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灼热。
“这是干什么呢?还有,表情给老子高兴点!”
守卫不满于特蕾莎的缓慢动作,但这次没有继续扇巴掌,而是把手伸进女仆装的衣领,在特蕾莎的胸前狠狠拧了一把。察觉到那里平坦得像个男孩子,他骂了一句“妈的”,然后强硬地将肉棒塞进了特蕾莎口中。
腥臭的味道钻进嘴里,一直顶到喉咙,特蕾莎感觉自己要吐出来了,大颗的生理性泪水不停往下掉。守卫用手钳住特蕾莎的下颌,阻止她闭上嘴巴。“用嘴唇把牙包起来,舌头动起来,明白了吗?”
特蕾莎只得照做,因为身后的野兽已经完全钻进了他的裙摆,舔舐着大腿内侧,粗糙的舌头隔着内裤摩擦着会阴。比起面前粗鲁的男人,他更想快点摆脱身后这只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情的野兽,于是努力活动起舌头来,像是舔舐糖果那样舔舐着面前的东西。
好恶心,好恶心,同为雄性但更具有压迫力的气味让特蕾莎从生理上感到有些恐惧。他打着圈舔舐着龟头,包皮垢在唾液的浸泡下一点点变软,像拉丝的奶酪那样糊在舌尖。味道恶心得要命,特蕾莎想吐但吐不出来,喉咙颤抖着一下一下收紧,像是在主动服侍口中的那根肉棒。
守卫还是觉得特蕾莎的动作太慢,索性拽着漂亮的金发狠狠挺腰,在特蕾莎的口腔里抽插起来。头皮被拽得发痛,特蕾莎只能尽量抬起身体,全身都使着劲才能稍微减缓一点疼痛。但就在此时,毫无防备的后方被两只前爪搭上,野兽拽下了他的内裤,舔舐着后庭的入口。
疼痛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后穴入口处的嫩肉颤抖着,被长而灵活的舌钻入。他想要抗拒,但舌头在那里面钻得越来越深,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赤裸的臀部。从未被开拓过的部分此时被陌生的物体撑开,特蕾莎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吟,紧接着脸颊被狠狠按在毛发凌乱的下腹部上。“吃鸡巴吃得有感觉了?骚货!”
特蕾莎想要辩解,但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无论怎样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偏偏舌头又在敏感的肠壁中进出着,整个后穴都被柔软的东西填满,奇异的触感让呻吟声中平添了几分妩媚,在守卫看来,特蕾莎就是个一边吃着肉棒一边浪叫的荡妇。
“差不多要射了……听好,给我一滴不漏地咽下去,敢漏出来一点,就把你留在这里示众!”这样说着,守卫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特蕾莎此时已经无暇在意了,体内的舌头似乎顶到了格外敏感的某一点。几乎像是个装满水的气球被压迫,下体不受控制地向外喷出了大量的液体——明明不想接受这种快感的,但是特蕾莎还是在野兽的舌头之下达到了高潮。他想要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但脸上还是不由自主露出了妖娆的表情,双眼因快感向上翻着白眼。嘴里的精液滴滴答答往外溢出着,一点一点滴落在身下的草坪上。
“喝精液喝高潮了吗?”看着痛苦咳嗽着的特蕾莎,守卫改变了主意,这么一个骚货不试试可就亏大了。他用力把特蕾莎从洞里拽了出来,身后的野兽发出了汪呜汪呜的叫声,但犹豫了没有跟过来。几乎粉身碎骨的剧痛让特蕾莎浑身颤抖着,身上的女仆装被划破了不少,露出洁白的肌肤和被划出的浅浅血痕。
守卫想要把特蕾莎按在身下做些什么,但这时有人来了。海希尔四处张望着:“特蕾莎,你在哪?”
守卫被吓了一跳,松开怀里的特蕾莎,特蕾莎趁机跑向海希尔。天色还没有全亮,海希尔没有发现特蕾莎脸上的巴掌印,只是说:“你出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我不是在关心你,只是怕宅邸太大了,你会迷路。”
“没,没事……”特蕾莎连忙搪塞道,“需要的植物我都准备好了。我们回去吧。”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守卫猜测这个小女仆大概是和少爷有一腿了,但既然是这样淫荡的女人,说不定自己还可以一亲芳泽。他记下了特蕾莎的名字,然后继续他的巡逻。
特蕾莎疯狂漱着口,试图将那种异味从嘴里赶走,却始终挥之不去。实在没办法,他抓了一把花瓣放在嘴里嚼了嚼,酸涩中夹杂清香的味道才让他稍微舒服一些。
还好摘到的花朵够多,特蕾莎准备开始调制药膏。他将植物分类放好,其中一些放进碗里再放到锅里加热,另一部分则直接捣碎,花草的根茎混合在一起。清新的草木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小心点,不要把地下室给烧了。”
特蕾莎抬起头,海希尔来监督他的工作进度了。这间地下室是海希尔特地清出来给特蕾莎做实验用的,里面尘土飞扬而又阴暗,唯一的好处是足够不起眼,不怎么引人注目。
“好,好——”
特蕾莎熄了火,把碗中的清汁倒出来,和草药泥混在一起搅拌。借着微弱的灯光,他把研钵端到海希尔面前:“做好了,疗伤用的药膏。”
“这真的有用吗?”海希尔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鼻尖嗅嗅,味道还算好闻,但除此之外他看不出什么来。
“你要是不信,就先在我身上用用看吧。”
特蕾莎身上被栅栏的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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