
毫无防备的上官容恒直接就摔在了地上,林逸川看着上官容恒腰间露出的自己极为熟悉的青痕时,不可思议地指着傅锦辰开口:“你!”一瞬间情绪上来,但又不知道是生气多一点还是吃醋多一点,甚至都没注意到对方说了什么:“南琛!你还霸凌同学!你!你真恶心!给我到后面站着去!下午把你家长给我叫过来!”林逸川直接气得摔门而去,留下一屋子听得云里雾里、交头接耳的学生,班级里一时乱成一片。
傅锦辰当然不可能站到后面去,但班里嘈杂的声音让正在气头上的他更加烦躁,他也不管要跟同学保持友好了,直接斥道:“都给我闭嘴!”
班里的声音瞬间就小了很多,但也有不服提出抗议的:“你凭什么管我们?”
上官容恒看着那个不怕死的人直接走过去,一掌将对方的桌子劈成了两半,班里瞬间没了声音,那个同学更是吓得双腿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
说不上来的情绪充斥着林逸川的脑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学生被霸凌强暴了他应该愤怒才对,但为什么又有一种吃味的感觉左右他的情绪?
自己仿佛得了斯哥德尔摩似的,他真的理解不了这样的自己,这种情绪让他心烦意乱到抓狂,以至于没去上那节课,等他想出去散心的时候,就被父亲一通电话叫回了家。
家里早就被家主亲卫队接手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林逸川看到这架势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迫切地往客厅跑去,结果客厅除了亲卫没有一个林家人,他吓得瘫在地上,林家出事了
“你就是林逸川吧?”殳shu则接到通报,知道有人回来了,便过来通知:“别坐着了,快去清洗干净吧。”
“我,我父母呢?弟弟呢?叔叔伯伯呢?其他林家人呢?”林逸川抬头看着对方,对方仿佛是有点职权的,他精神有些崩溃地急切开口,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
“?他们都在后院跪侍呢,别磨蹭了,收拾好之后去你房间等家主过来,家主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殳则也不管对方突如其来的情绪是因为什么,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转身就回到了前院。
“?”疑惑但又重新燃起希望的林逸川踉跄地往后院跑去,看着后院跪了一地林家人,林逸川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去,但宅内的架势让他始终提着胆子,这么多亲卫将林宅围得密不透风,真的太不正常了,这种程度的兵力根本没有求家主更改命令的机会,林家直接就不复存在了。
跟父母见完面后,林逸川按着侍寝的规矩,里里外外将自己清洗了一遍,家主传召侍奉,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就怕家主要自己伺候,自己这种脏污的身子怎么敢伺候家主?到时要不要跟家主坦言也是个问题,最后他心烦意乱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跪趴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身影,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屋内再没其他人。
“逸淮,逸淮,醒醒,你们怎么了?”林逸川跑过去看着对方嘴被堵住,双手反绑,他急忙伸手去推对方,但对方始终没有反应,看到旁边还有痛苦的逸舟,他才想起询问情况。
“主,主人赏,姜穴。”林逸舟跪趴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抓挠着地毯,脸上的表情也痛苦得扭曲。
“在唠什么呢?”傅锦辰在奴隶的簇拥下进了屋。
“主人!”林逸舟听到主人的声音,挣扎着恢复了跪姿,但凭着他抓着大腿的手就能看出他究竟忍受着多么大的折磨。
“奴隶拜见家主。”林逸川听到林逸舟的话立马朝门口的方向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
“没事,撑不住可以趴那,你主人我没那么不近人情。”傅锦辰慢悠悠地走到林逸舟身前,摸着奴隶乖顺的头发,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林逸淮,傅锦辰轻斥道:“废物。”骂完又突然勾起嘴角:“不喜欢按摩棒,那就换成炮机吧。”
“奴隶遵命!”立时便有奴隶将炮机搬了进来,将昏迷的林逸淮固定住,不过炮机顶端居然不是胶状的肉棒,而是如女人臂粗的姜柱!
虽然家主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熟悉,但林逸川直接被这个场面吓住了,心中警铃大作,脑中不断闪过排除着家中有哪些产业受了严重亏损,或者是因为逸舟最近风头正盛,恃宠而骄得罪了家主?
就在林逸川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时候,傅锦辰踱步到了他的身边,慢慢地念出了他的名字:“林逸川。”看着对方随着自己的开口而僵硬的身体,轻笑一声:“趴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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