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他还不满足,广陵郡长赵昱宴请他,这货见人家有钱,直接来一手杀人越货,抢了。后来薛礼在一次巧合下遇见了笮融,也宴请他,笮融一看,嚯,有钱啊,杀之,抢了。再后来,豫章太守朱皓没宴请他,但他听说朱皓挺有钱的,干脆就自己上门去,然后,又杀之,抢钱。活脱脱东汉末年的张世豪,搞钱悍匪,南无加特林菩萨,为了搞钱是不惜一切手段。难怪说话这么好听,老子这三脚猫的功夫,竟然被他说的能跟吕布一较高低,大写的服。“笮国相客气了,请里面奉茶吧。”过门就是客,更何况还是陈登带来的,林墨还是要给几分面子。厅内炙烤着银屑炭,照儿先是拿着一件貂皮大氅贴心的披在了林墨身上,再倒好热茶才退下。“笮国相从下邳来彭城,还盛意拳拳,我本不该泼冷水的,但曲辕犁和龙骨水车我岳丈已经献给了温侯,想分利的话我爱莫能助的。”林墨先入为主的觉得他是想来搞钱。“允文贤弟啊,叫国相多见外,我虚长你十多岁,唤一声笮兄就是给足了愚兄面子。”笮融先把关系拉近,又道:“不过允文贤弟有点小觑愚兄了,我不是为了分利,纯粹是为了结识贤弟你啊。”他挪动小板凳靠近林墨,笑眯眯道:“时常听元龙提起你,奈何无缘,只能神交,今日相见,虽是寥寥数语,却一见如故、交浅言深、相逢恨晚,我对贤弟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少年侠气,结交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生死同,一诺千金重!好诗,好诗啊!”卧槽,这货真是个嘴碎子。还把自己在鲁肃面前背诵的这首词给用了出来,以便拉近关系,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林墨茫然的看向陈登,后者尴尬的笑了笑,“笮兄是个本分厚道的人,确实仰慕你很久了。”“还是说事吧,大家都挺忙的。”果然是个高冷的性格,无妨,高人都是性情淡泊,笮融并没有挫折感,随后为难道:“唉,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言语上得罪了温侯,我知令翁在温侯面前一言九鼎,想请允文贤弟在令翁面前为我美言几句。”笮融眼眶湿润、情真意切的叹道:“人啊,真的不能做错事,否则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直到遇见了贤弟,我就知道我翻身的机会来了啊。”说完,他很上道的拿起一旁的锦盒,打开后是垒的整整齐齐的金饼,少说都有二十块,千金啊,出手真是阔绰。“年轻的时候得罪了温侯?我记得温侯到徐州才不到两年吧……”“朝闻道、夕死足矣,有些人懂事的晚嘛,就比如愚兄。”笮融是真不知道害臊的。看来曲辕犁和龙骨水车的发明确实让岳丈在吕布面前地位直线上升,竟然都压了陈家一头,否则他也不会来找自己。不过这钱也太好赚了吧,自己发明了一堆东西才换了五百金,笮融一出手就是千金,壕无人性。我也不想帮他,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淡泊钱财林允文一千金,可以买两匹优等战马,可以在许昌城内城买一座二进的院子,听来好像不是太多,但普通家庭一辈子都不见得能用完。攻城战的时候,只要高呼一声,先登者赏千金,你能看到将士们不要命的往上冲。更何况,眼下的林墨确实需要钱。当然了,林墨并没有表现的很激动,要脸。甚至眼神都没在金饼上停留,随意的扫向一旁,看了一眼笮融大拇指上的扳指,他就立刻取了下来,一脸震惊的说道:“奇怪,这不是允文贤弟的扳指吗,什么时候跑到我的手里了,真是匪夷所思,来,贤弟,愚兄给你带上。”啊这……这么上道的吗?说罢还不忘凑近一些低声道:“这可是当年楚襄王带的扳指。”你这样,我真的很难拒绝你。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尴尬,林墨看向陈登,岔开话题道:“听说元龙兄家里也有几十匹战马,优等战马多吗?改明儿我去贵府拜访,也好瞧瞧,说真的我现在都还不会区分优等战马和普通战马。”陈登还没来得及开口,笮融就抢先一步说道:“允文贤弟这就骗人了,你不就有三匹优等战马吗,怎么会不懂区分。”“我哪来的优等战马?”林墨一脸懵逼,我是想买,可那会不是不够钱嘛。“你不是托我给你买三匹优等战马吗,现在都在下邳我府上好好养着呢,你瞧你这记性,真是贵人多忘事呀。”笮融脸上始终挂着我懂你的笑。连陈登都忍不住战术后仰,笮大国相的公关水平真不是吹的啊,太会来事了。“你是不是还托我买两个姬妾来着?”笮融准备让火烧的更旺一些。“这个,真没有,可别胡说啊。”林墨连连摆手。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纯粹信不过笮融的审美观而已。“噢,那是我记错了,我提一杯。”笮融以茶代酒后,又在认真打量着林墨,今儿他就是要天上的星辰,也得想办法给弄来。林墨看着笮融提来的大包小包,又看了看桌上的金饼,还有手中的楚襄王扳指,外加三匹优等战马。不少了,不少了,人啊,不能贪得无厌。“笮兄放心,等我岳丈来了,肯定会让他为你开口。不过温侯能不能答应,我可不保证。”林墨是个先明后不争的性格,说清楚些好。
“允文开口了,令翁自然会竭尽全力,这事啊,我看是稳了。”陈登笑道。“要不我说第一眼看到允文贤弟就那么亲呢,林府的人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这里的感觉,就跟回家了一样。”有了林墨的首肯,笮融彻底放飞自己了,字字不提舔,句句都在舔。一直以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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