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荡开,收拾之间,还能带走几颗人头。
将士们尚未近身,不被亮银枪留下一个血洞,也被青釭剑将铠甲割裂,一人一马,出入万军丛中如观花赏鱼。远处本欲入城寻找林墨的曹cao被赵云的勇猛所吸引。普天之下除了吕布竟然还有人有这等本事,他策马来到夏侯渊面前问道:“那是何人?”夏侯渊不知,只能朝着赵云吼道:“军中战将,报上名来!”赵云的长枪快若闪电,从正面看去就好似有七八枚箭矢射来,无人可撄其芒。待得放倒七八名曹军调转马头时,赵云一勒缰绳,玉狮子高高跃起,“我乃常山赵子龙!”一声爆喝下,朝着曹军人数最少处便冲去,又是一阵人仰马翻。明明是几千人围着一个人,可他好似驰骋无疆,根本无人能挡。“仲康、公明、妙才、文谦、曼成,你们一起,务必生擒此人!”要不是典韦去追林墨了,自然也是要一起上的。随着曹cao一声令下,五将各自策马冲向军中。“贼将休走,谯郡许褚来也!”“生擒赵子龙,不要跑了赵子龙!”“贼将哪里逃!”五人从五个方向分别冲向赵云,沿途将士纷纷让道,便是要看得军中猛将拿下此人。 无敌的赵子龙赵云左手横握青釭剑、右手攥紧亮银枪,端的一手左右开弓,五步之内血溅三尺,明明深陷重围,偏是无人能近,枪剑配合的滴水不漏,生生找不出半点破绽。曹军的盾牌兵、长枪兵、骑着战马的都尉、校尉被他砍瓜切菜般打翻,来回五六次突阵,赵云整个人和玉狮子都变成血红,极是渗人。这一刻的赵云太耀眼了,单枪匹马独战曹军四五千人,在战圈里却灵活的像一头猎豹,在曹cao的眼中,他比当年虎牢关下的吕布还耀眼。濮阳大战突破中军时,吕布眼神中的惊慌失措历历在目,曹cao记得真切。可眼前的赵子龙,眼神之中见不到半分仓惶和凌乱,观花赏鱼般自在,曹cao不由感慨:“这赵子龙当真一身是胆,恨不为我所有。”若是此人在自己麾下,何惧吕布啊。事实上,赵云的心志确实远比寻常将领来的坚定,他从未想过自己再出山的第一战便是这般空前绝后的壮举,面对刀枪剑戟也忘记了什么叫害怕,他只是想找到林墨。一个为了请他出山而让吕布坚持写信一年多的伯乐,一个连师兄张绣都觉得是他命中贵人的引路者。滴水之恩尚要涌泉相报,更何况是人生迷途中一扫郁郁不得志的知遇之恩。赵云的内心一直都是坚信得人恩果千年记的,让他弃林墨而去,办不到!可战场自有战场的法则,许褚、徐晃、李典、乐进和夏侯渊同时从五个方向逼近,显然是要将赵云逼入双拳难敌四手的境地。越杀越欢的赵云怡然不惧,将青釭剑插入腰带固定,不敢再用那半生不熟的枪剑双手打法。握紧亮银枪的他,冰冷的眸子紧紧锁定跑最前的徐晃,在梨花开山斧劈下前,亮银枪如灵蛇出洞直刺胸膛,前者下意识身体后仰在马背上用出了铁板桥。错马瞬间要以回马枪追击的时候,许褚和夏侯渊双双杀到,镔铁刀势大力沉如劈波斩浪,眉尖枪迅猛如电眨眼间刺来。赵云收回长枪,以枪杆硬抗两名当世悍将的联手攻击,兵器触碰的瞬间,没有像许褚、夏侯渊以为的那样把赵云震荡下马,反倒是他右腿脱离马镫,朝着枪杆一踹,将二人兵器打开。没有喘息时间,乐进、李典左右已经袭来,亮银枪尖插入土中,掀起一捧土雾,李典下意识勒马,不料土雾中有一人,以长枪撑地飞踹了过来,在他胸口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当时便倒飞了出去。犁地两丈有余的李典只觉得胸口好似被重锤撞击,连呼吸都上不了气,低头一看,胸前铠甲竟是被他给生生踢的凹陷了下去,李典一阵后怕,若是没这铠甲,他这一脚非得要了人命啊。“贼将看刀!”乐进的横劈被赵云一低头便是轻松躲过。赵云甚至没有调整身形的机会,许褚、徐晃双双冲来,刀、斧携开山碎石之势,却被长枪一撩,举重若轻的化解。五人走马道一般在战圈里不断游走,镔铁刀、开山斧、眉尖枪和截头刀舞的虎虎生风,四人围着赵云各自施展,周遭将士只觉得光是捕抓这些兵器的影子便很是吃力,可赵云以一杆长枪或撩或挡、或刺或转,尽数化解夺命杀招。终于,赵云在同时荡开镔铁刀和开山斧后,能够感知后方一阵凌冽杀机,终归身体跟不上感知,只能选择低头躲避。砰!一声清脆,赵云的缨盔被夏侯渊打飞了出去,凌乱的头发随着朔风飘摆。这一击也令得众人一滞,下意识以为能重伤了赵云,后者却是利用这短暂的迟滞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脱离战圈。不行,这四人或是力大无穷,或是迅捷无比,我以一敌四,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再迁延,就是耗也能将我耗死!赵云再次抽出了青釭剑,恢复枪剑并用的姿态,朝着反方向冲去,但有刀枪挡道,青釭剑便轻松击碎,再以亮银枪开路,他如猛虎下山之态,急切想要撕开一个口子。可这毕竟是被几千人围定,哪能这般容易啊,所到之处,凭借着青釭剑的锋利和亮银枪的灵动,确无一合之敌,然曹军人数众多,每每被撕开一个口子,就会有人迅速补上。“贼将休逃!”“不要跑了赵子龙!”许褚和夏侯渊的反应慢了半拍,这怪不得他们,实在是赵云的出现太过惊艳,刚才那种架势,当世除了吕布外,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遭得住。四将再次朝着赵云冲去,而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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