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别瞪我,我说的也是事实嘛。行行行,好好好,我错了,当我没说行吧。”梁诏樾被他眼神冻到,连忙认错,一会儿又无奈叹道:“唉,其实我也猜到你会反感,这不是拗不过我小男友的请求嘛。那oga和他一个公司的,不过他和我小男友不一样,他是声音主播,陪人聊天不露脸的,还在念书,做主播只是兼职赚点生活费而已,而且很有原则,不会为了打赏特意说那些发浪的话或是做些搔首弄姿的动作,也从不约线下,干净单纯得很,听说喜欢你好多年了。”
“啧,我也是看他挺真诚深情的才同意让他来,这不想着万一你就喜欢这一款缘分成了呢,我可是真心为了你着想才这么做的,跟你家族那些想要制衡你拿你当生育工具的长辈们可不同哈,要不你先认识认识,也许——哎哟大哥别这么看我,我发怵,我不说了,我闭嘴,以后绝不干这种事儿好了吧,不过好歹人家也是因为爱慕你才鼓起勇气来的,看着胆子挺小,你也别太甩人面子了啊。”
官驰也没理会他后面的话,捡着他前面几句话讽刺道:“你也知道你那小男友不干净单纯。”
梁诏樾微梗,知道他这是因为自己自作主张而故意刺他,不过也说明了他不会太为难那个oga,便耸了耸肩,很大度的说:“各取所需而已,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
官驰也冷笑一声。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梁诏樾讪讪的咂咂嘴,他看着闭眼假寐的官驰也好一会儿,又忍不住说:“话说你没觉得你变得有点不对劲吗,就回来这几天,对我有点过分的关注。”
官驰也抬眼看他。
“就我跟小姚儿打电话的时候,你老看我,你知道吗?”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真的会让人想很多,要不是他了解官驰也,他都要怀疑官驰也是不是暗恋自己了。
“还有我约会回来后,你会问我做什么了,听着像是随意的闲聊,但以你的性格可是从来不关心这些的,甚至以前你一直很反感我提我私生活这方面的事儿,你这反常的样子让我都要怀疑你——啊,没事。”
梁诏樾在官驰也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即时刹车,又好奇的问:“老实说,你是不是思春了?你喜欢哪种类型的,我给你留意啊。”
官驰也收回视线,冷冷的蹦了个“滚”字。
“啧,真凶。”
梁诏樾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官驰也闭着眼,半靠着沙发,像是在休憩。
梁诏樾的话让他脑海里不自禁的浮现晏里的身影来。
他从前需求确实很少,易感期也靠抑制剂度过,但自从遇上晏里后,他的生理需求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且放肆起来,像是以前被压制的、来不及释放的那些欲望原本被包裹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球囊里,但这个球囊因为晏里的出现被划开了一个口,那些欲望就争先恐后的喷涌了出来,还将那个口子越拉越大,一发不可收拾的塞满他每个细胞,灌进他每根血管,填斥他每条神经,让他一向能轻易掌控的自制力变得脆弱不堪,被情欲牵引着变成他嗤之以鼻的禽兽。
但他并不想变成一个真正的禽兽,所以哪怕他每天都想掰开晏里的腿,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进他湿软的洞穴里,操得他全身粉红,又哭又叫,让他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精液,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甚至不愿他出门和别的任何人有接触,只在家里,脱光了衣服,当他专属的想亲就亲想操就操的性爱娃娃,他还是强忍住了。
即便身理欲望再汹涌,时常架空他的理智,分崩他的意识,将他每一根神经拉扯得疼痛难忍,他也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湮没人性的禽兽,更不会让晏里成为一个没有思想自由的性爱娃娃。
他还没有清晰确认他跟晏里之间的关系,但不管是哪种关系,都得是能站在阳光下的。
梁诏樾和他的小男友在枉顾风俗的调情,另一个oga坐在他们旁边一脸的窘迫无措,尴尬了半分钟后深吸一口气,起身慢吞吞的有些迟疑的往官驰也的方向靠近。
官驰也察觉到有人靠近,但并没有什么反应,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oga紧张的看了他一会儿,小声的问:“那个,我、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官驰也懒散的掀了掀眼皮,冷淡的“嗯”了一声。
oga得到首肯,显而易见的开心起来,微红着脸颊,礼貌的和官驰也隔了一臂的距离坐下。
oga心跳很快,正襟危坐着,眼睛平视着前方,余光却一直在瞥旁边的alpha。
alpha微懒散着身躯,半靠着沙发,双手环胸,一身黑色的衣着包裹出肌肉蓬勃的好身材。他轻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侧脸看过去轮廓线条利落。即便只是这么一个侧面,并未露出任何凛冽之色,也透着股疏离淡漠的高姿态,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一个s级的alpha,长相英俊,家世显赫,还有着卓越不凡的能力,任其一项都是能令单身oga们为之倾慕的特征,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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