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们的孩儿,怎能说是孽胎。”瞿晏猛然拍了两下沐秋的屁股,软白的屁股激起一阵颤抖,浮现出两个叠加的红掌印,淫靡又色情。
等到瞿晏终于尽了兴,把他的肉棒从沐秋体内退出来时,沐秋已经软倒在床上,只会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呻吟了。红艳艳的肉花合都合不上,流出各种乱七八糟黏腻的液体。
瞿晏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小骚穴,合都合不拢,把祭典穿的礼服弄脏了可不行。”
他的视线在四周逡巡一圈,最后终于落在那条湿哒哒的、最开始被沐秋自己塞进去、后来又被瞿晏抠挖出来的帕子上。
“为夫来帮你堵上,免得你祭典上张着腿流一地的骚水,也免得你憋不住要生。”
瞿晏团了团那条帕子,直接就往沐秋花穴里塞。小洞还湿润着,根本不需要开拓。
那条帕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上面的液体尚未完全干涸,但却变得又湿又凉,送进花穴时,激得沐秋打了个寒颤。
“好凉,啊~”
瞿晏掏出胯下的肉棒,揉搓几下让它重新硬起来,又塞进了沐秋的后穴,将那团塞进去的帕子送到更深的地方,一路送一路插得沐秋淫叫连连,爽得眼角都憋出了泪水。
他又狠狠操干了几十下,约么自己要出精的时候,把肉棒抽了出来,射在了沐秋白花花的屁股瓣上。他若无其事地拿起方才束腹剩下的白绫,把沐秋的屁股擦干净,替他穿完了下身没穿好的礼服。
一切做好之后,沐仙尊仿佛又成了那个如玉的端方君子。但谁都不知道,他的礼服下正藏着一个足月的大肚子,后穴里含了满满一包淫水和男人的精液,还被一条帕子严严实实地堵上。
“夫人可要藏好了。”瞿晏笑着,又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沐秋像是条件反射般浑身一颤,穴里塞的帕子在穴肉的挤压下又磨到了骚点,又分泌出淫水来,被帕子结结实实堵在了里面。
自怀孕以来,腹中的胎儿就如同干燥的海绵一般拼命地吸取着沐秋的灵力,如今令他灵力尽散,纵有再高的修为,却是连御剑飞行的灵力都调动不出。
如此一来,他更是只能屈辱地接受瞿晏的帮助,任由他御剑将自己从到了主峰的会场,一路上又亲又摸、占尽了便宜。
会场已是人头攒动一片热闹之景,各门各派按照安排好的坐席分布在看台上,各色的宗派服饰成片出现,十分整齐。
沐秋下了剑,狠狠给了瞿晏一拳。瞿晏不怒反笑,一把抓住他打人的手,在他手面上轻轻舔了一下。大庭广众之下将沐秋恼得无地自容,赶忙左右四顾、见无人关注这边,才放下心来。
上任魔尊陨落,魔界之中党派纷争频起。瞿晏百忙之中抽身而来,如今又要匆匆而去。他舔咬着沐秋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肚子,说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夫人可要等我。只是可惜,不能亲眼见到我们的孩儿出世了。”
他又用自己的手狠狠捏了一把沐秋的屁股,隔着衣物用指尖去捅中间的花穴,引得穴肉一阵收缩竟把布料吃进去几分。
“嗯~”沐秋面色潮红,顾及是在外面,他不敢大声张扬,只敢拧着眉毛隐忍着尽量不出声。
“只是可惜,要有一段时间吃不到夫人这口销魂妙穴。”
沐秋气极,拿胳膊肘狠狠捅了瞿晏一下,瞿晏这才收了手,又腻歪了两句之后才隐入人群,悄悄地离开了。
沐秋稍稍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两次强行将他侵犯的男人,他本该厌恶不已,但是当他说出那句“等我”的时候,沐秋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微妙的痒意。
他摇摇头,竭力将这荒谬的想法驱散,觉得自己怕是昏了头。
“师兄!”
一声热切的呼喊将沐秋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抬眼望去,来人正是他的师弟,也是青阳派的掌门人,解怀齐。
解怀齐已执掌门派数年,人前也是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大派掌门,偏偏一见了沐秋,就又变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他喊着师兄朝着沐秋扑过来,一把将沐秋抱住,担忧道:“师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自从你带弟子历练归来之后便闭门养伤,还不准我探望,可把我吓坏了。”他一边撒着娇,狗儿一样把脸埋在沐秋脖子里一通乱蹭。
解怀齐不知道,自己这一扑,几乎是结结实实撞上了沐秋的肚子,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胎儿受到惊扰,胡乱翻滚一阵,又隐约碰到了沐秋的敏感点,让他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嗯~”
解怀齐被吓了一跳,赶忙问:“师兄,你怎么了?”他兴奋过了头,此时才发现沐秋面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灼热。
沐秋怕他发现自己腹中异样,赶忙把他推开,“没什么,不过是你方才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处。”
“对不起对不起,师兄伤到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沐秋宠溺地笑:“傻孩子,大庭广众之下你难不成要让我当场脱了衣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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