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阑真的吓坏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都紧紧的挨着江毅,好像很怕他晚一步就会再也进不去这套小公寓里,会永远的被江毅赶出去。
“主人,我,我去准备晚饭。”
晚饭时,江毅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或者动静都能把许星阑吓得手中的餐具掉到桌上,他变得比之前还要更加的小心翼翼。
一直到又听见江毅和别人打电话提起戴乐时,许星阑的狗牙才发着痒又从嘴里露了出来。
“主人怎么还说他。”
“许总,这事你还没完了是不?”
“他…他就是没有我好。”
江毅倒是乐了:“许总觉着戴乐哪里没你好?”
“……”许星阑的双手捏紧了江毅的裤脚。“他,他屁股跟胸,都没有我的大,长的也没有我好看。”
“而且,谁知道他,他的逼干不干净。”许星阑不屑的冷哼一声,浑然不觉自己现在因为吃醋酸的像个小怨夫。“他可能早就被别人草过了。”
“那难道许总是没给男人草过吗?”
“主人这,这不一样,我只给主人一个人草过。”
许星阑讨好的又磨蹭到江毅的两腿间,眼神也媚了几分。
“我的小逼是、是主人专属的,只给主人草…”
“起来。”
许星阑眼见发骚没起作用,扁扁嘴站了起来。
“洗澡去,不草脏兮兮的蠢狗。”
江毅把许星阑拉进怀里,说话间呼吸打在他的耳边,惹的小狗纤腰和双腿都酥软无力。
“既然许总把自己说的那么好,今天我就亲自帮你洗洗,验验许总这身体是不是真有自己说的那么好。”
单身公寓本身就小,浴室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两个高大的男人同时处于一间小浴室里,更显得有些拥挤。
许星阑脱光了自己,面对着衣冠整洁的江毅,没好意思抬头。
“主人…”
江毅把淋浴头从墙上取下来,调好了水温,将水流开到最大。这个淋浴头看着挺小巧,水流强度开到极限时却格外强大。
许星阑看着江毅把淋浴头移到他的胸前,水流冲在浅红的大乳头上,顿时泛起奇怪的酥麻。
“嗯…”
“腿张开。”
许星阑连害羞都不敢,立马听话的张开了腿。江毅手拿着淋浴头往下移到许星阑的两腿间,水柱强而有力的不停激射在他的小骚逼上,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身前的鸡巴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呃啊主,主人…”许星阑想把腿并紧,又怕江毅不高兴,没敢动作。“好,好奇怪…”
“奇怪?许总应该很爽吧。”
江毅给许星阑硬起来的鸡巴一个巴掌。“这不是都硬成这样了?”
水柱还在不知疲惫的“挑逗”着许星阑的小逼,他被江毅说的耳朵也发红,低下头去。江毅挤了点沐浴露随便在小狗的胸膛上抹开,滑溜溜的手一下子把大奶给掐住挤压,沾着沐浴露的乳肉更加握不住了,在江毅的指隙中外溢。
“许总的奶子确实不是一般人能超越的。”
江毅微笑迷人,把许星阑往旁边一推,让他靠在墙上撅起自己的屁股,他把淋浴头重新挂回到墙上,也不理会自己被水流淋的湿透。没有疼爱那口已经被水柱刺激的有了感觉的小逼,江毅的手指来到许星阑的后穴。吃惯鸡巴的后穴已经可以时刻保持着柔软,以接受任何入侵的硬物,他毫不费力的就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底下的白屁股有些抖动。
“啊…”
许星阑倒是没有说错——他的两口骚逼都只被江毅草过。两口骚逼今天的这副骚样,同样也是江毅造成的。
贞洁高傲的许总,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羞耻撅着屁股扒着逼,只求江毅能够宠幸他。
只是许星阑也好,这俩骚逼也好,一切结束之后,终究都是属于别的男人的。
只属于江毅——这都是一时的。
江毅唇边笑意不知何时消散全无,沉默着用两根手指在许星阑屁眼里搅出阵阵水声。
“啊啊主人,那里,哈,再,再顶顶那里…嗯!就是那,那里哈啊…”
许星阑喘着哼着,随着屁眼里的骚点被刺激,他的鸡巴也硬的不得了,想射又不敢射。
“射出来。”
“呃啊啊啊……”许星阑瞪着眼睛,似乎都没有准备好要射的鸡巴居然因为江毅一句命令就不停往外喷精,一股股射在前面的墙上。
“啊…”
许星阑满足的夹紧屁眼里的手指,眼睛微微眯起来,内心居然扭曲的感到甜蜜满足。他的这具身体已经被江毅调教的如此乖巧,随着主人的命令憋着或者释放——痛苦或者愉悦快乐,全都因为江毅。
身后传来江毅脱衣服的声音,许星阑立即扶好墙,把大腿更加打开些,等着江毅不知宠幸他的哪口骚逼。
“腿夹紧。”
许星阑疑惑的又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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