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委屈:“明明是师兄的小骚屁股咬着我,不让我出去。”说着,一上一下地顶撞着,把沐秋的大肚子顶得颠动不止。
沐秋无助地抱着肚子,想把肚子稳定下来。宫口降得更低、也开得更大了,如今解怀齐轻轻顶撞,就能够到宫口,戳到一层有韧性的薄膜。他十分好奇地往那里顶一顶,将薄膜顶出一个小凹坑,每顶一下,沐秋便要哭叫着揉弄安抚自己的肚子,让解怀齐觉得有趣极了。
沐秋生怕解怀齐操进子宫伤到胎儿,于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悄悄把屁股往上抬了几分,以便解怀齐操得不至于那么深。
而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沐秋的弟子燕逢春,见门中掌门和长老齐齐不见人影、特过来寻人。“师尊与掌门师叔可在殿内?”
沐秋生怕被弟子发现这一幕,吓得腰肢发麻双腿发软,登时支撑不住,整个人沉沉地坐了下去,而解怀齐的阴茎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嵌进了他的子宫口,顶破了那早就脆弱不堪的胎膜。
就在这样极度惊吓的情况之下,沐秋竟然又高潮了。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穴肉疯狂痉挛着吞吃解怀齐的肉棒,一股水液从子宫口喷涌而出、撒在解怀齐的阴茎上,爽得他眉头微蹙闷哼一声。
而沐秋则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让门外的弟子发现异样,纵然爽得天灵盖发麻,也只能双手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涎水从指缝间流出,色情不已。
解怀齐坏笑着,不顾沐秋哀求的眼神,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揉着他的肚子,对外面的燕逢春喊道:“我和你师尊都在。”
沐秋惊骇不已,生怕燕逢春推门而入,一时之间穴肉竟收缩得更厉害了,差点让解怀齐舒服得哼出声,警告性地伸手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所幸解怀齐接着道:“你师尊在内室更衣,你此刻不便入内,在外面说就好。”
燕逢春道:“是,师伯,眼下祭典进程业已过半,接下来需要各派掌门、长老前去加固诛邪大阵的阵法,还请师伯与师尊前去。”
“知道了,我们随后就来。”
“是。”燕逢春退下了。
沐秋终于放下心来,松开了紧紧捂着嘴巴的双手,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来。“哈啊、哈啊……”
解怀齐俯下身,两手捧着沐秋的肚子,在他的肚尖儿上又舔又咬。身下也不闲着,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搅出泥泞的水声。粗大的肉棒也堵不住解怀齐屁股里的水,水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沾湿了解怀齐的小腹和整个腿根。
“师兄,师兄,你的屁股里面真的好舒服……你怎的又流了这么多骚水……”
“不、不是骚水,是胎水破了,啊……”沐秋声音里带着哭腔,说话间子宫又狠狠地收缩了一番,推挤着胎头往下走。硬硬的胎头已经从宫口露了个尖儿,冒出圆圆一小块头皮来,顶上了解怀齐的肉棒。
解怀齐吃惊,动作停顿下来。他感受着沐秋股间汩汩的水,难得显出几分无措来。“师兄,我,我这就退出来,现在要怎么办啊?”
可是沐秋毕竟也是初产,哪里晓得生产时要怎么做,只是哎哟哎哟痛呼着,“师兄也不懂……哎哟,痛死了…胎头好大,啊~要把宫口磨烂了,啊~出不来……”
解怀齐忍着自己硬得发痛的硬物,焦急地顺着沐秋的大肚子,一下一下地帮他往下捋。“这可如何是好啊师兄?”
“嗯~不妨事,我自己、自己生……哈啊~总能生下来的……”
他顺着宫缩使了几次力,胎儿却纹丝未动。腹中像有一把巨锤闷闷地砸,子宫口也被磨得又麻又痛,弄得沐秋头晕目眩,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解怀齐常听人说生产便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凶险之事,此前还没有什么实感,如今真正见到有人在自己眼前、还是自己最重要人在生产,才发觉这是如此凶险的事。他看着沐秋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大为惊骇:“这样不成,师兄,我去喊钟翠峰的医修!”
沐秋慌乱得抓住他:“不可,万万不可!师兄这幅样子不能让人看见!呃嗯~”
“师兄,我会封好口的,眼下你的安危更重要!”
“哼嗯~不成……不成!你千万别去!你若是、去了,啊~我再不认你这个师弟!”
沐秋向来不会对他说重话,如今说出这种话显然已经是气极。解怀齐焦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看着师兄发白的脸色和额角涔涔冷汗,恨不得自己能替师兄受苦受难。
沐秋强忍着产痛扯出一个笑来,“怀齐,别怕,哼嗯……很快就、生出来了。”
“真的?师兄不骗我?”
“真的,啊~你,你莫要再管我了,快、快回祭典现场,我不在就罢了,可你是掌门……啊!不能没有你主持、主持大局……”
“不行!我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抛下师兄不管!”
沐秋摇着屁股往下使劲儿,“胡闹!嗯~洛东大祭,全仙门的眼睛都盯着……今年的祭典,嗯、嗯……我们是东道主,掌门若不出席、啊~啊~岂不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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