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姚宗薏翻身躺下,脱了内裤随手一扔,自己抬高抱好了腿,看着江霁远道:“你说呢?你不满脑子都是干逼么?”
“……”江霁远哑口,他那时说的当然只是姚宗薏的小菊,毕竟前边一直不让肏,所以他也没想过。
不,想还是想过的,可如今想象成真,他倒觉得像是在做梦。
江霁远问:“怎么,小逼愿意给我肏了?”
“愿意。”姚宗薏边说边蹭着床褥往下挪,屁股碰到江霁远的小腹,粗壮的阴茎刚好搭在他臀缝里,“刚才那样好爽,你换这个进来。”
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手指扶着江霁远的龟头,想尝试着自己把它按进去。
可他哪有经验,动作也笨拙得要命,眼睛又看不见,只能靠手感,但逼上水多,又湿又滑,他根本对不准穴口,急得像个无头苍蝇。
“嗯唔……你来,你快……”姚宗薏终于放弃,自己掰开逼,撒娇求江霁远进来。
江霁远咬了咬牙,这他妈的谁能受得住啊?
他大掌卡着姚宗薏的腿根,阴茎蹭着阴唇,抬眼看向姚宗薏说:“想清楚了吗?别到时候又后悔。”
姚宗薏点点头,语气坚定,“不后悔,我给你肏。”
江霁远抿着唇,这人刚才弄了半天都没进去,他早已经硬得马眼流水,此刻扶着阴茎抵在穴口,刚探进去一点,猛然想起什么又退出来,“你家有套吗?”
姚宗薏眨了眨眼,“……没有。”
“那做个屁。”江霁远无奈叹了口气,“点个外卖吧。”
“那要等好久,”姚宗薏瘪着嘴,实在不愿意等,“你家不是有么,你下楼去拿。”
江霁远拧起眉,“我不乐意跑,都脱成这样了。”
何况他家那些都是之前剩下的,有也快没了,怕是今天不够用。
“我看你就是懒。”姚宗薏直言。
江霁远冷哼一声,“那你去拿呗,反正你知道大门密码。”
“……”姚宗薏移开视线不看他,“我也懒。”
江霁远轻声笑了笑,跪在姚宗薏腿间打起手枪,三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他俩没了动静才敢跳上床,它确实怕生,缩成一团窝在姚宗薏肩膀旁边,看也不看江霁远。
姚宗薏抬手撸猫,两条腿还大张着,腿间湿漉漉一片,江霁远看得心痒难耐,手上的动作压根缓解不了任何。
不戴套会怎样?
他问:“你能怀孕吗?”
姚宗薏捏着猫爪,他身体特殊,每年都会安排体检,女性器官发育得很好,该具备的功能一样不落。
“能吧。”
“……”
江霁远猜的八九不离十,但他没空感慨造物主的神奇,拇指压着阴茎卡进姚宗薏的阴唇,前前后后地蹭,龟头戳到阴蒂,姚宗薏受刺激喘出声,若不是他张着嘴,江霁远还以为是小猫叫的。
“忍不住了,蹭一会儿。”江霁远欲盖弥彰,张口不再提套。
姚宗薏支起腿,女穴淌出蜜,他感觉到江霁远的龟头徘徊在穴口,钻进一点又很快退出去。
他们都心照不宣,装傻充愣当作没有刚才那段小插曲,若是江霁远没想起来戴套这件事,他俩早就已经干起来了。
江霁远的试探也逐渐变本加厉,只要姚宗薏不开口喊停,那就意味着他可以继续。
冠头整个塞进去,再往前便受阻,江霁远慢下动作,目光凝视姚宗薏,见后者紧拧着眉,嘴唇抿成直线,于是他问:“疼吗?”
“嗯……”姚宗薏点点头,鼻息很重,两手抓着江霁远的小臂,指尖都扣得发白。
江霁远俯身亲他额头,说话转移注意力,“小雨乖,放松好不好?我进不去。”
逼里太紧,他不仅进不去,进去的那截还被夹得生疼。
可姚宗薏已经很放松了,明明之前那根手指进得轻轻松松,谁能想换成鸡巴会困难成这样?也不知是他高估了自己的逼还是小看了江霁远的屌。
“小雨,小雨……”
江霁远一遍一遍地唤着姚宗薏的名字,吻从额头落到唇上,身下一直在进,肉刃仿佛破开了什么东西,他都来不及喊疼,一张口就被江霁远逮着舌头吸吮。
“唔!”
江霁远一下子顶到最里,肉道被撑开,快感和异物感铺天盖地地敲打着姚宗薏的神经,他很难形容此刻的感觉,说不出到底是疼还是爽。
一旁的三木戒备十足地抬高了脑袋,听见这声只以为主子受了欺负,装凶般地朝着江霁远发出低吼。
江霁远根本不在意,穴里太紧,夹得他额角渗出汗珠,可姚宗薏眼角有泪,他只得急忙慰问:“很疼吗?怎么还哭了?”
姚宗薏半天没回话,似乎是还未缓过神来,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或许是受了刺激,被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江霁远抬手抹掉泪痕,他安抚着姚宗薏,姚宗薏则回过神来安抚着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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