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另外一侧跑上去打麻雀袭扰战。巨洋水的分流也从这里分走,无法形成天然的保护屏障。所幸所处的位置还没有到完全的开阔地,袁军即便来攻,也没法把大军都铺开,只不过吕营将士要出击,就免不了在旷野上跟北国军发生碰撞,这样一来兵力上的缺点会暴露的比较明显。但这是无可奈何的,想拿粮草大营做文章,推进是迟早的事。“怎么样两位先生,我这头算是没什么好的法子了。”军帐内,陈宫和贾诩并列而坐,从帐外走进来的林墨坐到了他们的面前,双手一摊,希望能从两位大才这寻求些安慰。“兵力悬殊太大了,袁谭甚至有能力同时在两边设伏。”
陈宫耸了耸肩,苦笑道:“除非我们能误导袁谭,让他把精锐都留在大营,如此强攻他的粮草大营还是有机会得手的,不过风险太大了。”袁谭有二十万大军,当然不可能都是精锐,按照部队配比和先前掌握的情报来看,他最精锐的部队除了先登营、大戟士和战车外,应该就是文丑统率的八千骑兵和一万两千步卒。这样算计下来,精锐也就是在两万出头,依照用兵的习惯,先登营、大戟士和战车这种笨拙的部曲,不大可能被拉到几十里外的粮草大营去。所以,按照推测,袁谭如果真的想设伏,一定是动用文丑的两万人。至于说这两万人会不会被分开使用,那就要看他下的鱼钩有多大,如果粮草大营确定是鱼钩,那两万大军肯定是梭哈的,道理很简单,这是值得己方精锐一拥而上的战斗。“我准备的手段你们也都知道,一次用或可收奇效,但也只能用这一次,现下也还摸不清楚这粮草大营虚实真假,未敢擅动。”贾诩也附和了一句。好吧,看来这俩也没啥好的办法判断出粮草大营到底什么情况,这种事情又不能试探,一旦试探反而是给袁谭提了个醒。明明只要捣毁了对方的粮草大营就可以轻松获胜的战斗,这种感觉让人心痒的很。可惜啊,兵力不济,咱要是有袁谭那十八万大军,能玩出各种花样来呢。尽管老阴货一把火赢了一场漂亮仗,可终归只是优势,没有形成胜势。而且,这种优势不是长久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消散。林墨以手托腮有些惆怅。“莫不如就用你的手段去冲袁军的粮草大营,若是真的有埋伏,我们也不会有太大损失,若是没有埋伏,便可顺势得其粮草、断其退路!”陈宫有些急躁了。贾诩并不言语,反倒是林墨苦笑了起来,“天知道那粮草大营是真是假,若里面根本就没有粮草,贾先生准备的这一出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说,陈宫就萎了,郁闷的叹了口气。很棘手呀。而且袁谭比想象中要难对付很多,从齐山败走后,他甚至都没有再让文丑带兵来挑战了,大概率是在安抚军心。大营后方的斥候数量倒是明显增多了,想来应该是在探查己方的粮草位置。罢了,存亡之战,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还是尽量别出手,总归是他袁谭更急。其实林墨这么想是错误的,至少没有全对,因为袁营里有一人比袁谭更急。“先生,这都快一个月了吧,你暴露出来的粮草大营位置并没有钓来吕布大军,我们就这么干等着?这可是十八万大军,吕布才区区六万人,有何对峙的必要!先生怕是忘了我那兄弟还在曹贼的大牢里受人凌辱吧?”起初文丑还是有些耐心的,想着粮草大营的吸引力应该很充足才对,好家伙,结果对面自始至终也没有半点动静,于是他又不甘寂寞的找到了袁谭和田丰。没办法,只要一想到颜良还在许昌大牢里受苦,他就恨不得立刻跟吕布展开生死决战。武将间的袍泽之情,是可以生死与共的。为了颜良,他甚至可以把命豁出去。袁谭有些无奈的看向田丰,虽然知道眼下不是动手的时机,可文丑也不能不安抚,只能转移一下怒火了。田丰捋着短须点了点头,“已经有一个月了吗……那时间差不多了。”旋即,对着袁谭做了个揖,“公子,是时候动手了。”“动手?”袁谭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先生是说直接攻击吕布军寨?”田丰摇了摇头,“让他来进攻我们。”“这怎么可能,吕布才多少人,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文丑直接接过话来,冷哼了一声。“他不敢,有人会帮他的。”田丰露出会心一笑,“张太守在我军中多日,也是时候出份力了。” 精妙布局,功成今朝从河内郡到冀州,再从冀州到青州,张扬抬头望着穹顶,掰了掰手指,竟然已经有四个月了。张扬叹了口气,将台案前的酒杯举起,一饮而尽。他从没想过自己堂堂一郡太守来到北国会是这种待遇,只带十几随从,日夜被人监视,就连到帐外找个地方解手都有无数的眼睛盯着,跟个囚徒没有任何区别。当然了,如果能真正决定战局走向,委屈一点也就值当了,关键是,他连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出去打仗还是有什么行动计划,甚至只能从周遭军士嘴里听说。也就是你吕奉先了,换一个人,爷才不搭理!张扬心里很郁闷的腹诽着,这叫什么事嘛,也不知道是谁给出的主意跑这头来诈降。而且张扬有着自己的担忧,那就是河内旧部。现在河内提令人是眭固,也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他倒是愿意相信眭固的忠心,问题是这么长时间音讯全无,这仗又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只怕等战事结束再回去河内,已物是人非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无比头疼,不过张杨的心里倒是从来也不后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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