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霍家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院子里都是提亲的礼品?王书记越想越心寒,察觉到这一点后,宛如五雷轰顶,站在霍秋山的面前僵硬到不能动弹。“首、首长好。”王书记结结巴巴地想要确认心中的想法:“怎么、怎么首长会在这里?”霍秋山没搭理他,一个眼神都没多给,越过他走向驴车。王书记看着他的背影,一pi股坐在地上急促的呼吸。坏了,真坏了。瘫子被人围在中间,还在挣扎着咒骂着。王书记爬起来往外头跑,遇到进门的钱干事,焦急地问:“霍家?青凤的那个霍家也来提亲了?”“没错,是青凤的霍家来提亲。”钱干事热闹看的差不多了,慢悠悠地跟王书记说:“人家霍家在青凤也算是一个吐沫一个钉的主儿。他们家过来求娶苏家的女儿,都客客气气把规矩和礼数讲好。”他冷笑一声说:“难怪你儿子一直娶不到媳妇,我看不光是他瘫,你们当爹娘的脑子也是瘫的。大好的日子过来搅合,瞧不起谁呢?”王书记嘴里不承认:“不,不可能,霍家怎么会看上她。”可行动上,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才站稳。霍家不说别的,光是二儿子在部队里当团长,换到地方至少是个县长级别的人物。随随便便一句话,他的村书记就当不得了啊!此时他也顾不上瘫痪的儿子,脑子里疯狂地思考着怎么能把这个乌龙事件给圆过去,不能让霍家人记恨他。瘫子的娘去了王莲花家里找人,瘫子还在驴车上被其他人“欣赏”,长这么大他从没遭受过这样的侮辱,仿佛自己成了被人观赏的动物。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要往他身上戳一戳看他有没有反应。他胸口上不来气,望着院子里崭新的二八大杠,又看着驴车下面被人踢着滚来滚去的烂梨,一时间说不出话,呼吸急促、眼白不停地往上翻。他声音嘶哑地想要喊爹娘速速回去,人群自动分成两边,一个阴影从他头上投了下来。今天之前,没人在他面前这样俯视过。霍秋山如同一座伟岸的高山,站得笔挺。影子投射在瘫子身上,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炙热感燃烧。瘫子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退,可惜身躯是沉重的石块,让他纹丝不动。霍秋山居高临下地问:“就你,想抢我嫂嫂?”接着,霍秋山笑了,仿佛说了个天大的笑话。“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居然能看到瘫子赶驴。哈哈哈,轱辘都快被甩下去了。”
酒桌上,苏家和端着杯子喝完霍云长的敬酒,又跟霍团长碰了一杯。提亲的、陪客的,大家屋里屋外坐了四五张圆桌,闻言哄堂大笑。王书记家闹了这么场笑话,怕是连娘家村的人都别想抬起头。这件事苏家人没在意,霍家人更不会在意,就当做一个小插曲,酒桌上逗闷。苏乘棠和霍云长坐在一起,他俩算是过了明路。俩人吃饭你给我夹,我给你夹,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遇到有人问起他们怎么认识的,霍云长眼睛不带眨的把事情圆过去。苏乘棠就是专注吃霍云长给夹的菜。双方家长们看在眼里,相互都很满意。等吃了饭,吴玉婷失了魂儿地回来,事情没办成,还得罪了人,她以后还怎么回娘家村去。见到跟霍云长坐在一起的苏乘棠,吴玉婷眼珠子红的都要滴出血。她不知道霍家给了婆家多少彩礼,听别人说至少比普通人家结婚高出三成。吴玉婷回来看到的第一眼就可以感觉公婆对霍云长的满意。霍云长的父母也是豪爽性格,不会因为小事磋磨儿媳妇,心胸宽阔,苏乘棠嫁过去一看就是享福的命。吴玉婷本来想着就算事情不成,大不了把钱还给瘫子家。可钱被她输掉了,她没有办法弄到钱还给瘫子家。晌午那阵,王莲花跟她没接到瘫子一家。她俩就直接到瘫子家去找,瘫子的娘端着瘫子的一盆尿就往她们身上泼,要不是跑的快,准泼上身。屋里还传来瘫子悲痛欲绝的嚎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疯了。王书记跟王莲花说了,以后他们断绝亲戚关系,再不许王莲花上门。还给了吴玉婷最后期限,三天之内不把介绍费还给他们家,他们就去告吴玉婷诈骗!吴玉婷这下例外不是人,回到婆家,见不得两家人开怀畅饮,关上门就不出来了。霍秋山挪开眼睛,继续吃饭,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大家喝完酒,提亲的人按规矩不应当逗留太长时间。不过还是把南炕屋让给准新人,让他们说点体己话再走。霍云长望着笑盈盈的小姑娘,她喝了两小杯自酿的葡萄酒,脸蛋越发的娇艳迷人。眼睛里似水般望着他,若不是霍云长心中惦记着亡妻,换做其他男人都把持不住。他记得照片里的人虽然漂亮却木讷,而他眼前的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是机灵劲儿,一口一个霍大哥脆生生的叫,怎么听怎么招人喜欢。难怪苏逢意一家上下对这位妹妹不放心。霍云长转瞬间想了这么多,他还要尽快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ti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tihtl≈lt;/a≈gt;” title=”草莓馅饼” tart=”_bnk”≈gt;草莓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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