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得太早,加上室温太过温暖,傅锦辰半夜便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裹着被子出了一身汗,揉了揉太阳穴,坐到了床边,离他最近的近侍奴立即捧着他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给主人穿好鞋有些担忧地询问:"主人,您身体可有不适?"傅锦辰没有理他,静静坐了会,感觉脑袋不是那么昏沉了,室内燥热,便想出去吹吹风,于是起身往屋外走,一众近侍奴收拾好东西紧紧跟在主人身后。
傅锦辰径直推开了门,看着门外跪了一走廊的奴隶,他揉了揉还有些发痛的太阳穴道:"都散了。"然后便往楼下走。
眼看主人快要走出主楼了,一众奴隶急急捧着各种东西跪在地上忧心道:"晚风太过寒凉,求主人再添一件衣服吧。"傅锦辰没有理他们,头浑浑沌沌的,不想听任何人说话,一众奴隶赶紧起身紧紧跟上,一名奴隶看着主人没有出声,便大着胆子给主人披上了披风,傅锦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主楼外,凉凉的晚风一吹,傅锦辰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他靠坐在主楼外廊道的软椅上,捧着东西的奴隶们则在廊道内分散跪侍起来。
傅锦辰伸手拿起一个托盘上的茶壶,慵懒地问道:"这件披风是谁拿着的?"
"回,回主人话,是奴,奴隶。"只见一名奴隶爬到他脚边,哆哆嗦嗦地回话。
"吃进去,喝完它。"傅锦辰将茶壶递给他。
奴隶双手捧过,知道主人绝对不可能是要他用嘴喝,便转身跪趴着,将屁股抬高,向主人展示自己小穴是如何吃茶壶的,因为茶壶嘴小,所以粉嫩的穴口很轻易地便将壶嘴吃下去了,他将手提高,屁眼也一缩一缩地喝着茶水。
等全部灌满后,他将茶壶放下,努力缩紧屁眼不让茶水流出一滴来,撅着屁股请主人验看,傅锦辰懒懒地嗯了一声,他便转过身来,将双腿微微打开,跪到主人脚下。
傅锦辰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不假思索地伸脚踢了踢,奴隶一开始猝不及防小声唔出了声,后面便咬紧了牙关,肚子被灌满和强烈地想要排出的欲望,让他异常难受。
傅锦辰踢了一会便玩腻了,于是起身沿着廊道往外走,"行了,都下去。"后面跟着的一众奴隶让他没由来地感觉很烦躁,奴隶们只得应是,但是又不敢让不舒服的主人独自在外面,所以只能暗暗尾随。
傅锦辰漫步到内花园,看到花丛中有一个东西在动,于是便有些好奇地上前查看,走近了才发现是一名奴隶。
"你在这做什么?"傅锦辰好奇地问道,看奴隶的穿着并不是侍卫,这么晚了不睡觉躲在花丛里,属实有些奇怪。
"啊?拜见大人,奴是想着按照时间推算,现在应该给这些花浇水了,所以奴有些睡不着便来这里浇浇水。"奴隶被突然地出声吓了一跳,转头便看到悠然站着的傅锦辰,他这种级别的奴隶哪能见得到家主的容颜呢,而且主宅内几万名奴隶,哪这么巧让自己碰上家主呢,就算碰上了,家主也不可能屈尊降贵地跟自己说话的,所以看着傅锦辰穿着绣着金丝的玄色睡衣还有披着的披风上复杂工致的纹绣只当是某位大人。
"你倒是用心。"傅锦辰懒懒地回了一句,便要转身离开。
"大人过奖了,因为听说家主很喜欢这花,奴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而已。"奴隶低敛着头恭敬地回答。
刚要离开的傅锦辰闻言回头打量了他一眼,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感觉他的胸部隆起地有些不太寻常,便悠悠开口道:"你这胸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奴是双性人。"
傅锦辰不禁露出了探究的神色,皇兄很喜欢玩双性人,尤其是大奶的,虽然蓝斯也是双性人,但是他胸部很小,不知道大胸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想着傅锦辰便走近了他,伸手抓向了奴隶的胸部,握住了才知道奴隶这个奶到底有多大,自己的手只堪堪握住三分之二。
"大人!你做什么,不要这样!"奴隶吓得惊慌失措,巡夜的侍卫随时都有可能会过来,淫秽内宅,全家都会因为自己被丢入配种圈成为母畜。
傅锦辰看着挣脱的奴隶眯了眯眼,上前两步便控制住了他,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仿佛要将奶子挤爆一样,奴隶吃痛挣扎不脱,便低头狠狠地朝着胸前作祟的手咬了下去,傅锦辰吃痛松开了手,然后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
傅锦辰用了十乘十的力道,奴隶直接飞出摔在了地上,鼻血瞬间喷涌而出,傅锦辰闲肆地走过去,抬脚踩在了他奶子上,用鞋底狠狠地碾压奴隶的嫩乳,睥睨地看着他:"你这张嘴蛮厉害的啊?"
"淫乱内宅是大罪,奴求您放过奴吧,啊——"脚下的奴隶一边胡乱地擦着鼻血一边苦苦地求着对方能放他一马,但脆弱的胸部被厚厚的鞋底不留情面地狠碾着,他吃痛不已。
"淫乱内宅?呵。"傅锦辰嗤笑出声,将奴隶抓起,抬手又是一巴掌,狠戾的力道让奴隶再次摔飞了出去,打掉了一颗牙,鲜血从嘴角蜿蜒流出。
"这张嘴你不想要,我就全帮你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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