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头姐的脸皮都被一大一小踩在脚下,她嘴硬地说:“还成。”“诶,还成是什么意思啊?”黄杏刚才自己在这边等着,渐渐察觉出味儿来,寡头姐这是夹带私货啊。见寡头姐脸色讪讪地回来,她明知故问地说:“那他们俩人感情挺好的啊?那你们在那边说半天,都说了什么?”寡头姐都想把她脑袋摁小河里,闷闷不乐地说:“哦,也没什么,我让他平时多关照他媳妇,毕竟他是二婚,还带着孩子。”黄杏在心中冷笑,霍家一大家子照应还不够,还需要她这个陌生寡妇去嘱咐人家?黄杏不嫌事大地说:“这可是好消息啊,你试探的真好,走,咱们先不着急下地,咱们一起去霍家,正好霍老大媳妇在家,你把这个好消息跟她亲口说说。”寡头姐站在原地,看着黄杏的脸色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当即说:“我过去试探你也是同意的,咱们俩是一伙的。”黄杏当然是有意的,这寡妇有好处自己上,没好处就推到别人身上,也太不要脸了。她们俩僵持在原地,无外乎一个想看另一个的笑话,另一个不给看。寡头姐借口要到别处去干活,黄杏竟跟着一起,一整个上午“不离不弃”。不管寡头姐怎么说,黄杏都在后面装作听不懂,一个劲儿地让她去苏乘棠面前“邀功”。寡头姐后悔不已。被“霍云长”说的没脸,现在又甩不掉黄杏,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最后她心想着干脆回婆家去,总不至于跟着她进婆家吧?她们重新回到小路上,嘴巴里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不巧小路那头出现一个窈窕的身姿。来人胳膊上挎着篮子,穿着下地干农活人绝不会穿的碎花裙子,施施然地往这边来。远远的看,皮肤白的发光。黄杏光是凭借瓷白的肤色就知道绝对是苏乘棠,等苏乘棠走近了,她套近乎地过去说:“霍家媳妇,你过来,有事找你。”苏乘棠站在几步开外,眉头皱了皱,她有自己的名字,不喜欢这样称呼。寡头姐本身结婚晚,如今三十多岁,跟当姑娘的苏乘棠是比不了的。她不客气地嘀咕说:“走路妖妖娆娆的,真风骚。”黄杏很想怼她一句,寡头姐走路就喜欢摆胯扭pi股,可比人家浪多了。人家小腰条扭起来多好看,哪里像她,肚子一圈肉,扭起来跟老母猪甩腚似得。“怎么了?”苏乘棠走过来,对她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黄杏趁机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寡头姐的脸一会青一会白,最后忍不住插嘴道:“我也是为了你好,男人都靠不住,你刚结婚一切都来得及。”“哦。”苏乘棠默默记在心里,原来青凤村也有这样的货色。她甜甜地笑着说:“谢谢茶姐惦记着我,我还要给家里人送饭,就不跟你们浪费时间了。”“诶诶,你别走啊。”黄杏还以为俩人能撕吧起来,好让她看个乐子。奈何苏乘棠不上她的套,听完表情都没变。在黄杏看来,实在是心机深沉。“茶姐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卖茶叶的?”等到苏乘棠走远,寡头姐都没闹明白,为什么苏乘棠要叫自己一声茶姐。至于刚才的话,小媳妇到底信没信,寡头姐真没信心。黄杏设计不成,喃喃地说:“她说跟咱们说话是浪费时间?我没听错吧?她怎么敢这样说话?”苏乘棠来到地里,打听了一下,知道二老在北边三号地。老两口也不容易,跟着青壮年一起割稻子,割完稻子就有人把稻捆背到田埂上。毛豆亦步亦趋跟着他们后边,将地上的落下的稻穗拾起来放到他的小篮子里。拾稻穗也有工分的,攒够五十斤能换两工分。去年毛豆四岁,整个秋收季,能给家里赚上十几个工分,是个聪明勤劳的好孩子。作为书中的主角,他成为反派大佬的经历挺曲折的。书中写到他没了爹娘以后,霍家老两口身子骨不好,被狠毒的大姨夫要走,借口他们家有差不多年纪的孩子,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拉扯。毛豆被他们接走以后,在他们家就跟小奴隶一样,才五岁就要洗衣服收拾家,还得给六岁的傻哥哥洗裤子洗床单。冬天小手全都开裂,身上被虐待的没一点好地方。他想要回到青凤找爷爷奶奶,可惜年纪小,听别人开玩笑说爹娘没了,爷爷奶奶也嫌弃他,要不早就过来接他了。他信以为真,不知道爷爷奶奶是因为生病才没能顾上他,他最后六岁的时候从大姨夫家离家出走,想要回青凤再看一眼爷爷奶奶。大冬天差点冻死在路边,被其他大孩子欺负不说,还被拍花子的盯上,抓到以后,又是给他一番整治,丢了半条命,卖到一个酒鬼家中。酒鬼也不是好人,动不动打媳妇。媳妇被他打掉三个孩子,再不能生养。他们花了钱买了毛豆回去不但不心疼他,还觉得他是买来的,尽情的使唤殴打。≈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ti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tihtl≈lt;/a≈gt;” title=”草莓馅饼” tart=”_bnk”≈gt;草莓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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