薏的上衣,拇指细细摩挲着嫩肉,他抬眼看着姚宗薏说:“可是你不谈恋爱。”
姚宗薏没说话,江霁远很精明,明明自己也没想要谈恋爱,却把球踢给他,引他先说出不谈恋爱可以当炮友之类的话。
他偏不。
“是啊,那就没办法咯。”姚宗薏无奈耸了耸肩。
没料到自己会吃瘪,江霁远直接愣住,但也只是顷刻间,随即便扬起唇笑道:“你好绝情哦小雨。”
“叫谁小雨啊,我可比你年纪大。”
姚宗薏说着就被江霁远推倒压在身下,后者一占据上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又重又深,报复性十足。
姚宗薏数次都被顶到点,小腹既酸又麻,腿根痉挛着,脚背都绷直了,紧紧夹着江霁远的腰。
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暧昧的能让人两耳一红。
“爽吗小雨?”江霁远俯身贴在姚宗薏脸侧,气息喷洒在颈窝里,烫得厉害。
他偏要喊“小雨”,这样显得他们的关系很亲密。
姚宗薏捂着小腹,手心隔着肚皮感受到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江霁远太有技巧,知道往哪顶会让他爽。
除了呻吟,姚宗薏说不出任何话来,对于性爱他贯来放纵,一旦跌进情欲浪潮便绝不挣扎,甘愿覆没。
江霁远看出他眼中的混沌,这人在床上着实放得开,床上床下有着太大的反差感,像被欲望支配的傀儡,可他又莫名觉得,姚宗薏分明是在清醒沉沦。
江霁远卡着姚宗薏的下巴,吻上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舌头勾缠在一起,吸吮出涟涟津液。
姚宗薏发春似的猫叫,江霁远突然想起什么,稍稍后撤松开唇,身下某人还意犹未尽,贪婪地往外伸长了舌头。
“今天不叫老公吗?”江霁远笑着问。
姚宗薏一脸愕然,江霁远很少见到他这副呆滞模样,实在是可爱,于是又不由分说地缠住了姚宗薏那条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
有涎液从嘴角溢出,被江霁远舔得一干二净,姚宗薏觉得他像只黏人的大狗,湿热的舌头将他满下巴都舔得亮晶晶的。
江霁远又问了一遍,“今天不叫老公吗?嗯?”
他“嗯?”的十分强势,像是非逼姚宗薏回答不可。
姚宗薏盯着江霁远没说话,细细想来,江霁远是他唯一一个叫过老公的人,毕竟上次那炮两人素不相识,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加上喝过酒,有些微醉意,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放开了骚,怎么淫荡怎么来。
可如今……这怎么叫得出口?
江霁远看穿他的窘迫,心情愉悦地往姚宗薏脸上啄了两口,吸起软嫩的脸颊肉,戏谑道:“不会是害羞了吧?又不是没叫过。”
虽然姚宗薏说过自己不是个会害羞的人,可他此刻的这副模样,不是害羞是什么?
姚宗薏眨了眨眼,又听见江霁远说:“叫声老公听听嘛,我想听。”
“……”
姚宗薏知道这人是在故意撒娇,配上这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活脱脱的美男计。
而他正是个低俗之人,也偏偏容易中计。
江霁远循循善诱,“好不好嘛?老婆~”
他蔫儿坏,身下故意顶得又深又重,囊袋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姚宗薏被这力道凿得肠肉发麻,眼泪都要激出来,女穴里的淫水也是一股接一股。
“慢……哈啊…慢点……”
他伸手去推江霁远的小腹,却被江霁远拉着手摸到了自己的女穴,“摸摸,这么湿,待会儿老公给你舔好不好啊?”
“不、不要……”姚宗薏完全受不住了,“慢点,你慢点……”
“我是谁呀?”江霁远又开始设套,每次深顶后还故意左右搅了搅。
“江霁远……”姚宗薏从喉管里发出一声细吟,只觉得自己要被搅烂了,同时他身前的性器也淅淅吐了精,到达情欲顶峰时脑内一片空白,双眼朦胧地看向面前的江霁远,如他所愿地开口哀求,“你慢点…老公……”
江霁远遂愿,满意极了,打桩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临近射精,更是发疯似的肏干着。
可在听见姚宗薏后面那句话时,江霁远却毫无防备地直接缴械了——
“老公,我真的要被你操死了……”
谁也没想到套子会破,拔出来时精液漏到沙发上,渗进布料里,扩散成一朵无色的花。
江霁远拧起眉,这沙发是米色的,而且不便宜,倒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套破了。
他一手接着还在往下滴的精液,一手捏着套子扔进垃圾桶,转头看向姚宗薏时才发现对方也正盯着他。
所谓恶狠狠的眼神,只不过眼里还噙着泪,说是委屈才更贴切。
“不好意思,套破了。”江霁远憨憨笑了两声。
姚宗薏有气无力地回应,“谁叫你那么粗暴。”
他的腿还大敞着,江霁远看向他那一塌糊涂的腿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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