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性从你脑中划过,不管怎么想不对劲的都是他沈穆笙。这男的居然会特地把绑架犯的作案工具带回家,还藏起来。
你抱着书包坐在床上思考,他绝不可能发现你是谁,身份藏得好好的论他沈家有天大的本事这不会发现。更何况被别人做了那种事他这绝说不出口,现在更有可能的一种猜想让你也觉得讽刺,那就是沈穆笙对这档子事上瘾了。
你坐在床上肩膀笑得颤抖,堂堂沈家少爷居然对这种事情欲罢不能,乃至被丢在废弃大楼后想着要把这玩意带回来。你联想到昨晚离开时沈穆笙的状态,天知道他经过怎样的思想斗争,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这种事情。
当然你不关心他是否真的有被侮辱到,你只是喜欢看他内心纠结最后败下阵来,输给原始本能罢了。
时间一晃来到周五,这几天你充分学习了相关事宜,决定再见面给沈穆笙玩个大的。来到学校后你照例开始自习,学过两辈子的知识被你轻松掌握,空闲之余你观察沈穆笙。
每隔两分钟就要看一眼手机摸一把头发,每过五分钟就像多动症一样抖腿,每十分钟都像偷鸡摸狗般把手伸向自己抱在怀里的书包。想也知道你让他找来的那些玩具此刻就放在包里,他这幅坐立不安的样子很明显是因为你前几天的信息。
你观察沈穆笙一天过得很快,而他本人好像并不这么想。一放学沈穆笙好似火烧屁股一样冲出教室。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放在家里肯定不安全,毕竟藏起来的麻绳在他回家之后不翼而飞。现在的他只好把这些东西走到哪带到哪。
时间还早,你晃晃悠悠的回家,路上再次经过五金店买了和之前一样的麻绳,这次的直径要小一些。考虑到直径问题,你好心地用打火机燎掉表面毛刺让他用起来方便些。
做完大致的准备工作,时间来到晚上。你带个那瓶特殊的润滑油,粗略处理过的麻绳和爱用的棒球棍走出房门。其他东西你都教给沈穆笙去准备,用在他身上的东西不由他出钱怎么行。
等你到达废楼时,远远地看见沈穆笙正站在路灯底下抠他那部用来和你联络的手机壳。
怎么回事他怎么来得这么早?
你藏在帽檐下的眉头皱起,警惕地观察周围。不管他表现出怎样的态度,你的人身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四周静悄悄,除了年久失修路灯发出的电流声,你听不出别的来。但万事谨慎为好,你今天准备放沈穆笙鸽子。
正当你要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信息提示音响起,你没有立刻掏出手机而是望向沈穆笙的方向。果不其然,他发现你了。
紧接着他从灯光中走出来,三步两步来到和你有两三米距离的地方。本来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沈穆笙,在看到你手上握着棒球棒的那一瞬明显不高兴了。
说他不高兴而不是生气是因为,尽管他皱着眉头嘴也多少撅起来但没有立刻发威。上一世你可是清楚直到他要是真的生气是一副什么样子,绝对不会是面前这幅可以说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让我周五等你。”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瞥着你的球棒,其中的不满意不能更明显。碍于不能说话你只好低下头在手机上打字,正好看到他发给你催促的信息。这男人真就有这么着急?
你也不想和他浪费口舌,直接拿出别在腰间的手铐扔在他面前,抬抬下巴示意他自己带上。沈穆笙迟疑了很久,久到你想干脆掉头回家路上再买杯奶茶,终于在你连几分糖加什么配料都想好的时候,对面的人终于动了。
沈穆笙缓慢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手铐,背着光你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但能够看清手铐的反光出现在他手腕上。随着棘轮声停止,沈穆笙举起两个靠的非常近,中间被铁链连接的手臂展示给你看。
你手握球棒走向他,拿出提前打好的字给他看。
【你知道被我发现你不是一个人的后果吧】
“我是一个人来的,不然你以为我会乖乖带上这种东西吗你个疯子!**的!要知道不应该联系你,我*的**瞎了眼了!”
沈穆笙像个炮仗一样瞬间炸开,嘴里的咒骂滔滔不绝,现在你多少承认他作为沈家少爷还是勉强够格的,就冲这个词汇量也不容小觑。感慨过后你被他吵得烦心,握住球棒在地上磕了两下让他停下。
“我我当然是一个人来的。”
脏话被他堪堪收住,看来没有什么比得上暴力管用。你看着他的样子,局促、不安倒是暗藏期待,越过他的身体能看见躺在灯光下的书包,正是他上午背的那个。
你用文字告诉他跟上,自己走上前把书包拎起来径直进入废楼,让沈穆笙走在前面,你用球棒抵着他的后背告诉他该怎么走。三拐两拐你们来到了上次那个和教室最像的那间房。拼在一起的课桌原封不动放在那,要不是有月光映照几乎看不清屋里的东西。
这次你没有再用课桌,使唤沈穆笙去角落翻出一把还完好的椅子放在教室中间,你用身上带的湿巾大致擦干净让沈穆笙坐在那上面。
他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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