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远察觉到他的意图,笑嘻嘻地问,“要我拉你起来吗?”
“……不用。”姚宗薏松开江霁远的手,自己撑起上半身,目光盯着身下的交合处,足足看了六七秒,之后又卸了力气躺平了。
天呐,他明明感觉插到底了,可江霁远竟然还有一大截在外边!怎么那么长!?
“是不是很色啊?”江霁远挑着眉问。
姚宗薏还在走神,被他一个深顶弄得回了魂,“嗯啊!……江霁远,不要顶那么深!”
“那要怎么顶?”江霁远看着他,“你喊我什么?我都叫你多少声老婆了?嗯?”
姚宗薏咽了咽嗓子,吃一堑长一智,他还记得江霁远上次是怎么“折磨”他叫老公的,反正都叫过了,也没什么好拧巴的。
他抬手捧着江霁远的脸,撒娇求饶,“老公,老公慢一点,啊~不要太深,我会痛的。”
“妈的,”江霁远情不自禁地往姚宗薏脸上亲了又亲,咬紧牙根说:“你他妈的不是狐媚子谁是?”
姚宗薏眯着眼笑了笑,圈着江霁远的脖子挺起上半身,在他耳边问:“老公被我媚到了?”
江霁远冷笑一声,何止是媚到了,今天就是精尽人亡死在姚宗薏身上他都愿意。
“我都叫你老公了,”姚宗薏一边喘一边说,“你不跟我谈恋爱吗?”
“……”江霁远一愣,合着在这儿等他呢!
他把姚宗薏按下去,手掌卡着对方下颚,淡淡开口:“专心点,别说些有的没的。”
姚宗薏不依,抓着他的手腕问:“为什么不愿意?”
“你说呢?”江霁远又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姚宗薏,“再废话我就干死你。”
“唔……”姚宗薏被掐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使劲摇了摇头,“我不、不说了。”
江霁远这才松开他,身下却依旧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只要他肏得猛些,姚宗薏自然没心思再想其他。
最后临到射精,江霁远从逼里退出去,手上圈着阴茎撸了几下,尽数射在了姚宗薏身上。
姚宗薏躺着没动,江霁远射了很多,精液积在他小腹上,稍微一动就会滑下来。
江霁远下床抽了几张纸巾,帮忙擦掉姚宗薏身上的精液,他问:“没射进去,不用吃药吧?”
姚宗薏瞥他一眼,抿着唇不作声。
“怎么不说话?”江霁远后知后觉,万万不可抱有侥幸心理,“还是吃吧,今天情况特殊,以后绝对不无套。”
他发誓似的郑重许诺,而姚宗薏仍旧不给任何回应,江霁远不明所以,看着他问:“你怎么了?”
姚宗薏这才开口,语气恨恨道:“我可不敢随便说话,不然命都要没了。”
“……”江霁远哑口,姚宗薏明显是在阴阳他,怪他刚才不正面回答问题,还说那样的话。他侧身坐到床边,指尖戳了戳姚宗薏胸上被他吸出来的吻痕,柔声问:“你心里又没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谈恋爱?”
“谁说我心里没你?”姚宗薏立马反驳,当然有,否则他今天怎么会想到来找江霁远呢?
“有吗?”江霁远歪头笑了笑,“我不知道,但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他捞过姚宗薏的腿弯将人抱到浴室,慢条斯理地说,“你今天受挫来找我,并不代表你心里有我,只是正好我是你的床伴而已。”
他拎得很清,姚宗薏就是来找床伴寻求安慰的,所以不管是他江霁远还是别的什么李霁远张霁远,又或是以前的林宇杰,只要符合床伴身份,想必姚宗薏都会说出同样的话。
江霁远放了热水,搂着姚宗薏站到花洒底下,就着水流搓揉姚宗薏的身体,他说:“你今天情绪不对,所以想不到这些,你说需要一段新的感情来转移注意力,我又不是圣人,明知你是把我当工具,我又怎么会欣然答应你?”
有水珠溅到姚宗薏眼里,他倔强地仰起头,眨眼想看清江霁远的脸。
姚宗薏承认自己的确没想到过这方面,如今被江霁远一语道破,他只觉得愕然,原来在江霁远的臆见里,他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他只是想快点忘掉姚笠森,所以权衡利弊选择了最合适的江霁远,但是对方明显不买账,也不稀罕与他拥有一段恋爱关系。
说实话,姚宗薏若是愿意设身处地,他便完全能够理解江霁远所说,可他也不是圣人,从不会过多内耗自己。
“你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想过。”姚宗薏稍稍往后撤了一步,避开花洒中坠下的水柱,他抬手抹了把脸,又说:“就算我把你当工具人,那又怎样?你又没损失,还白捡我这么个漂亮对象,何乐而不为呢?”
他这话说得自信极了,一点扭捏都没有,大方且不心虚,倒是把江霁远听笑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就你能说出口了,换了别人,我会笑掉大牙的。”
姚宗薏挑高下巴,眼神傲睨着江霁远,“是吧,你也这么觉得?真不是我抬举自己,说你捡便宜都不过分。”
他伸手按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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