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副呆滞模样,实在是可爱,于是又不由分说地缠住了姚宗薏那条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
有涎液从嘴角溢出,被江霁远舔得一干二净,姚宗薏觉得他像只黏人的大狗,湿热的舌头将他满下巴都舔得亮晶晶的。
江霁远又问了一遍,“今天不叫老公吗?嗯?”
他“嗯?”的十分强势,像是非逼姚宗薏回答不可。
姚宗薏盯着江霁远没说话,细细想来,江霁远是他唯一一个叫过老公的人,毕竟上次那炮两人素不相识,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加上喝过酒,有些微醉意,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放开了骚,怎么淫荡怎么来。
可如今……这怎么叫得出口?
江霁远看穿他的窘迫,心情愉悦地往姚宗薏脸上啄了两口,吸起软嫩的脸颊肉,戏谑道:“不会是害羞了吧?又不是没叫过。”
虽然姚宗薏说过自己不是个会害羞的人,可他此刻的这副模样,不是害羞是什么?
姚宗薏眨了眨眼,又听见江霁远说:“叫声老公听听嘛,我想听。”
“……”
姚宗薏知道这人是在故意撒娇,配上这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活脱脱的美男计。
而他正是个低俗之人,也偏偏容易中计。
江霁远循循善诱,“好不好嘛?老婆~”
他蔫儿坏,身下故意顶得又深又重,囊袋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姚宗薏被这力道凿得肠肉发麻,眼泪都要激出来,女穴里的淫水也是一股接一股。
“慢……哈啊…慢点……”
他伸手去推江霁远的小腹,却被江霁远拉着手摸到了自己的女穴,“摸摸,这么湿,待会儿老公给你舔好不好啊?”
“不、不要……”姚宗薏完全受不住了,“慢点,你慢点……”
“我是谁呀?”江霁远又开始设套,每次深顶后还故意左右搅了搅。
“江霁远……”姚宗薏从喉管里发出一声细吟,只觉得自己要被搅烂了,同时他身前的性器也淅淅吐了精,到达情欲顶峰时脑内一片空白,双眼朦胧地看向面前的江霁远,如他所愿地开口哀求,“你慢点…老公……”
江霁远遂愿,满意极了,打桩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临近射精,更是发疯似的肏干着。
可在听见姚宗薏后面那句话时,江霁远却毫无防备地直接缴械了——
“老公,我真的要被你操死了……”
谁也没想到套子会破,拔出来时精液漏到沙发上,渗进布料里,扩散成一朵无色的花。
江霁远拧起眉,这沙发是米色的,而且不便宜,倒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套破了。
他一手接着还在往下滴的精液,一手捏着套子扔进垃圾桶,转头看向姚宗薏时才发现对方也正盯着他。
所谓恶狠狠的眼神,只不过眼里还噙着泪,说是委屈才更贴切。
“不好意思,套破了。”江霁远憨憨笑了两声。
姚宗薏有气无力地回应,“谁叫你那么粗暴。”
他的腿还大敞着,江霁远看向他那一塌糊涂的腿心,“走,去给你清理一下。”
姚宗薏如风过耳,躺在沙发上没动,胸膛上下起伏着,“歇会儿,累死了。”
“不行,精液干了不好弄。”
江霁远说一不二,刚想上前将人抱起来,姚宗薏也正好朝他伸出了两只手,“你抱我去。”
“求抱抱呢你?”江霁远嘟囔一句,真会撒娇。
姚宗薏圈住他脖子,自然听见这句嘟囔,“我这可不是撒娇,我这是在命令你。”
江霁远直起身,边笑边点头,“好哦,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没骨头,冲澡时也赖在江霁远身上,两人洗了个鸳鸯浴,洗完姚宗薏等伺候似的张开双臂,方便江霁远拿毛巾给他擦身体。
江霁远任劳任怨,问他:“你等会儿还回家吗?”
姚宗薏没有立刻作答,虽然这算不上是直接开口留人,但江霁远都这么问了,那肯定是想他留下来的。
“你怎么想?”姚宗薏反问。
江霁远说:“随你,反正你回去也不远,就在楼上。”
“……”姚宗薏哑口,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江霁远又想起上一次,“怪不得那晚我在窗边站了好久,都没见你走出单元楼。”
姚宗薏挑了挑眉问:“站那么久干嘛?怕我迷路啊?”
江霁远说得真假难辨,“大半夜的,怕你被拐。”
主要是邂逅太美,着实难忘,姚宗薏人都走了半天,他还站在窗前回味这场光是想想就让人怦然心动的艳遇。
长这么漂亮,大半夜出门会很危险。
姚宗薏笑道:“怕什么?我有随身携带防狼喷雾。”
江霁远错愕,“真的假的?”
“假的。”姚宗薏套上短袖,“不过楼上楼下真的好巧,我以前怎么没遇见过你啊?”
长这么帅,要是之前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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