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你啦。”经过刚才的休整,特蕾莎也感觉心情轻松了些。
“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逃出去。首先,方案一。他们是奴隶商人,这就说明我们迟早要有被卖掉的一天,那个时候的防卫大概是最薄弱的。如果我们被别人买走了,说不定就会被关一辈子,再也出不来了。”像是回到了军事课堂上,海希尔一本正经地推演道。
特蕾莎点点头。
“其次,方案二,那就是直接从这个地牢里逃出去。这个选项可能会比较冒险,毕竟我们对周围的环境一点也不熟悉。再加上父亲一定已经在全城找我们了,这里的看守只会变得更加严密。但是他们会对我们进行调教,在被卖出去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有机会一点点观察这里的构造。”
特蕾莎附和道:“其实我有一点想法……只要食物的成分合适,是可以一点点腐蚀掉这些金属栏杆的。……不,等等,人体的胃液也能做到。”
“好,特蕾莎,你真是天才。这个可以作为方案二的一部分来计划,只是这个计划会浪费一些食物,获取胃液的话也会消耗体力。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尽量保留一些体力……因为调教会浪费不少体力,而且还有受伤的风险,在这种状况下很容易生病。所以,我觉得我们最好尽量听从他们的要求,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节外生枝。”
“嗯。”感受到海希尔的决心,特蕾莎也感觉振奋了不少,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调教,因为那是他们收集和这间地牢有关的情报的最好时机。只要自己的内心并不屈服,无论说过什么话,无论做过什么事,最终的胜利者都是自己——特蕾莎这样想着,终于体力不支,陷入了梦乡。
地牢里过于阴暗,为了保持体温,两人蜷起身体,在牢房的角落依偎入眠。在尝过了自由的滋味之后,特蕾莎已经不能忍受再次被禁锢,在他的梦境中,自己变成了一只有着金色羽翼的小鸟,飞出昏黑的地牢,飞出广阔的城墙和护城河。
窗户敞开着,但外面的风吹不进来,室内满是性行为过后的腥臭味。室内的空间被用帘子分隔开来,每道帘幕内都有趴伏在地的妓女或男娼,手脚被锁住,脸和上半身贴着地面,只有高高抬起的屁股对着帘外的方向。而他们的身后,则是排着队发泄欲望的客人们。这里是妓院里最廉价的所在,只有犯了错误被惩罚或是年老色衰无法用色相揽客的卖笑者才会沦落到这里,任嫖客们像对待便器一样发泄欲望。
新人在这里是最受欢迎的,因为沦落到这里的人,说不定稍微过上个几天就会被玩得破破烂烂,死掉也并不罕见。而今天的新人居然有两个,看上去还都是很年轻的孩子,他们的屁股后面很快就排上了长队。
海希尔死死咬着牙,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暴露自己的身份。虽说并不甘心在这里受辱,但想到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的消息沦落得人尽皆知,他就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而且,抛去这些来说,他很明白会来这里消遣的都是些穷人,他们巴不得领主家的孩子能变得更凄惨些。
看他不吭声,身后的人又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怎么不叫,像个死人一样!”
这个被宠溺着的小少爷从来没挨过打,屈辱感再加上身后被进入的刺激,他不由得拼命挣扎起来,绷紧了身体想要挣脱束缚。铁链互相撞击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旁边的帘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握住海希尔的手。
想要在这种地方跑掉也近似于痴人说梦,妓院的安保只会更加严格,更何况这里还有不知多少只想发泄性欲的男人。特蕾莎不希望两人在这种地方白白浪费体力,于是抓住了海希尔的手,想要给他些许安慰。
毕竟今天他们会迎来一整天的轮奸,调教师提前为他们做好了扩张和润滑,要是受了伤可是大损失。不仅是这样,他们还被喂了些特殊的药剂。如今这种药物已经发挥了作用,特蕾莎感觉自己全身都发着烫,挺起的乳头和冰凉的地面摩擦着传来炽热的痛和快感,后穴也往外流着水。
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挺了进来。或许因为特蕾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太过紧致,他在里面快速抽插了几下就射出了精液。“妈的,这么紧!”像是为了掩饰时间太短,男人骂了一句,然后乖乖让位给下个人。
精液在穴里黏黏糊糊的并不好受,但光是这几下抽插就让特蕾莎的身体迅速进入了发情的状态——他迅速回想起了这具身体曾经的经历,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经历,饥渴想要抚慰的经历。这根肉棒给他的愉悦太过短暂,他不得不抬起臀来,轻轻扭动着乞求更多快感。
紧接着是另一根,虽然更粗上一些,但有了精液作为润滑,插进来的动作更加顺畅了。那人像是非常轻车熟路,一进来就刁钻地往前列腺的方向顶,特蕾莎被强迫着发出愉悦的呻吟。他的声音本来就有些中性化,在充斥着浪叫声的妓院里也显得格外诱人,这一叫让男人们更兴奋了。
一旁的男人在淫叫的煽动下用力操干着海希尔的屁股,肉体与肉体互相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接合处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起来像是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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