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他脖子后边的抑制贴啃他的腺体,用后入的姿势来回撞了数十下,终于在濒临高潮时咬着牙抽出阴茎,插进他夹紧的大腿根射精。
沙发被你们的情事折腾得一片狼藉,沈星回自然也是。
他的腰、腹部,甚至背上全是淫靡的水液和分不清是谁射出来的白灼,双腿还在无意识地夹紧,喉间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泣音。
你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还在高潮还是哪里不舒服,半撑起身体想要探头看看他还有没有意识。
还没进一步动作,散落下来的头发发尾从他的肩背上轻轻扫过,他就又反应极大地闷哼一声,被压在身下的性器失禁一样地流精,微微肿起的穴口又喷出几股淫液,把下面的沙发套打湿了一大片。
你慌忙用手去拢那些散开的发丝,明白了他的状况,打算先给他做一个临时标记。想到家里只有alpha的特效抑制剂,你准备给自己来一针后再去附近的药店买oga专用抑制剂。
可惜半天没找到头绳,你只好单手撑着自己,用舌头去舔他抑制贴上微翘起的边角,然后用牙齿咬住轻柔地撕开,克制地用舌尖舔吻安抚他红肿发烫的腺体。
满溢的oga信息素顷刻间涌出,甜蜜得简直让人眩晕。
然而越是靠近越是察觉出几分不对劲,眼前的毫无临时标记痕迹的腺体里除开沈星回自己的信息素外,分明还有一缕微弱却又无比熟悉的alpha信息素留存其中。
你犹疑着张口咬下,那抹似有若无的信息素与你注入的信息素缓慢交汇,仅一瞬就不分彼此地交融,仿佛天生就是一体、从未有过分离。
那分明就是你的信息素。
夏以昼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独行。
空气在高温下浮动扭曲,滚烫的阳光钝刀子割肉一样笼罩,呼吸被炙烤,嘴唇脸上全都干得脱皮,喉咙滚动时下咽的仿佛不是口水,而是满带着血腥味的毒药,可哪怕如此,极度缺水的身体还在不要命地出汗。
他不知目的,但停不下脚步,踩着自己的影子朝圣般地蹒跚往前,终于痛苦地跪倒在一片恍若海市蜃楼的水潭边,意识不清地把水潭旁孑立的人影当成这片绿洲的神女,乞求神明给予自己些许对她来说可能微不足道的水源。
余光里神女弯腰掬了一捧水,赤着脚向他缓步而来,手中的水自上而下朝着他倾泻。
他枯槁的脸僵硬地抬起,先触碰到的是被风扬起的柔软裙摆,而后才是清冽的水流。
沙漠里最珍贵的水在此刻如同甘霖一般飘落到他的面庞,打湿皲裂的嘴唇,涌入干渴的喉咙,源源不断地,仿佛要浸透他的灵魂。
他干枯已久的灵魂为此深深沉迷、战栗,直到听到神女轻笑一声,一个轻柔的吻递到他唇边。
他惊愕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哪里是什么神女,是他妹妹近在咫尺的脸。
是你的脸。
夏以昼眼皮狂跳,要从梦中惊醒,却反而越陷越深。
一瞬间,场景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片段在眼前不断闪回。
他回到少年时与你分房睡后的第一个雷雨夜,听到你带着隐隐哭腔在他的门外喊哥哥。他应如记忆中那样,牵着你的手把你送回房间,如父如兄地隔着被子轻拍着你哄睡。
但他在做梦。他把你抱到自己床上,任由你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享受你因为每一声惊雷而更加靠近的依赖。
他梦到你第一次外出晚归的黄昏,街边路灯次第亮起,你耀武扬威地伏在黎深背上指点江山,落地还没站稳,就欢快地蹦到他怀里,噘着嘴抱怨说水族馆里的海豹拿冰块砸你。那时他还是个陷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里的少年,愣在原地半晌,最后也没能给出回应。
不,不应该是这样,夏以昼想。于是这一次他满满当当回抱住向他撒娇的小姑娘,从容地勾着你的腿往上兜了兜,好让你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哄着你一边就这样把你抱进了屋。
进门后一阵天旋地转,海棠花瓣裹着甜蜜的回忆扑面而来,他想起他去天行市上学的第一年。你们在临行之前道别,他低着头要你给他戴那条串着苹果吊坠的项链,在光天化日之下向自己的妹妹索要一个隐秘至极的拥抱。
可此刻,在西府海棠如梦似幻的香味里,天地之间其他所有人的身影尽皆淡去,你的指尖在他脖颈上微痒的触感,呼吸间扑打在他侧脸上的气息,和他自己鼓动到聒噪的心跳声都如此真切。
他猛然把你拉到怀里,炽热地、疯狂地、自我厌弃地、不顾一切地吻你。
整个梦境开始震颤失控,崩坏般闪过无数诡谲的光点,最终定格在他与你约定好回家看奶奶的那个周末。
这时距离你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小半个月,那个潮湿混乱的夜晚如同梦魇始终环绕。
夏以昼在手机上翻看见自己反复编辑后,终于成功以哥哥的口吻给你发出的短信。你的回复没有半点迟疑,像每一个和哥哥炫耀自己好成绩的妹妹那样,骄傲地向他宣布刚刚完成了一个厉害的任务。
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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